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可她...为什么先前还不见人,现在就自己来给您送消息了?
李纤柔眸子中染了几分道不上来的神色,她继续说道:
其实,早在前些日子,那女人曾夜间闯入过我的寝宫一回,她让我在寒食节的晚宴上务必保护好太子殿下,
李纤柔:所以那日,我才冲着上去为殿下挡了那一剑,谁知就在那档子口绣阁那个也受伤了。
她现在想起这事来还觉得愤怒,当时若是王婧妍没受伤,可能每日得殿下照顾的人就是自己了,只是那女人偏偏也伤了,真是可恨!
小莲:那依娘娘的话来看,那人一定是知道当日会有刺杀的。
李纤柔:自然,否则她也不必特意来和我说了。
小莲:娘娘可有想过那一场刺杀就是那人策划的?
李纤柔摇摇头:
李纤柔:我是有过这个念头,不过很快就打消了,且不说当今能伤的了殿下的人少之又少,她若是想害殿下,又何必特意过来嘱咐我护住殿下的性命。
小莲又疑惑道:
小莲:那她是来帮助娘娘的?
说实话,即使现在她与那女人有了两次接触,她也完全猜不透那女人到底是哪方的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女人绝对不是过来帮自己的,她又想起了上回那女人的态度,于是便冷哼道:
李纤柔:那女人不来害我就不错了。
小莲:娘娘何出此言?
李纤柔总不可能和她说当日那女人对她的态度,于是她便冷冷地瞧了她一眼,厉声道:
李纤柔:这事与你何干,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
小莲连忙认错:
小莲:娘娘教训的是,还不知您要吩咐奴婢做些什么?
李纤柔:你去找一套干净的婢子衣裳来,还有在找一些嘴根子紧的家仆。
小莲:娘娘您真的打算去方桥?
李纤柔白了她一眼:
李纤柔:不然呢?再等着那女人将我之前做的事情告诉殿下?
小莲:...是,奴婢明白。
到了戌时的时候,李纤柔嫌弃地穿上小莲找来的那套衣裳,她觉着粗制的布料快将她的皮肤擦破了,她不由得埋怨道:
李纤柔:你给我找的这是什么衣裳,扎的我的皮生生得疼。
小莲低下头为难道:
小莲:时间紧,奴婢也只来得及找了这一套,还请娘娘将就一会了。
李纤柔从鼻子中哼了一声,这才万般不情愿地随着小莲来到东宫的侧门,她低下了头混在一堆婢子里出去了,走了没多久,就有一辆四轮马车来接应她们。
戌时的天早已暗沉的不像话,马车在空无一人的街上颠颠悠悠地往前行着,因为实在是太晚,所以赶车的人也是东宫的家奴。
李纤柔坐在轿里头,虽说里面的小桌上燃着一直蜡烛,不过车里还是十分昏暗,她拉开帘子又望望外头,却发现外头也是阴蒙蒙的一片,偏偏今日的天气还十分不好,天上的光亮弱得很,才堪堪可以看得见近处的东西,再远一些便什么也看不清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李纤柔又听着不知从哪儿飘过来的声音,本就提着的心更是悬了几分。
李纤柔:真是晦气!
她愤愤地说道。
于是就这么提心吊胆了一路,轿子终于到了方桥,她被小莲扶着下了轿子,望了望四下无人的方桥,再看着那黑漆漆的湖面与桥上生了锈的铁锁链,她吓得汗毛都有些竖起来了。
小莲本想收回的手这下被她紧紧地抓在手中,她回过头望去,只见主子整个人都藏在她身后,一双眼睛四处打量个不停。
小莲本是贫苦人家出身,小时候经常大半夜的在外头忙活,所以也不是很害怕,不过见了主子这副模样,她原本是不怕的心思,这回也添了几分慌张。
这便急忙安慰她:
小莲:娘娘,您莫要害怕,现在离亥时三刻还有一会儿工夫,咱们现在这儿等一会罢。
李纤柔:嗯。
李纤柔胡乱应了一声,她心中早将那女人骂了个半死,什么时候不好见面,偏偏挑着这个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李纤柔见人还不来,她问道:
李纤柔:现在什么时候了?
小莲:回娘娘的话,现在已经子时了。
李纤柔:这个死女人若是骗我就完了!
李纤柔咬牙切齿。她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会戏弄她,纵是有再大的把柄抓在那女人手中,她仍是不能就这么轻易了事。
又等了片刻,还不见人来,李纤柔这下是确定自己被那个女人给戏弄了,她恨恨地跺脚说道:
李纤柔:混账东西!下回若是被我见着定没你好果子吃!
她正打算上轿之时,忽如其来的亮光将她的眼睛刺得生疼。
透过半眯着的眼睛,她依稀看见一群人影伴随着火光在不停地窜动。
过了许久她才勉强可以睁开眼睛,这一看却将她吓得不轻,只见一众身着银白软甲的侍卫,将她们与那顶小轿子围得严严实实。
李纤柔:你们...要作甚?
李纤柔颤颤开口道,这群人显然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身上着的软甲足以说明他们不是什么土匪强盗,是实实在在的士兵。
只是她实在想不通这群士兵好端端地怎么会将她包围,而且还是这么迟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这些疑问快要将李纤柔的思绪淹没。
那些人没说话,没一会儿一道她十分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宋亚轩:这话应当是孤来问你。
宋亚轩自夜色中走来,他清俊的脸上融了夜色的冷冽,一双墨黑至沉的眸子紧紧盯着被围住的女人。
李纤柔:殿...殿下!
李纤柔见到他之后虽心中吓得要死,不过面上还是死命做出淡定的模样,却不料这模样落在男人的眼中可笑得很。
宋亚轩沉沉开口:
宋亚轩:侧妃何故见到孤如此惊慌,可是在做甚么见不得的勾当?
李纤柔:没...妾身并没有...
李纤柔支吾了半天,她想找出理由来解释,最后无力地发现,她根本没有一个合理的由头来向殿下解释这一切。
宋亚轩:侧妃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孤的话。
男人冰冷入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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