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叛逆极x哀郁病态禹
深情专一余x迟钝温柔童
生存游戏|架空
残酷的世界没有心灵完全纯净无暇的人,带上精心雕刻的面具,用拙劣的演技掩盖真实的自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缝慢慢挤进屋子,照在了床上熟睡人的脸上,细细的发丝柔顺软滑,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尊贵的小王子。
可他不是王子,在这个世界里童话故事可能不是真的。
今天周六不用去学校,兴许是睡的时间过长醒来的时候没有回过神,静坐了片刻。
“怎么又梦到以前的事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因为是刚醒声音弱弱的。
张泽禹今年17岁读高二,成绩名列前茅被分在一班,别的家长忙着请家教补课的时候他不用复习,昨晚便利店老板打来辞退电话,他不在意只感觉很困大不了再找一个工作。而且现在才七点,八点还要去网吧看场子。
草草洗漱完后注意到手背上的创可贴,扯下它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换了件带有白熊图案的黑色无帽卫衣和黑色漏膝裤,整个人显出乖顺张扬的气质。
租住的屋子在三楼,一下来就被卖早餐的阿姨叫住“小禹啊,我这里还有一杯豆浆和两个肉包子都给你吧。”
这是不久前搬来的周阿姨,她儿子和张泽禹同岁但是在外地上学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上了年纪的人总想找点事做,就开了一家规模不算很大的早餐店摆在楼下,看见他就觉得亲切,有次胃病犯了帮忙送去医院,自那以后就时不时送一些早餐给他。
“谢谢周姨,我去上班了!”接下早餐漏出了一个富有感染力的笑容把周姨哄乐了。
“去吧去吧!”
转过身后一瞬间又恢复成不苟言笑的表情,仿佛刚刚笑的阳光灿烂的人不是他一样。
遭受过痛苦的人最擅长伪装,慢慢筑起坚不可摧的外壳,别人进不来本我也出不去,每分每秒都在遭受精神内耗的折磨,这样的人极其感性和脆弱。
周六早上几乎没几个人来,无所事事也好,就坐在柜台单手支着脑袋眯着眼,没一会居然睡着了。
“扣扣——”直到有人来轻敲了几下桌子,他一向睡眠浅昨天是个意外,浑浑噩噩醒来今天格外的困。
“楼上开两台电脑,谢谢。”说话的人长得五官端正,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样子,寸头的造型,“我先上去,等会还有一个穿白色卫衣的人来,帮忙提醒一下。”
“好的,二十。”张泽禹起身回话,却看见眼前的人保持敲桌的姿势一直盯着自己,顺着他的目光原来是在看自己的衣服。“怎么了?”
“没事,你衣服挺好看的。”然后就上楼了。
说谎,不过张泽禹不在意,对于人的微表情他看的很准,也不想明面上说出来,反正和自己没关系。
小插曲过去后又坐了回去,不过这次他双眼目视门口的方向,斜后方的监控闪着红点,被发现偷懒可是要扣工资的。
网吧老板以前是个混黑的,人称二爷,本名叫孙二奇,性格张扬行事嚣张得罪了道上的人,某天回到家中妻子衣冠不整躺在床上,两岁的儿子也不知所踪生死不明,只知道在他后脖颈有一个“临”字的纹身。
孙二奇抱着妻子的尸体痛苦不堪,处理了后事一直在找幕后黑手。
一个月后因故意杀人罪入狱,因为是自首又是为了给妻儿报仇,本来应该判四年法官宣判减刑两年。
刑满释放后孙二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本来的地方容不下他就搬来连源高中附近开了个临一网吧,各用了妻儿名字里的一个字,妻子叫邓一一,儿子叫孙临。
看着校园里的孩子们时常想起要是自己儿子现在应该也这么大了,所以还没成年的张泽禹来找工作的时候一口答应了,或许是他充满了太多遗憾和愧疚感喜欢找人唠嗑,这些事张泽禹慢慢也就知道了,不过也只是当个沉默的旁听者。
有些事情等到失去以后才会觉得难得,你深深自责无法自拔,封闭内心,想守护的只是自己的执念罢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视线里出现一个很高的男生,穿着白卫衣应该就是楼上那人的朋友了。
门口的人走了进来视线相汇那一刻,张泽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那人眼里先是吃惊再是不屑然后又恢复了平静,整个人看起来很帅气如果忽略他的一张臭脸,仔细看左边眉角还漏出了创可贴一角,衣服上居然也有一只白熊。表里不一,也善于伪装。
“你朋友已经在楼上了,你可以直接进去。”张泽禹再不说话他俩可能一直保持这种审视的状态。然后那人没回话径直上了楼。
“极哥,你怎么才来啊?”说话的人是那个寸头,是张极朋友名叫方于,他父亲姓方,母亲姓于。
光听名字感觉他的家庭幸福美满,实则不然,他父母在他刚上高一的时候离了婚,双方都已再婚有了自己的家庭,默契的是双方每月都会打给他一笔生活费。
早已离开的人们却不忘记给无依无靠的人补偿,真可笑。
张极指了指自己眉角,方于知道他的意思就不再问了,俩人戴上耳机与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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