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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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马嘉祺的时候还是因为来打扫房间的小姐姐。
万能人物.:(服务员)“我去,好帅啊。”
我跟随她的视线转过身去,马嘉祺穿着绣着暗色云纹的墨黑西装,头发打理得精致到每根发丝,看见我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冷若冰霜的一张脸和去之前一样漂亮。
马嘉祺.:“我回来了。”
他还是会不自觉地眼睑下垂看向地板,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纤细浓密的睫毛,像被微风浮动的花瓣。
江拾舟.“很困吧。”
江拾舟.“行李给我,你去睡会。”
晚上我只开了一盏小灯,那种很暗的昏黄灯光使他高挺的鼻梁在脸颊投下阴影,我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眼睛,他就醒过来了,迷迷糊糊地钻进我的怀里。
马嘉祺.:“对不起,我睡着了。”
江拾舟.“没事,你去床上睡去。”
马嘉祺.:“嗯,不急。”
他在我怀里蹭了蹭。
在那盏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睛里落下灯光的投影,像两颗闪烁的星。
我用手臂轻易地搂住了他的脊背,突出的蝴蝶骨好像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割伤我的手指,但我死都不会放手,于是我拱到他眼前,亲了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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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训练室地板是木制的,缝隙里塞满加固的树胶延续地板生命,却终于在一周之内忍不住高强度的训练不停作响,踩上去直让人心烦。
马嘉祺的新伤旧伤一并压在身上,不堪重负的腰伤无时无刻不在跟他的身体抗议。
请的舞蹈老师新加了几个动作,对腰部有很高的要求,他也是咬牙撑了下,临近舞台,容不得他出什么差子。
江拾舟.“还好吗?”
年少时期的记忆已经模糊了,曾经那些日复一日的体能训练连着年岁增长都留在了他的过去。
我看他依旧习惯排练时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褪去假装大人的皮鞋西装,好像又回到了十八九岁,做什么都害羞脸红的时候。
江拾舟.“马嘉祺。”
他抬头看我,原本他就白,衬得满脸酡红似乎要滴下血来。像是喝醉了。
马嘉祺.:“没事。”
马嘉祺.:“帮我拿一下外套。”
他穿白衬衫能颠倒众生,双手纤细像是没做过人间烟火色,柔软的头发因许久未修理而长过于耳,练习室里还散布着淡淡的茉莉香。
估计他也没好好休息,眼下一小片青色阴翳,我在他右脸印下一个吻,实践出真知,果然是长胖了。
他薄薄的眼皮衔着睫毛印一个小三角的阴影,释然了又轻松了,落地扎根了,不再是飘渺的形状。
他的的指尖勾住我的手掌,动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在舞蹈老师面前放不开,只是不尴不尬地挂着。
我站得离他更近了一点,鞋尖都靠在一起,手掌碾着掌心的纹路一转,扣住他的手。他好像吓到了,下意识挣手,反应过来后用食指摸摸我中指关节凸起的骨头,耳尖攀上可疑的红。
明明是他的手完全包裹住我的手的,他却显得如此害羞。
那姐让他去拍新的定妆照,我去拿了稿子,偷摸着凑过去看了眼。
浓黑的头发,泛蓝色的背景,曝光的颧骨,模糊的眼睛,连线成一个圆的侧脸,尖尖的喉结。细细的银链子露出一条,连坠子都未出现便隐进了衣衫。
还是漂亮到无以复加。
江拾舟.“所以这就是你穿真空西装还把领口拉开一条缝的理由吗?”
马嘉祺.:“对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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