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人吼了一嗓子厂主任来了,黄梅和马素荣这两个人才着急忙慌的分开了,麻溜的回到了座位上继续干活。黄梅脸上挂了彩,工作服也被撕碎了。
该!
钟含月心里暗道,不过暗戳戳的给你马素荣竖了个大拇指。
这大姐能处啊,遇到事是真上啊!!
临近中午,员工们都去食堂吃午饭。
黄梅现在完全没了吃饭的心思,一双筷子猛戳着海口大的碗,一双眼睛凶神恶煞的,恨不得直接给捅穿了,时不时的还抬头阴恻恻的看看马素荣跟钟含月的方向。
钟含月抬眼瞧她,心里幸灾乐祸。
这黄梅脑子真是抽风了。
黄梅早上和马素荣干了一架,这脸上挂了彩又窜起心思想请工伤假,声称着在工作间干活受伤,上厂主任办公室嚷嚷着要去医院瞅瞅,厂主任建于因为早上黄梅包错糖果纸的事情本来就不满了,然后是一顿批斗,假没请成反而又碰了一鼻子灰。
黄梅这心情跟吞了只苍蝇似的,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瘪?
都怪这个新人!
黄梅:看什么看。
黄梅见钟含月盯着自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钟含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这时候吃大锅饭,还没有开小灶这种资本主义行为,所以马丽丽和厂主任也来了食堂。
看到两个人进来,黄梅眼睛一亮,就迎了上去。
钟含月见她双方发光顺着看过去,心中了然,果然这黄梅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黄梅赶紧站起身,满脸笑容朝着马丽丽和厂主任走了过去。
这是假装要偶遇啊。
钟含月拖着腮帮子,静静的看着黄梅表演。
谁知道,黄梅走过去还来不及放个屁,厂主任直接就从她面前走了过去,这是摆明把她当成了空气。
黄梅:诶,马组长。
黄梅一咬牙,腆着脸抓住了马丽丽的胳膊。
马丽丽:这,厂主任咋不搭理我啊?
马丽丽一副无奈
马丽丽:就你早上那事,厂主任现在还认为你玩忽职守,这会你就别往枪口上撞了。
众所周知,厂主任是个严格要求对工作一丝不苟的人。
黄梅不服气了
黄梅:我就一不小心的事,厂主任咋就揪着不放呢?
马丽丽顿时脸色不好看了,严肃的说道
马丽丽:黄梅,你自己做错事情不检讨,还在这抱怨厂长的不是了?
黄梅:不是……
不等黄梅说啥,马丽丽转身就跟着厂主任走了。
黄梅拉长着一张驴脸回来,屁股一沾到椅子上就开骂
黄梅:什么玩意,仗着年轻漂亮勾搭这老头上了位,现在敢说老娘的不是,也真是够有脸的。
钟含月:啊,梅姐,马组长和厂主任竟然有一腿啊?
钟含月适时假装惊讶的样子问。
黄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黄梅:可不是。
钟含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咬着筷子一副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样子
钟含月:怪不得我来的时候厂主任点名要马组长带我,原来他们二人有故事啊。
黄梅还记着早上的事,要不是钟含月包错糖纸她也不会被罚钱,可看着钟含月这老实巴交的模样真不像是故意的。
想着这丫头单纯,今后说不定还指着她帮自己多干活,就和钟含月说话的态度缓和了些,顺便八卦一下出一下恶气。
黄梅:你别看马组长这样子,背地里可风骚了,就凭她这小身板要不是勾搭厂长上位,我和她是同一时间来的,就凭她能坐上组长这个位置?
黄梅见状,张口就来,怎么难听怎么编排。
钟含月:梅姐,还是你厉害,我看这厂子里就没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钟含月拱了一波彩虹屁。
黄梅听了她这话,仰着脸一副小有得意的样子。
黄梅:那是。
下午干活的时候,黄梅故意在厂主任来巡查的时候表现的积极,可惜人家压根不绕道这边的工作间,直接上隔壁去了。
黄梅煞费苦心又打了水票。
罗芸:黄梅,就剩你没填这个月的计件算钱了,填好了自己送厂主任办公室去。
财务罗芸走了过来,直接将一张表格放到了黄梅的跟前。
二话不说又走了。
黄梅看着不远处的厂主任办公室心里发慌,她生怕自己再做错事情得罪厂主任,这形象要是败光可就完了。
眼神一撇旁认真干活的钟含月,用脚踢了踢钟含月的凳子。
黄梅:你去,帮我把表格送到厂主任那儿去。
钟含月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活
钟含月:梅姐,我……
黄梅:我什么我!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
万能人物:又欺负新来的。
旁的员工瞥了一眼嘟囔了一句。
黄梅立马恶狠狠的怼了回去
黄梅:关你屁事。
随即写好计件数量,一把将表格丢给了钟含月。
黄梅:还有,糖果纸是你给我包错了的,我这个月扣得钱你得还我。
这人还真是不要脸,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人家都得听她的?
钟含月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看着递到自己跟前的表格,钟含月抬头见到马丽丽和厂主任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心里顿时有了盘算。
不就是让她送表格,别后悔就是了。
马丽丽和厂主任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钟含月随后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这二人正坐到沙发上讨论着关于糖果厂的供货问题,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把材料给清晰的罗列出来。
钟含月送完表格后却没有急着离开,就等在门口,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左右的样子,马丽丽从里面出来。
马丽丽抬头看到钟含月有些疑惑
马丽丽: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回去干活?
钟含月垂着手,身子往门外缩了缩,咬着唇
钟含月:那个马姐,我能不能不跟黄姐干活了?
马丽丽一听这话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马丽丽:怎么了,是不习惯还是怎么了,怎么现在说要换人?
只不过看钟含月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还有打量,这新来的事也太多了,还知道挑三拣四的?
钟含月垂着头,脸上闪出几分难看,但还是微微摇着头,什么都不说,只是坚持不跟黄梅在一起了。
这瘦瘦弱弱,明显是被欺负的模样。
马丽丽深呼吸一口,尽量让自己看看起来不那么严肃,将钟含月拉到外面。
马丽丽:好了,这里没人,黄梅到底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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