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欲望而已。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香水,当初和吴世勋拍完香水广告后,他就一直用着这个忍冬雨印号的香水,只有他。是吴世勋黑暗中的身形,扑面而来的独有气息让我无比,确定这个人就是吴世勋。
至于唇间的疯狂辗转,像是在五脏六腑间轰炸开的炮弹,把理智也会和感性统统毁灭了个粉碎。吴世勋,他现在怎么会在这里?黑色的幕布在这个时候迅速拉了起来,就在我本能的想要一把推开,他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光线将人身前照了个货量。他唇的弧度,唇角的热度,眉眼间映照着的忽而复明的一切。
夜莺·安稚音:你。怎么会怎么会是朴灿烈?
全场观众因为黑幕忽然拉起后我们接吻的样子而非常不已,而我却在一秒之间从焦虑的绝路尽头尽回天光之下,又暗成一团永夜,我崩溃的一双眼睛,从极度的惊恐和恐惧,不得已还是在满场期待的喧哗中,一手拔掉了身前麦克风的电源,用指引我们能听得到的声音质问道。
夜莺·安稚音:“为什么你会用他的香水?”
灿烈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朴灿烈:“难不成这个香水是他一个人的专利吗?我为什么不能用?”
朴灿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看完那个视频以后上台问你的人不是我,你会不会推开他?”
夜莺·安稚音:“朴灿烈,你真的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我挣扎着。挣扎着摆脱他禁锢着我双手的那双手。刺目的灯光落在我们的身旁,像是两颗耀眼而又互相着烧的这的太阳,荒唐的沉默,却被万声尖叫声吞没,朴灿烈贯彻切入我生命的这些日子,我从未见过他露出这种平和而又释怀的笑容,平和一切都像他所料的那样裹挟着只属于他自己的那无声而又灿烂着的悲伤。
原来你不会,我明白了。
我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洋娃娃一般,愣愣的看着朴灿烈远去的身影。浑浑噩噩的看见他,小灿烈立刻恢复了笑容,从容的转向观众席,就好像刚才那一些话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样,我可以透过他的胸腔望到他的骨肉里,看到他那颗疯狂的为我跳动着的心脏,在疯狂的尖叫声中揽过我的肩膀,朴灿烈笑着对我说,这个笑笑的很牵强,很苍白,很无力。
朴灿烈:“那至少,勉励给我一个微笑吧。”
他笑着的瞳孔映衬着场馆里起立的灯光,却轻轻颤抖着,给我一个只属于你的微笑,给我一个只属于我的微笑,哪怕只是一场表演,这辈子的这一秒,这一个只属于我的瞬间。
朴灿烈说的话语很轻很轻。轻的只能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他重新插上麦克风的电源,并坐在了我的身边,工作人员递上来一把吉他。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内,朴灿烈就又转化成了一副若无其事的闪闪发光的大明星的样子。
“合作曲,送给大家。”朴灿烈在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定定的望向我那种感觉很难以名状,我不知道这种复杂的情绪里到底掺杂了多少种对我的爱意。我不知道朴灿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骗了我什么。感情吗?我这辈子就对吴世勋一个人动了真情。
朴灿烈,你不该来这里。我自己都是笼中雀,池中鱼。你本该属于那片广阔的天际。却为了我一个不相干的人。自断羽翼。
我就是深渊,你别靠我太近。我怕你忍不住跳下去。即使代价是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你为我甚至不惜放弃生命作为赌注的筹码。即使这种付出永远都不会得到回报。
爱情从来都不是等价交换。爱情不是交易。不是价高者得。只要爱上,就会义无反顾。
荣获紧了麦克风,手指骨节全数泛白,而他一直在我身边的观众打招呼,缓解我的失态,造成了空白,当我再次抬起头望着他时,我笑的惨了,贵宾席最远的一个座位上,金钟仁全程表情微妙的看完了刚才的那段影像,直到黑幕拉过去,直到全场尖叫,直到看着两个人浅浅细语些什么,以后一起微笑着转过头来。
朴灿烈:“如果是其他身份,我就没资格过问了,是吗?”
夜莺·安稚音:“当然。”
金钟仁似乎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听了个完完整整。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他立刻甩过衣摆,起身离席,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背影离去后,万千喧哗归于寂静,他面无表情,演唱会到达高潮时,漫天的烟火绽放在黑夜中,闪耀的如同白天一般,尖叫声,穿越过场馆的墙壁,穿越过空旷的广场,栖息的白鸽飞扬着翅膀,一辆车停靠在场馆外的草坪,上车里的人没有说话,没有摇下车窗,只是安静的听着曲毕之前车里的人才回过神来,抬起眼眸,司机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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