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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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白又执着的,要把这份过期的爱溶进血液,刻入骨髓里。
马嘉祺.:“我回答你一个问题。”
他看了眼我的提问手册。
马嘉祺.:“我来这个节目,想把我喜欢的歌唱给我喜欢的人。我不在意她爱不爱我,因为哪怕她没心没肺,我也不会改变。”
马嘉祺的指环在灯光下闪得有点耀眼,垂着眼睛盯着我被咬红了的颈部。
我没问他手上无名指戒指的事,却暗了暗眸子,眼底深的,且沉,带着些我自己都不明的侵略性。
他安静又懒散,冷淡的面容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
我脑中忽然卡了壳,莫名其妙觉得这张侧脸很漂亮,于是微微眯眸越发认真地瞧,眉毛无意识地皱着,连带思绪也越飘越远。
腕骨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颇有些用力地使我偏离航线,我的眼睫轻颤,瞧见那双手上凸起的青筋与紫色的血管,那是生命在跳动的痕迹,很鲜活的,很自由的。
我好似终于舍得抬起眼,马嘉祺在笑,很纯粹地笑着,眼眶红了一圈。他轻声笑着,他轻声念叨。
江拾舟,复合好不好?
我们俩的感情,六年已经被冲刷干净,只有他一个人固执地在孤岛上守着,等待最后一束鸢尾花的绽放。
不知道是不是马嘉祺的手掌温度有些高,我冰凉的腕部好像一下子就温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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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笑意的声音通过立麦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砸得我鼓膜声声作响。
马嘉祺刚好在采访完要去KTV,我就伴随着他同去,顺便把给其他人的采访也做个全套。他脸上还挂着那么官方的笑,虚假地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平静过后才发现那不仅是因为马嘉祺,而源于我心底那份见不得光的隐秘。
我靠在后座的椅背上,闭眼摘了眼镜,镜腿不小心划到脸上蹭出一道红痕,刺痛后微有灼烧的痛感。
马嘉祺.:“怎么了?”
我没有睁眼,想起来朋友曾说自己和马嘉祺是神仙眷侣。什么神仙眷侣,现在想想,我和马嘉祺不过是相伴了一场春夏秋冬,所谓爱情,更像是一场笑话。
江拾舟.“开车吧。赶时间。”
我又不可遏制地想起,刚刚离开的时候,灯光沉默地洒落,隐约的抽泣声愈演愈烈,像一场风暴席卷了属于我们最后的交流。
车停。闪光灯不停地在耳畔响着,马嘉祺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一步步向人群外走着,脸上挂着从容的笑。
车窗上起了雾气,我伸手去抹,晚间的夜色从指尖处折射出亮闪一片,我伸手去摸能看到的马嘉祺的背影,宛若记忆里那个背影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风暴依然在周围喧嚣,马嘉祺在风暴眼中平静又坚定地往前走。
而我只会这么注视着他,我以为自己只是停顿了那一瞬,却没想到,忘记了那一瞬,耗尽了我的一生。
几个小时前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再次播放,我想起自己痛感过后下意识回身向马嘉祺伸出的手,想起他和我差一点相碰的指尖。
在我看向马嘉祺的这一眼里,身旁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黯淡下来,我的担心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我也踏了出去,闪光灯宛若漫天星辰汇入我的眼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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