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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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绷了半天终于管理失败,血小板抱着红细胞一起尖叫,被马嘉祺这不自知的手法撩得甜到手脚蜷缩,下意识就要去捂脸。
江拾舟.“马嘉祺你好好走路。”
那天彩排下台之后我还在愣神,满心都是刚才台上那颗耀眼的星星,直到这时我才惊觉,原来我们俩之间已经横跨了几年的时间长河,长河冲冲刷刷带走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
曾经拥有过的人离开了我的星球,兜兜转转不过是故人重逢,少年在乌托邦与现实中挣扎,马嘉祺也乘着星光而归。
他成为了他当初想成为的模样,马嘉祺身上带着我少女时期所拥有的绚烂色彩,所以他离去,我的星球也黯然失色。
马嘉祺拍完杂志过来找我,举着手机问要不要一起去再吃个夜宵,这会他已经换下了西装,套了件白色的卫衣,盈盈一握的脚踝在黑色阔腿裤下隐隐可见,打了发胶的头发这会掉了几措下来。
眨眼间又是少年模样。
他的妆还没来得及卸,脸上还带着刚才沾上的闪粉,眼角那块亮晶晶的,笑起来冷静疏离的模样都碎掉,他掉进人间烟火,染了一身暖光。
我几乎看痴了,发觉不妥后狼狈地收回目光,化妆间人声鼎沸,我下意识打着手势让马嘉祺暂停。
马嘉祺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低下头开始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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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那天晚上喝了很多,是真的喝懵了。
马嘉祺.:“舟舟,我认识你很久了啊。”
马嘉祺低头的时候眼泪顺着睫毛滑下来,眼角那块晕染了大片红色。
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头还晕着,眼底一片五彩斑斓黑和星星。
马嘉祺抬眼向我看去,见我好像还一副晕乎乎的样子,到底是叹了口气,一切情绪打碎后当作垃圾咽入肚中。我捏了捏鼻梁迫使自己清醒。
谁料马嘉祺突然扯住我手腕,想把我往座位上拉,也没忘控制力道,似乎生怕把我给拽疼了。
我自个站不稳先跌了下去,靠着重力作用连带给坐到马嘉祺的怀里了。
我被一下子整地呆愣住,我们多少年没有这么亲密过,这会靠太近了,连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怀疑马嘉祺低下头就能看见我泛起红色的脖颈,呼吸打在皮肤上痒的要命,跟只猫挠痒似的。
江拾舟.“马嘉祺,给我撒开。”
我反应过来,手忙脚乱想要起来,整个人快被蒸熟,只是马嘉祺不肯放我走,扯着我的领子过来对准锁骨狠狠一咬。
这口下去半点情没留,我毫无防备,下意识嗷了一声,却没喊马嘉祺停下,伸手去揉他的头发,顺着脊梁骨去安抚炸毛的小猫。
等马嘉祺终于松了口气,我锁骨那片差点破皮,没出两分钟就开始肿胀发烫。
马嘉祺这才气急败坏,只是我只笑了,从他身上翻下来,握着他的手就往嘴唇上凑,把马嘉祺亲得骨节泛红,手心都开始发烫。
马嘉祺,马嘉祺。
我以前爱极了马嘉祺的名字,念叨时满腔的爱意收都收不住,到了现在我也这样喊。
我不愿意喊嘉祺,一字一句庄重得很,讲马嘉祺。马嘉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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