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凝:“抱歉让你担心了。”
只是一句道歉,他整个人都颓丧下去,没了任何脾气。
边伯贤:“是我输了。”
边伯贤:“我知道你在逃避什么,只是白洛凝你要答应我,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再也不要这样消失了。”
边伯贤:“你也该回来了。”
白洛凝:“好。”
边伯贤:“我最近也发生了很多事。”
白洛凝:“我可以帮你分担。”
边伯贤:“我不需要你帮我分担,我只需要你记住一件事情,有些人他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样子了,你要小心,不要被过去的回忆冲昏了头脑。”
“我分明感受到他背负着沉重的心事,似乎他才是在不顾一切逃离着什么,但他把我抱的太紧了,明显是想阻止我继续问下去,被人久违的抱着,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似的,困意袭来。”
“明天我就带你回去。最后一句温柔的耳语,把困意发酵的彻底,翌日清晨。”
边伯贤依旧以昨晚聊天时半揽着我的姿势睡着,他看起来很疲倦,想着这里基本没有什么食物了,我也就没有叫醒他,独自出了门,在便利店买了些他爱喝的奶茶,日式便当,下起了秋日阵雨,只好在屋檐下等阵雨停歇大约40分钟,回到工作室楼下的时候,一辆黑色加长林肯就出现在了那里,更远一点的地方,还有更多黑色高级安保车辆,还有一些见过的面孔,向我点头问好,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边伯贤在会客室的置物价钱把完整那本黑色胶片黑胶唱片,不过40多天没见,他的气场却全然不同了。
边伯贤:“记不记得从前我们在柏林的公寓有很多黑胶唱片?”
白洛凝:“伯贤?”
他轻轻抽出一本来无心观赏的摩挲着它。
边伯贤:“可惜当时回国回的太仓促,都留在那里积灰尘了。”
我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购物袋,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白洛凝:“吴世勋呢?”
边伯贤:“当时查到你飞日本,大概就猜到你会来找他,所以一直很放心,也确定不会有人在我之前找到你,可惜他还是老样子,偏喜欢玩儿,看谁先找到谁的游戏。”
白洛凝:“是你把吴世勋强行送走了。我跟你说过无数次,我跟他就是合作上的关系,没有一点感情纠葛,也没有任何一点绯闻,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就是因为你不相信我,所以我们才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不需要来找我了,我我也不需要你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如此冷漠的话,如果这样不相信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边伯贤的声音拔高了两个度。看着这样怒气冲冲的我,边伯贤不发一言。他只是觉得现在的我多少有点儿无理取闹了,但是他只是这样纵容着我,期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他把唱片机拨片轻轻压上去,整个课室荡起古老而优雅的音乐来。
边伯贤:“是时候让他长大了,明白不再会有人万事迁就他,委屈着他
边伯贤转过身来,踏着锃亮的皮鞋,缓缓走到我的面前。明白他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事实就是无论他对你是双向游戏还是一厢情愿,那就都该结束了。”
白洛凝:“如果我说两者都不是呢,我虽然性子冷淡,但最不喜欢别人操纵我或者干预我的决定,边伯贤微微抬起眼皮,而他又太了解我了。”
边伯贤:“我只有一天的时间就要继续回去处理公事,夜以继日的忙碌奔波了40多天以后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你这第三种可能。”
他站在我面前最远的姿态,最近的威胁,他现在对吴世勋的行径和陈瑜从前对我还有什么分别?
白洛凝:“如果你做出任何伤害世勋的事。”
边伯贤身形一顿。
他的眼底 满是落寞和寂寥。。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那如果他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呢,伤害我,伤害你,伤害我和你。
白洛凝:“你是说一个直接被自己哥哥下属扛到机场的无辜者。”
边伯贤整理袖口。他似乎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边伯贤:“我想你十分清楚我和吴世勋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虽然算不上和谐,但也不至于是剑拔弩张。虽然我们是商业竞争的关系,但是我们之间还是有情谊的。就像你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力不早起,商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唯利是图。”
边伯贤淡淡地笑着。你一向都是这样的牙尖嘴利我就是喜欢这样的性格,你跟别人不一样,真的跟别人不一样,你不是那种囚禁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我知道你一直渴望自由。但是这些恐怕就要在你我结婚之后终结了。
边伯贤有趣味的看着我,随后游刃有余地对着我耸了耸肩,那我也不走。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大阪半个城市的夜景被工作室的露台收于眼底,在外有些情调的音乐,作为艺术工作者的男女尽兴,喝酒,聊天,星空都是年轻的颜色,边伯贤脱下西装穿上便服,在派对喝酒的样子和两年前毫无分别,他不是生来就是混迹高级官场的人物,他也是也曾是柏林那些荒谬乱气的公子之一。只是他成长速度很快,未来目标明确,所以很快便从那个阶段跳脱出来了,那他骨血里始终还是有那一直源于柏林的荒诞碎石,狮子微微睁眼的时候,他就会摒弃绅士之道,去威胁,去争取什么。
边伯贤:“我因为你没了联姻的卡牌,我还没向你讨个补偿。”
边伯贤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边伯贤:“断了联姻,我要争取大议员的支持,就必须要做出实际行动来,就要从金家跟不团结的陈家下手,日后如果陈家出事了,我想你来开口说你需要我的帮助。”
边伯贤想要点烟,却在摸到打火机的那一刻犹豫了,脑海里还有那一句从今往后,陈佳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和你也不会有任何关系了。我回不去也不会变成安稚音。不会变成那个为了守护家族财产而像其他男人寻求帮助的女人安家和我没关系了。
我抬手回应不远处向我放电的帅哥儿,边伯贤一个冷冽的眼神就把那个帅哥吓走了。
边伯贤:“那么我的诚意你已经看到了,你的诚意呢?我需要的是身心合一,而不是你一味的恶意奉承,我知道你心里盘算着什么,但是现在我还是希望你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白洛凝:那是不是是不是我跟你也没关系了?
边伯贤放下酒杯,几个女孩儿过来邀请英俊的他去喝酒,跳舞,他绅士的婉拒了,起身把我拉了起来,他把我带进了随歌曲,自由舞蹈的人群中间。
行不行?你能不能说话?不要只说一半,你把你剩下的话说完到底怎么了?他的手很自然而然的搭在我的腰间,将我向他揽近了几分最后唇亲你的落在我的耳边。
边伯贤:你就这么在意我吗?你似乎很紧张。你是不是害怕失去我?
白洛凝:“我在问你,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跟我拐弯抹角的,不然我们就不要结婚了不,不然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永远都不要。”
我反常的关心则乱落在变不显年底变成了愠怒的火药。灯光坠落,心事崩塌。
边伯贤:“这样扭曲的人不该去用自己的魔鬼行径抹黑他人的人生,不是吗?”
你都在说些什么?你疯了吗?我不知道彼时边伯贤看我的眼神是在看一个怪物还是什么,我只清楚这种扭曲的黑暗灵魂被扔到空旷白昼下,直白炙烤的感觉,让我无法呼吸了,这个手持烙铁的人,还是世上唯一一个见过我纯白一面的边伯贤。
嗓子在焦虑的发痒,他迫切的点了根烟,闭上眼睛猛吸一口。
白洛凝:“不是被人抹黑,边伯贤,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早就知道,可是还是等着这么一天的到来,好当面批判我,你觉得你道德,你觉得你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我的样子很神圣,很高贵是吧?”
白洛凝:“你看我已经变得这么不堪了,而你还是那个在柏林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打一开始我们就不一样。”
他端起路过逝者盘子上的威士忌,因你而尽微醺而迷离的眼神看向我,像是沈读一个黑夜里不堪驯服的野生动物,边伯贤最后吸一口烟,把烟头扔在了他手中的威士忌酒杯里,准备好迎接他带刺的话,却没想到等到的是这样一句。
边伯贤:“你还是你那个我一直爱着的疯子。”
这情况由他口中说出来就格外令人热泪盈眶,我支持地与他对视,对他所有的爱意赵丹全收,他说我还是那个他爱着的疯子,而他不知道他也是一直都是在我心底唯一热情有的爱过并爱着的人,我揽过他的脖子,努力让心里澎湃的感情落在表情上,显得平静些,但愿如此。
边伯贤一手揽着我,一手爱恋的摩挲着我的眉眼,明白我已经因为他的一句话动了真情,绚烂的灯光下,他吻了过来,就像柏林那些不切实际的白昼与黑夜交替中不断奔跑而不停放肆的我和她那些梧桐林里的街道,那些冷山香味的被单,那些虚晃而华丽的派对音乐那些过去全部在这个文里蒸腾成云雾缭绕在心头,就像从重逢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会迎接这样一个吻一样,我知道他一定会找到我,他知道能带走我的只有他纯分离的间隙,边伯贤眼眸中闪着只属于他的温柔深渊。
边伯贤:“你看没有变过,你就是你,你还是那个纯真的,你没有变过,从来没有。”
我只能抵着他,滚烫的胸膛,自由而酣畅的呼吸了口新鲜空气。
白洛凝:“你也是,边伯贤。”
边伯贤:“你以前从来不叫我全名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喝酒喝醉了吗?”
我爱着的那个人,那个名字已经无法与他重叠,虽然我以为他会是今天今时今刻带我回去的那个人。音乐与欢聚仍然在继续,星空被午夜擦得愈发明亮,回去要面对的是比我想的更要繁琐,但万幸生活还是亦步亦趋的踏入了新的阶段。有人帮我补了卡未读,短信太多,我索性清空了未读信箱,在金钟仁一室和他对峙了十分钟,他担心我家里出事,又对我不打招呼就出走的事生闷气。
金钟仁:“喂,去忙行程吧,忙会好一点,但是下次不许再这样,我差点要封杀你,被我好歹说出个假生病的通告才会过去,年末给你安排了小型演唱会,下周起连续两周粉丝见面会,安抚粉丝,新歌和新专辑也要开始准备录制,我让你的团队已经开始经营你的流量,不要再做佛系歌手了,要增加你的曝光度,给我把钱全都挣回来。”
金钟仁最后憋着一口怒火,长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架不起资本主义的架子。
金钟仁:“喂,还有以后出事别想着逃,有你朋友,有你关心的人,懂吗?”
我勾起唇角,对这老朋友别扭的好意照单全收。
白洛凝:“知道了,昏君。”
白洛凝:或许你知道吴世勋现在在哪里吗?
金钟仁:“他刚刚进玄幻电影«九州玄幻缥缈录»这时候,估计在什么大沙漠拍戏呢,没信号的。”
金钟仁:“我多嘴说一句,虽然知道你最近也不好过,但吴世勋似乎也出了事,怎么问都不肯跟我说,要是有机会,你问问吧。”
白洛凝:“好。”
心想着早些回来见他,看来只能等他休息的时候视频通话试试了,金钟仁以为我还陷入悲伤和打击中,难以调节情绪,所以直接叫经纪人把新房给我安排的密密麻麻才回来,第二天就被拉到录音室准备录制是一个热身打榜,用男女合唱曲,据说原本就是在打算在k歌音乐庆典结束后就进入录制的,因为我的消失不得不推迟了40多天。
“这次跟你合作的男偶像亲自写了歌,还是同公司的前辈。这年头自己写歌的歌手不多了,你绝对想不到是谁,先答应我,合作过程中不要睡他,一切好商量什么话,我睡他干什么?“跟你讲个小道消息,现在圈内女友像女演员,女模特多排排队,想和他睡觉,可以说是圈内最炙手可热的小男星。”
白洛凝:“所以说到底是谁?”
朴灿烈:各位工作人员辛苦了,今天解乏的咖啡我请,那么今天也要拜托各位前辈了,
录音室里的工作人员都发出了欢呼,常年面瘫的音响,老师也露出了赞许他高情商的微笑,我早该想到的,他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经历表情和大家一一问好,然后谦虚的合着手向我说
朴灿烈:好久不见,可是总觉得不像是生了大病的人准备好独处一天录制我专门儿给你写的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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