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爱39.做回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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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还是要去那么远的地方,离我那么远的地方。
以前跟马嘉祺聊天都觉得很轻松,这是第一次感到紧张,紧张到直揉搓衣角,甚至不敢与他对视,只抬头看车窗外的路灯。
许汝:其实,我想告诉你来着,可是我一直见不到你。
马嘉祺神色不变,慢声细语说着,只是简单的陈述事实。
马嘉祺:不是你一直在躲着我吗?
躲着我有让你心里轻松些吗?躲着我就能忘记我们接吻的事实吗?这些话马嘉祺很想一股脑全说出来,可他又怕把小姑娘逼急了,怕她立刻就飞往美国。
许汝故作轻松的耸耸肩,笑着用话化解尴尬的气氛。
许汝:诶呀,没事的哥哥。你不用担心,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听到这话马嘉祺笑出声了,算是被气笑的吧。
就以许汝那点三角猫的生活常识,马嘉祺真怕她去一个月就被饿死。
马嘉祺:换过灯泡吗?会做饭吗?以你的英语水平能顺利交流吗?
马嘉祺:遇到危险怎么办?14000公里的距离,12个小时的时差。最快赶到也要13.5个小时。
说着说着他的情绪激动起来,语速也跟着加快。
你让他抛弃养了这么久的小猫,他做不到的。
尽管小猫有时候淘气总会抓伤他,会让他伤心,可那依旧是他最爱的小猫,小猫永远藏匿在他心底最柔软的位置。
许汝很少听到他说这么多心里话,她知道马嘉祺这也是被自己气到极点了。毕竟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马嘉祺的视线范围。
许汝:我总要长大的,要自己独立面对生活。
许汝:毕竟哥哥又不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哥哥也会结婚的诶……
马嘉祺只觉得自己手里的线,越来越抓不住了,渐渐变得透明,他知道许汝已经不听他的话了。
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和身份让许汝留下。
既然如此,干脆这个破身份他不要了。
马嘉祺转过身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直视着她。
马嘉祺:把我当哥哥……那好啊。
马嘉祺:那你就装的像点。
马嘉祺:像对其他人一样,跟我说话,碰我,抱我。
马嘉祺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强迫她看着自己,路灯的光隔在两人之间,像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他的睫毛抖动着,眼眶泛红,说话的声音却依旧倔强。
马嘉祺:你做得到吗?
许汝:我……
做不到,许汝根本做不到。那个吻改变了太多,马嘉祺在她心里开始不一样了。
哥哥这个称呼,一开始马嘉祺很受用,听着像是小姑娘在对他撒娇,但渐渐的他发现这个称呼禁锢太多东西了,他所有的情感都被哥哥两个字裹挟住。
仿佛只要泄露一点喜欢,就成了天理难容的叛徒。
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他才不要当一辈子兄妹。
马嘉祺:谁他妈愿意跟你当一辈子兄妹。
做回兄妹,永远不可能的。
面前的光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马嘉祺的脸庞,和一副薄凉的唇。
对方几乎是惩罚性的吻,往日里的柔情全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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