温顺,听话。
这显然不是严浩翔的性格。
不过他好奇席升升葫芦里卖什么药,自己这样一个大活人在她面前要那拙劣的复制人做什么。
想吩咐他们是很容易的。
男人一句话的事情。
他接过席升升交给侍应生的卡,又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好的头发一并放进口袋,偏头看向不远处未被注入生命体的复制人本体,以及那橱窗里准备好的上百件衣服。
严浩翔:啧。
他不置可否的轻啧,像是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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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升升怎么那么慢…
席升升我这算不算背叛啊…?
漫长等待之余,席升升为数不多的良心被稍稍唤醒,她倚在贵宾室内真皮沙发上,地下摆着被褪掉歪七扭八的高跟鞋,纤细的指捻着发尾一点一点打圈,开始犹豫。
不然算了?
被照顾惯了的少女偶然被放个空还觉得不适应,其实自己也没真的太生气,甚至想在张极家吃完零食就回去的。
席升升算了。
席升升这个时候回去还能赶上晚饭。
席升升今天有排骨汤喝。
吃了一肚子垃圾零食的人儿倒是想念起贺峻霖做的汤。
才起身,本就虚掩着的贵宾室门被倏的推开,走廊昏黄的灯光映射进来,让氛围莫名暧昧。
她对上复制人那张和严浩翔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不同的脸以及身形,没出息的步子顿顿。
席升升严浩翔…?
席升升这个时候反而不确定他是不是复制人,因为太逼真,逼真到连那眼神都如出一辙,只是少了几分漠然,平添些许顺从意味。
这个时候,少女才注意到这个“复制人”的穿着。
那是严浩翔绝不会穿的东西,近乎透明的衬衣最上端没有纽扣,反而挂着几根镶嵌着碎钻的胸链。
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吻痕还是前些夜里席升升落下的,好在灯光的包裹下,并不明显,严浩翔注视着对方,服从“游戏规则”对她绝对的服从。
想离开的心硬生生被压下,显而易见被勾起浓重的兴趣。
席升升你。
他微微抬眼,表示自己在听她说话。
席升升你去那边坐下。
不理解,不尊重,但照做。
随着少女的指示,严浩翔走到桌边坐下,虽不确定她的意图,但之前二人那样亲密,在桌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但他不允许和自己这个“复制品”发生这种事。
席升升写一百遍你错了,再也不和席升升顶嘴。
严浩翔:?
什么?
严浩翔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她敢怒不敢言所以拿复制品准备撒气吗。
现在自己把那个真的复制品激活还来得及吗。
他更沉默了,握着笔写不是,不写也不是,让她发现自己是本人,保不齐要闹什么情绪,说自己监视她。
席升升对了。
席升升边写边念。
严浩翔:您不希望我为您做点别的吗。
席升升别的?
少女若有所思的托住下巴摸摸。
席升升那你顺便给我写份离家出走的检讨书。
席升升反正我迟早用得上。
席升升
这不是天才这是什么,她心满意足的靠回沙发上看着那张和严浩翔一模一样的脸,心里的气消了大半,之后大厦的人倘若拿自己离家出走这件事大做文章,也不用自己动脑写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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