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人也已经走到店里头了,正在四处张望,随即便被一个女子抱了个满怀。
桃夭:爹爹!
桃夭声音中是满满的高兴之情,她都已经记不清上回见着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这人奇怪得很,年纪越是大了便越发地在家中待不住,总是三天两头的收拾包袱便走了,再过个个把月才回家,神出鬼没的,后来直接将她母亲给惹火了,要么留在家里,要么永远都别再回来了。
于是她父亲这才安生几日,然而就在那几日,桃夭就觉着自己家的府门都快要被踏破了,她隐隐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父亲总是不喜待在家中的原因,后来...
这老头子竟然想了一个损招,说服桃夭她妈将桃夭送到刘燕身边去,美其名曰压压这丫头的疯性,实则就是为了让自己能过得更舒坦一些,将她妈说服了之后便带着她妈一道云游四海去了,将她放在刘燕身边,这一放就是三年。
而且那两个老没良心的,这三年来看自己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搞得她好像一个孤儿一般,若不是有公子在她身边,她只怕都要的抑郁了。
只见那老当益壮的老头子冷不丁被闺女抱了个满怀,他不禁笑着拍了拍她的背,骂到:
鹤一:你这都多大人了,行事怎的还如此鲁莽。
桃夭一听这话登时委屈,松开了手,似是赌气一般地往回走,不再看老头一眼。
只见那老头笑得更欢了,他丝毫不介意女儿这副模样,毕竟自己女儿什么性子他自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他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没话多长时间便看见了那个身形出众的男子,于是他敛了敛脸上嬉笑的神色。
他来到刘燕面前,出声道:
鹤一:公子。
只见原先还低着头用饭的男子一听这声音便蓦地抬起了头,只见他的眸子中登时闪出光芒,男子作揖道:
刘燕:先生。
老头笑着将他虚浮一把,随即说道:
鹤一:还请公子带我去瞧瞧那姑娘。
刘燕:好,先生随我来罢。
言罢,刘燕起身,枋邑自然也跟着起身,她瞧着这走在前的老头子,总觉得眼熟得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不过她现在竟一时也记不起来。
不过瞧着尉抉的模样,这老头应当是个大夫,前来给庆素治病的,于是她也便跟了上去。
随即他们便进了王婧妍躺着的那屋,老头走在最前头,当他第一眼瞧见床上躺着的那姑娘之时,眸中便出现了了然的神色,他来时还奇怪这世间竟也有让刘燕紧张至斯的女子,而如今见了这一面,何事都清楚了。
他于是便拿了自己的药箱,也是同先前那些郎中一般先给王婧妍做了一个丝诊,只是这脉象....老头子蓦然蹙起了眉头,他于是又取出几根银针来分别扎在女子的脖,下巴,额头,眉骨以及眼尾五处,这时,令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王婧妍原先还白皙的脸颊上隐隐闪现了一些诡异的纹路,随后竟是越来越明显,当如此诡异的纹路出现在她原先十分美丽的脸蛋上之时,房中的几个人均是震惊了,方才赶上来的桃夭见着庆素姐姐变成了这副模样,更是惊奇的不得了。
她声音中带了焦急:
桃夭:这...这怎么会如此...庆素姐姐的脸....
枋邑:是啊,庆素原先还好好的脸为何会如此?你这老头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枋邑瞧着床上之人这副模样,她心中怒火一下子上来,这不相当于毁容了吗?这老头再搞什么?好好的救人怎么还把人脸给毁了?
这时恐怕几个人当中最冷静的就属刘燕了,只见他依旧是十分平淡的语气问道:
刘燕:先生?这是何缘故?
那老头神情有些严肃道:
鹤一:公子,这姑娘确实是中毒了,只不过不是这几天里中的毒,而是在母胎之时便带了这毒。
此言一出,刘燕竟也一下子有些愣住,他道:
刘燕:怎么说?
老头继续解释道:
鹤一:这位姑娘身上中的毒名为阙毒,你们可能没有听说过,因为阙毒在南边是极少见的,然而在北方诸如北荒此类的地方十分常见,阙毒来源于一种叫做风茄花。
鹤一:夏秋开花,花冠呈漏斗状,风茄花全株有毒,以果实以及种子毒性最大,干叶的毒性则比鲜叶小,其叶、花、籽果、茎均可入药。
鹤一:现在这位姑娘体内就带了极为霸道的阙毒,依着年头来看,应当是自打母胎里便带着的毛病了,只不过...
老头突然捋了捋他花白的胡子,模样确是没有那种道骨仙风的感觉,多的确是几分滑稽,只是这时众人的心思显然在老头说的话上面,枋邑耐不住性子直接问道:
枋邑:只不过什么?
老头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小姑娘模样生得挺好,性子倒是燥得很,不过他也没将心里这话说出来,他道:
鹤一:若是按着她体内的阙毒成分,她脸上应当一直有这诡异纹路的,但是若是我将这银针除了之后,这纹路便会褪去,这是合理我居然也没曾想出来。
枋邑心中切了一声,她还以为这老头要说什么话来,原来是他也搞不懂个中原因,看着倒是挺有模有样的,也不过如此,心中这般想着,枋邑嘴上自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她只道:
枋邑:如此不是甚好,也省的庆素醒来后瞧见自己那副难看模样,还不得伤心死。
老头看着她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当真是妇人之见。
他道:
鹤一:姑娘如此说确实无错,只是这毒一日在她体内留着,一日便对她有危害,若是这纹路出现了倒还好,起码这阙毒还分散了一部分在脸上,留在体内的总是少一些的,只是如今脸上的纹路没了,也就是说阙毒全落在了她体内。
鹤一:可想而知,将会对她的身体各个器官造成多大的负担。
枋邑撇撇嘴,又问道:
枋邑:那为何她从前并未有过这种状况,找你来说这毒既待在她体内那么久,她自己应当有所察觉,为何这一次病情来的如此汹涌而她半分也无察觉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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