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靠着他的身子隐隐有些发烫起来,隔着薄薄的罩衫传入她的皮肤。
她正想问个清楚的时候,嘴唇便被男人咬住,她只觉得周身被特属于他的清冽之气溢满。
清咳一声,然后又将她抱在怀中,生硬地说道:“明日再给你吃鱼。”
王婧妍又是一口老血,不过也轻哼一声算是原谅他了,她又挥舞着拳头冲他恶狠狠道:“下不为例!”宋亚轩见着她如此孩子气的动作,不由得失笑,将她的粉拳裹进自己的拳里头。
这才点头应道:“下不为例。”
天色愈发暗了下来,阿竹站在王婧妍门口翘首以盼,虽然知道姑娘是被殿下带出去的,可是都这么迟了还不回来,她这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担忧,又过了半刻种的模样,终于是见到了不远处的高大身形缓缓走近,这才彻底放下了一颗心。
待宋亚轩走的再近一些,阿竹这才发现殿下将姑娘背在身上,而姑娘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微阖,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入睡的模样十分恬淡安然。宋亚轩示意阿竹不用行礼,阿竹自是看见了,便连忙上前将房间门打开好方便殿下进去。
直到了床边,阿竹才帮着宋亚轩将熟睡了的人儿轻柔放至床上,就连阿竹一个女子在从殿下背上接过姑娘的时候,都并未有花太大的气力,实在是姑娘太瘦弱了,还是需要好好补补,阿竹心中如是想道,可这时,那床上的人儿竟砸吧起小嘴儿来。
口中还念念有词,只是听不懂她再讲些什么,阿竹瞧着她这模样,心中叹道;姑娘,你还能在殿下面前再糗一些吗?随后她又偷偷打量殿下一眼,见他望着女子的眼神仍是柔情万丈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馋猫。
宋亚轩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这才重新起身离开,阿竹自是要过去送的,这才方送到门口,就听见那满身冷硬之气的男人道:“你且进去吧,好生照顾着她。”
阿竹应下,随后那男人这才踏着满地的月光缓步离去。阿竹又进了屋子,轻手轻脚地打来一盆温水,将姑娘脸上的妆容仔细擦去。
又重新打水给她擦了擦身子,最后才重新给她盖好被子,又看着姑娘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阿竹不由叹道,姑娘先前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可算是苦尽甘来了,还希望姑娘脸上的笑意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宋亚轩顶着月光,却并没有回自己的寝房,反而是先去了书房,李飞还有另一些他的心腹已经候在里头,见着殿下进来,这便纷纷行了个礼。
宋亚轩让他们起来,看着他们,目光深沉如水。他拨了四股人出去,一股是以李飞为首的调查太妃府纵火事件,一股是以将军延正为首的追查南夏太子去向,一股是以总督李敖为首打探周围列国以及建安王动向,最后一股则是派去寻无边大师的踪迹。
这无边大师与鹤一齐名,不过鹤一头上挂的是神医的名号,而无边大师头上挂的却是圣僧的名号,不过两人的医术确实旗鼓相当,说来那无边大师也是个神人,好端端地不在佛堂中诵经祈福,非要出去周游列国,说是为凡人修行度化,可做的最多的也只是医治人身而已。
宋亚轩派人去寻无边大师,皆因刘燕给王婧妍服毒一事,他虽对那女人只字未提,可并不代表他丝毫不在意,相反,正是因为在意到了极致,这才更加容忍不得她受任何苦楚,可偏偏那鹤一神医是个性子硬的,认定了王婧妍害了爱女之后便如何也不肯改了那想法。
又怎么可能会给她问诊看病。除非是真相水落石出,可在此期间,宋亚轩不容许王婧妍出半点差错。
四人既然一道出现,那必定是有事情禀报,果不其然,先从李飞开始,他说道:“殿下吩咐臣去调查的事情,已有眉目了,当日纵火之际,有一名起夜婢子失踪,可却有婢子说是亲眼瞧见她走了出来,且同另一个家仆一道,可后来不知怎的竟也离奇失踪了。”
“臣便又好生在太妃府查看一番,这才在假山洞里头寻到了一具女性尸体,且看她身上的伤势同尸斑,应当死亡的那天便是太妃府起火那天。”
宋亚轩凝眸,“她如何会死?”
“臣在她脖间发现一只发髻,那发髻应当是将她一击毙命的。想来杀她之人,也是有一定身手的。只是,臣再追查下去,却发现那先前同她发生过争执的家仆,原来并非是太妃府中的家仆,而是来自宫中。”
闻言,宋亚轩的眸中闪过微光,列国皆知,南夏皇宫皇子众多,且内里相互勾结,各种龌龊事传出来的也不在少数,如今竟是要将他的女人都牵扯进去了么?宋亚轩眸中冷冽之气更甚,他只同李飞说了三字,“继续查。”
李飞见着殿下这般脸色,本还有些犹豫的心一下便坚定下来不再动摇,既然殿下吩咐让查下去,那他便谨遵殿下吩咐,于是他点头恭敬应了。
而后说话的是那总督李敖,“殿下,那建安王爷现在不知为了何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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