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清冷的声音像人鱼的歌声带着诱惑,时野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时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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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穷无尽的黑。
一切都看不见。
“娇娇。”
时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从远方传来,很模糊。
时野谁?
她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这里的人都叫她乖乖。
她不是乖乖。
“娇娇,把眼睛睁开。”
时野我睁不开。
眼皮好重,像有人强制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睁开。
她陷入深深的焦急中,越是想睁开眼睛便越是痛苦。
“放轻松娇娇。”
“冷静点,不要着急。”
这道声音太过熟悉,可时野始终也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
时野你是谁。
她问。
“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了。”
忽然,她感觉到覆盖在她眼上的压力消失,她缓慢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时野你…?
时野.:很意外吗。
女人温柔地笑起来了,似乎是一早便猜到了时野会是这般惊讶。
时野很难不意外啊。
时野眨了眨眼睛。
时野你是我吗。
时野还是时野…?
时野.:我是时野。
时野.:我是你。
“时野”挑了挑眉。
时野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忽然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说吧。
时野.:也许吧。
“时野”没再看着时野,绕过她走到窗边。
窗外亦是一片漆黑,没有灯没有车,只有悬在空中的一轮月亮。
时野.:你知道吗。
时野.:我很坏。
她转身靠着冰凉的玻璃看向时野,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
时野为什么。
时野不理解。
她在看来,“时野”并不坏,只是爱人的时候用错了办法。
时野.:因为我把你拉进来了啊。
时野这才意识到,自己想的似乎和“时野”讲的不是一件事。
时野也不怪你吧。
时野可能呃……
时野命中注定呢。
她总是这样,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却还在想着帮对方找台阶下。
时野.:让你受委屈了。
“时野”踏着高跟鞋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将她散落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
时野.:我要走了。
时野.:不能在看着你了。
她收起笑容,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时野.:所以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
时野.:做你自己吧娇娇。
时野.:不用扮演我。
时野.:做任何你想做的。
时野.:不要怕露馅。
时野.:因为现在你就是我。
时野.:你不是乖乖,你是娇娇。
时野.:知道吗。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乖乖了,只有娇娇。
独一无二的娇娇。
可时野听不懂她的话,茫然地看着慢慢变透明的女人。
时野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她不知道“时野”到底想表达什么,这通莫名其妙的话只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无助。
时野你别走呀。
她着急地伸出手想抓住“时野”,却抓了个空,猛地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时野什么嘛……
时野撇撇嘴,掀开被子赤着脚下床。
什么“我要走了”“我不能再看着你了”。
难道之前“时野”一直在看着自己吗。
还有做自己,怎么做自己。
告诉大家她其实不是原来的时野,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时野。
会有人信吗。
换作她,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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