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我做了不好的事情,不……我做了很坏很坏的坏事……嘉祺,你告诉我,简亓是不是很生气很生气,再也不想理我了?”
他在害怕,害怕简亓真的一不做二不休就行着资本家的冷漠属性,会不会真的亲手了断他们之间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竹马情。
可是眼前的男人用一张和简亓一模一样的脸蛋对着他,一路上风尘也仆赶来薄薄的嘴唇被冷风吹得有点泛着苍白,他看着丁程鑫,看他自顾自慌乱的模样,出声道:
马嘉祺:“可我会理你。”
丁程鑫冷不丁被他这一句话给愣在了原地,这一句直接了当又带着灼灼温度的话语在这场他的自我矛盾中显得有几分幼稚,他忍不住开心嘉祺愿意安慰他,又忍不住对嘉祺说:
丁程鑫“你不懂的。”
其实马嘉祺就比简亓晚抱出来几秒钟,许是简亓太过于早熟和冷漠,在很小的时候便被周边的人早早地挂上了大人的标签,相比之下,丁程鑫始终都觉得另一个弟弟马嘉祺,单纯无害是什么也不懂。
马嘉祺:“我不懂。”
马嘉祺乖巧地顺应了他的话,声音很轻,确实是他在哥哥面前惯有的宽容的温和的语气,带着几分从不反驳的乖顺让人很难不喜欢他。
可这声音轻得像是要融入冷冷的空气中,然后等着第二天开窗通风的时候一并被更为寒冷的风给徐徐地刮走。
这句话便会彻底地消失在丁程鑫的周边。
丁程鑫满脑子都是简亓那件事情,根本不会去深思弟弟有些意犹未尽地“我不懂”到底在说些什么。
丁程鑫看着弟弟,弟弟正一点一点地舀着米粥,颗颗看起来饱满又白净的米粒被煮得软烂,盛在泛着金属光泽的银勺里有几分素净感,和弟弟穿着一身简约风格穿搭显得极为合适。
天气转冷,弟弟已经披上了卡其色的大衣,里头简单地穿了一件白色的毛绒高领,修长白皙的脖颈被遮盖得严实。
马嘉祺:“哥,来喝。”
马嘉祺道。
丁程鑫“噢”了一声便凑到马嘉祺身旁去,弟弟身上还裹着来自外界的冷气,离了近了会有一种阴阴的冷意往面庞上钻,丁程鑫也不介意,凑到他身边就喝了粥。
他一边喝一边道:
丁程鑫“我以为你不来了,就点了外卖,这会儿还没有到。”
马嘉祺扶在桌沿的指节微微一顿,微乎其微的变化转瞬即逝,他把指节轻轻地按在了桌边,指腹的周边渲染开了一圈白茫茫的薄薄水汽,又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是简亓每天给他送饭,哥哥是不是每顿都愿意等。
可他不是简亓,他是马嘉祺。
他也难以察觉自己语气里有些微微发涩的哑意,消逝在哥哥同样声响不大的吞咽声中。
马嘉祺说:
马嘉祺:“抱歉,是我来晚了。”
丁儿微微抬眸看他,漂亮的狐狸眼睛稍稍地眯起,弯弯地看他,笑意携带着几分狡诈显得格外可爱,荡漾在眼底的调侃意味渐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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