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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刀俎,何为鱼肉?
站在绝对的制高点拿起手里的屠刀自诩凶残的屠夫?可预设的未来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增阴暗情绪的包袱。
她不想做砧板上毫无反抗能力的鱼肉,她要做拿刀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随意拿她坐庄。
而现在,她江妤才是那个能够掌控全局的领导者。
江妤“他该死、要死,但不是现在。猫在抓到老鼠后,不会选择将它一口吞下,而是要捏在手里慢慢玩…直到猫失去兴趣再一口咬断它的脖子。”
江妤“阴暗地方的老鼠…总是招人嫌的。”
就像是丁程鑫一样。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只有当危险一瞬间来临的时候,所做出的本能反应,才是真实的答案。
江妤一点也不在乎丁程鑫会不会查到她的头上,满腔的愤怒和午夜梦回的惊恐让她达到失控的临界点。
不狠狠撕下丁程鑫的皮肉,她永远不会过得舒服。
面对笑的一脸纯真的江妤,苏新皓非但没有因为她与平时的举动不符而害怕,甚至抬起手为她鼓了鼓掌。
苏新皓:“我永远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苏新皓:“你的心里有答案,并且确认它是对的。”
就像是这次的暗杀,江妤知道就算三面围攻也不见得会把丁程鑫逼到绝路,那还不如不去想着让他怎么死,而是想想让他怎么活。
一想到平淡无趣的生活多了给丁程鑫惹事这一件趣事,似乎就没有那么无聊了呢。
江妤“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死啊…”
语气里满是遗憾和可惜。
楼下早早收回视线的丁程鑫歪着头,用手捂着冷白漂亮的俊脸,低低的笑出声来。
身后跟着的余宇涵不解的看着停在酒店大门外的丁程鑫,有些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手底下的人已经传来消息,那辆被动了手脚的西贝尔也以最快的速度修复,唯一的危险就是天台上的狙击手和山下埋伏的人。
可是丁程鑫迟迟没有任何回应。
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
因为他觉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丁程鑫舔了舔唇,清秀的眉微微上挑,绯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眼底是毫不在乎的偏执。
丁程鑫:“冲着我的命来的。”
因为自己嚣张至极的性格,从小就被丁老爷子丢到布满飞禽走兽的雨林以及事故频发的三角地区,他对危险的感知实在是太高了。
更别说接手丁家之后,枪林弹雨更如家常便饭。
甚至,他都能猜到是谁这么无聊的不顾地头蛇贺家的面子安排了这场刺杀,简直是太好猜了啊。
宴会上江妤问的那句“你想死么”对于他来说还是记忆犹新,如此明目张胆地不加掩饰自己对他的恶意…她是第一个,是条睚眦必报的毒蛇。
原来是他一直看错了。
他曾经把她当做笼中鸟、金丝雀,却不曾想到,江妤生于荒野,是仲夏夜里能要了人命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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