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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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对所有Alpha来说都是痛苦且难熬的,时光被无限放大,时间被无限拉长。
马嘉祺.:“要我帮你吗?”
我几乎是发了狠,看马嘉祺的眼逐渐变得迷离,蒙上了一层水汽。
我牙尖向下摩挲,却触到了平日怎么也碰不到的一块软肉上,马嘉祺的身子细微地开始颤抖。我的唇贴上他的后颈,柔软的舌尖似触非触,轻轻描摹,仿若得到稀世珍宝一般。
我只有满脑子的,我想要他。
马嘉祺.:“舟…舟舟。”
江拾舟.“祺。”
江拾舟.“你觉得Alpha会有这个东西吗?”
成为Omega,就意味着存在被生物本能支配意志的风险。
我单字叫他,马嘉祺的瞳孔是漂亮的茶色,看着我,他在动情。
马嘉祺.:“舟舟,我们本来没有最为契合的信息素,是无法标记的身份。”
马嘉祺.:“我们就犹如在牢笼中起飞不了的残鸟,周围布满黑雾。”
我揽着他的腰的手倏然收紧,我们的距离顷刻拉近。
马嘉祺.:“可是…所谓异性相吸的欲望,是来自爱的本能。”
我看向他软棕色发尾下淡薄的眼,原本下落的冰川融化成万条海流遮盖住淡漠的荒沙。
他衣衫规整像在意乱情迷中临危不乱的青鸾菩萨,妖水缠上莲根,马嘉祺伏在我耳边,我顺手抚上马嘉祺下陷的腰窝。
我再次上前,冰凉的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马嘉祺的腺体,却又在碰到之前堪堪停了下来。
江拾舟.“这里,我可以咬一下吗?”
马嘉祺没有说话,却微微侧头将后颈转到了离我更近的地方,我感觉我的嘴唇实在地划过了马嘉祺发红的腺体。
却是有些耳鬓厮磨。
马嘉祺的味道温温柔柔缭绕在我的鼻翼,还会残留一缕很淡的鸢尾香。
江拾舟.“怎么有别的味道?”
马嘉祺.:“刚刚…刚刚那个人的。”
江拾舟.“哦。”
我终于懂得为什么今晚的月亮比以往都要圆,要亮,因为马嘉祺又回到我身边,点亮我的世界。
我鲜少对感情这破败无聊的东西长篇大论侃侃而谈,但我们俩的确是段传奇佳话。
以此记录,我们那违背的青春,逐渐成熟的青春,终将逝去的青春。
张爱玲说:真正的成熟大概就是喜欢的东西还喜欢,只是不在强求了。
但我和马嘉祺,我们两个人截然不同,我们都拼命的相遇,然后从头相爱。
回忆是能惩罚念旧的人,但也陪无数的长情笨蛋度过了思念攀升。
因为我的易感期,马嘉祺这次的发·情来得突然又猛烈,方才还镇静的,还可以撩我的Omega如今已稍显瘫软,双眼朦胧,泛红的眼尾氲着水汽。
便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眸子里充溢的水珠簌簌落下,发出低低的一声。
马嘉祺.:“舟舟,想要。”
于Alpha而言,发·情·期的Omega如同一支无法抗拒的催·情·剂,即便没有那诱人的信息素引导,柔软的Omega也依旧足以令人成瘾。
更何况他是马嘉祺。
我蹙了蹙眉,婉拒的话卡在唇边,被人堵住了嘴。
刚刚亲过的唇瓣在此刻并不显得生涩,我看他笨拙地轻嘬、探入,一丝干苦混在稀薄的空气中,偷偷溜入他的唇间,马嘉祺拧了拧眉,退了出来,被呛得咳了几声。
马嘉祺.:“怎么今天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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