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回去,自然少不了马嘉祺。马嘉祺早就对秦冲深恶痛绝,听说马兰芳回去要和秦冲说离婚的事,自然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一起。
还是那个屋,满院子都是能闻到味的猪骚臭。
时过境迁,再回,马兰芳的心境已经不同。
钟含月见她眸中依旧还有淡淡惆怅,安慰了几句边便马兰芳一前一后进了屋。
此时,秦冲正躺在院里的椅子上,头顶着遮阳草帽,翘着二郎腿,好不悠哉。
这撇过头就看到回来的马兰芳,鼻子出气哼了一声,爱搭不理,仿佛早就预料到似的。
继续摆着二大爷的阔子,一副命令的口吻:
秦冲:也不知道早点回来,老子都快饿扁了,赶紧去弄点吃的。
似乎笃定了,马兰芳这次回来是跟自己一起过日子一样。
马兰芳早就下定决心,说道:
马兰芳:我回来不是给你烧饭做菜的。
冲扭头看了她一眼,觉得马兰芳倒是有所不同,不过轻视她的态度依旧没变。
马兰芳:发什么毛病,又欠抽了是吧?
说着,就要站起来动手,可是在看到马嘉祺的时候,眼神一阵瑟缩。
马嘉祺往马兰芳身前一站,眸中淬着寒霜:
马嘉祺:j察局去了一趟,还是没学乖,要不要再去一回?
想到上回马嘉祺把他抓进去吃了整整一个月的牢饭,他到现在身上还有伤,心里憋着一肚子邪火,想着将来再和马嘉祺算账。
钟含月趁机走了上前,
钟含月:秦冲,姑姑这回是来和你离婚的,趁着今天我们直接去大队打申请。
秦冲:就她
秦冲指着马兰芳一脸轻蔑,
秦冲:别以为自己回了娘家几天翅膀就硬了,和老子离婚,她以后能去哪儿?
这么多年,马兰芳一直被他看轻。
非打即骂,任劳任怨也从没过过一天像样的日子。
可是如今的马兰芳早就不是从前的马兰芳了。
听到秦冲的话,脑子中想起了以前那些猪狗不如的日子,捏着拳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马兰芳:秦冲,我要和你离婚!
这还是马兰芳第一次这么强硬,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听的秦冲一愣,用认真的神色打量起马兰芳。
没想到这回马兰芳竟然来真的??
果然是翅膀硬了啊!听说最近跟着钟含月赚了不少钱,既然这样……
秦冲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恢复正常,笑的恬不知耻:
秦冲:离婚?可以啊,不过你得赔偿我。
马兰芳惊了。
马兰芳:赔偿?这么多年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我凭什么赔偿你?
秦冲一副仿佛自己才是婚姻中受害者的模样,虎着脸不知廉耻的说道:
秦冲:你嫁给子这么多年,连个蛋都没下,绝了我们老秦家的香火。
马兰芳:你!
马兰芳不善言辞,气得是浑身发抖。
眼睛发红,委屈的哭了起来。
钟含月捏紧了拳头,眼神有些冷厉,她就知道, 这次来离婚绝对不会这么顺畅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让秦冲和马兰芳成功离婚。
钟含月又看着秦冲这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淡淡的开口。
马兰芳:你要多少钱?
秦冲乍一听,笑开了花,
秦冲:怎么也得是这个数。
说着,举起一只手。
马兰芳:五百块!
马兰芳惊得目瞪口呆,
马兰芳:你怎么不去抢?
秦冲哼了一声,理直气壮的说道:
秦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村头巷尾早就传开了,你们卖点心赚了不少钱还请了人帮忙,我这五百块对你们来说还算多吗?我真要多,可就不至五百块了。别给脸不要脸!
反正马兰芳铁了心要和他离婚,留不住秦冲不如不要,换点钱,喝点小酒这日子也挺美。
而且有钱了,说不定还能去找个小姑娘耍耍。
要是她们不给,秦冲也不亏,继续让马兰芳伺候自己,该打打该骂骂,日子也舒坦。
马兰芳:你说五百,就五百!
钟含月早就将秦冲眼中的欲念一览无余,答应的相当爽快,“只不过得先离婚,在给钱!”
秦冲眼中露出贪婪,
秦冲:钱到了一切都好说!!
一行人直接去了大队,钟含月直接点出几张大团结递给秦冲。
秦冲拿了钱,美滋滋的就走了,看的马兰芳心疼的紧,
秦冲:含月,不能为了我就这样把钱给了秦冲,绝对不行!
钟含月心中自然有自己的盘算,又岂能便宜了秦冲这人。
钟含月:姑姑,一切都等到离婚证拿下来再说。
这话意有所指。
马兰芳和马嘉祺自然也就不在多问。
之后,一行三人就离开了。
晚些,一进院子。
马兰芳就忙活去了。
马嘉祺也打算要走,钟含月抓住了他的袖子,眨巴着一双好看的杏眸,
钟含月:马大哥,你都不问为什么吗?
马嘉祺温和笑笑:
马嘉祺:你做的事情,有你自己的原因。
钟含月内心一暖,她不说便不问。
他的开朗豁达,怎么都不像是这年代的人。
不迂腐,想法陈新。
钟含月内心感叹原主真是放着一个好好的老公不要,拼命的在日常生活中作死。
马嘉祺:秦冲就是个混子,滚刀肉,要不是不让他拿到钱,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马嘉祺眼睛一眯,看钟含月的样子,似乎听出她已经想到办法的样子。
马嘉祺:你是怎么打算的?
钟含月:秦冲拿到钱,按照他这酒鬼的性格肯定会去喝酒,对付这样的小人,当然只能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咱们就直接蹲点秦冲回家的必经之路打他一顿出出气,顺便把钱拿回来。
说罢,钟含月眨了一下眼睛,紧紧的看着马嘉祺的表情,
钟含月:马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做法有失妥当?
马嘉祺微微摇了摇头,
马嘉祺:不会。
恶人自有恶人摩,对付秦总这样的人就应该用点非常手段!
秦冲这么多年一直都欺负马兰芳,像这样的恶人,没人教训,就让他们替天行道。
钟含月咧开嘴笑笑:
钟含月:马大哥, 既然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意见保持一致,那你晚上听我的暗号。
说完,钟含月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马嘉祺顿时哑然失笑,还对上暗号了。
夜深人静,两人悄然出发,钟含月拿着搜罗的棍子麻带,拉着马嘉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专门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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