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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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甜酒:有事,抱歉]
可能年轻时的喜欢就这样,来得迅猛,增长飞速,不会去计较太多细节,一旦察觉到了便是百分百的行动派,有些叛逆又羞涩的爱,不知道算不算顽劣,却只想让他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
如果不全是我,那我宁可不要了。
哈,改不掉的孩子心性。
可我没有料到的鸿沟是,今晚我是注定无法平静地走出休息室门了,因为马嘉祺在背后叫住了我,而我藏在心底的那些侥幸和恶劣,都在此刻面临一场巨大的风暴,将在暴雨之下土崩瓦解。
马嘉祺.:“舟舟…我和坏特姐…”
马嘉祺.:“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听得出来,马嘉祺尽量把自己声音放得平缓,只是我的背影却还愣在了原地。
这一刻,暗流之下所有波涛汹涌的情绪,才想暴雨倾盆后的洪水溃堤,失控地涌出。
马嘉祺.:“我们可以重来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再追你一次的。”
我的自尊,我的骄傲,我自以为苦尽甘来之后意气风发的样子,突然被一场名为“马嘉祺”的暴雨淋得狼狈至极。
怎么说都不应该他来。当初是他追的我,也是我甩的他,怎么听上去怎么像我是个渣女。
可耻的是我内心一隅竟然感到庆幸。
马嘉祺.:“舟舟,你累了的话,我可以和以前一样,做你的避风港。”
避风港?
我从来都没有过避风港,我冷却的心脏在暴雨倾盆中溺死了,如果是六年前的我,会觉得马嘉祺是我的避风港,家是我的避风港。可我安稳的背后,我光鲜亮丽的背后,是马嘉祺挣扎趔趄的样子。
我暗着眼眸抬起头,双目平静地像是黑色湖面,里面倒映出来的是马嘉祺微微挑起的眉梢,黑色的头发垂在耳后,额前的碎发被空调风吹起来一些。
人在烦闷的时候,似乎总下意识地咀嚼着人生中痛苦挣扎的时刻,自虐式的重复以让自己变得习惯。
江拾舟.“马嘉祺,我还要说多少遍,我不需要。”
江拾舟.“提你和坏特姐只是因为我心里不舒坦,但我已经有我的避风港了,不需要你的关心。”
这些话都像一把点燃的火柴扔进枯草堆里,霎时间,荒火燎原。
马嘉祺.:“江拾舟,我是你生命里的污点吗?”
江拾舟.“嗯。”
他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黑色短发,他好像变得瘦削,疲惫,脆弱, 成为黑发雪肤的瓷器,扔到地上就果断地碎裂。
锥心的话语往往以反问句的方式出现。我自然是知道,当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这么说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那个“嗯”。
生活不是头温顺的幼鹿,假想中清澈的眼神,现实中的一地鸡毛,偶尔带来些刺激感,也只算得上无趣生活中还算过得去的调味剂。
这句话像是道未知的禁咒,在断了后路的单行道上,给我自己选择了如飞蛾扑火去寻找一个光芒微弱的未来。
马嘉祺.:“我上台了。”
江拾舟.“嗯。”
可道理是如此的大义凛然,但我却一次又一次被孤独和痛苦摧毁着,点燃的火光太羸弱,烧着烧着就会只剩下残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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