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杨九郎和郭麒麟三个人说的是一段儿群口相声,这段相声的名字就叫《可爱的ta》,而说起这个可爱,当然免不了提起奶宝儿来。
杨九郎:同样都是一起学的相声,怎么这差距还越拉越大呢?
张云雷:那你怎么想的?
杨九郎:我我我,我觉得是他教的有问题
郭麒麟:谁教的有问题啊?
杨九郎:还能有谁,他
桌子后边的杨九郎弯了弯膝盖。
张云雷:谁呀?
张云雷故作不知,一脸茫然地问他。
杨九郎啧了一声,眼神似有意似无意地看向了坐在侧边儿的郭德纲,再一次弯了弯膝盖。
杨九郎:他!
张云雷:谁呀?
杨九郎:还能有谁?他他他!
直接跑到旁边儿跪了下来,举起两只手在头顶比了个心。
杨九郎:趟风冒雪趟风冒雪!
郭麒麟: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我爸爸
郭麒麟说出来之后,张云雷这才夸张地表示恍然大悟。
他转头看了一眼郭德纲,又看了一眼全神贯注看着他们的奶宝儿,黑亮的眼珠转了转。
张云雷:你怎么能说他教的有问题呢,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张云雷:我们奶宝儿唱曲儿都比你好听,这是不是就是你的问题?
杨九郎:这……
郭麒麟:可是说呢,我妹妹可是打小儿一点儿没学过,就只是跟着唱
郭麒麟:哎,他可没教!
说着郭麒麟拍了拍杨九郎的肩膀,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儿,那语气里有自豪有宠溺,可见对奶宝儿会唱曲儿也是欣慰的很。
而为了节目效果杨九郎也是故作委屈,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儿。
杨九郎:那那,那能怪我吗?
杨九郎:你也不想想,奶宝儿是谁啊,是师父的闺女
张云雷:那又怎么了?
杨九郎:还怎么了?
状似愤愤不平地撸了撸袖子,开始掰着手指头跟两位算。
杨九郎:奶宝儿今年多大了?
张云雷:两岁六个月十八天
杨九郎:……
像是被如此精确的时间给惊到了一样,杨九郎一时无语,并且十分惊讶地看着张云雷。
台下的观众也有些惊奇,哇了一声鼓起掌叫起好来。
郭麒麟:嗐,老舅这都不准确
杨九郎:还不准确?
郭麒麟:准确来说还得在老舅那个基础上加上二十个小时三十五分钟
杨九郎:嚯——
杨九郎:我算是知道了,你们俩一个外甥女控一个妹控
张云雷:甭说这个,你问奶宝儿多大干什么?
杨九郎能不记得奶宝儿多大嘛?开玩笑,他也能精确到分钟好不好,只是为了节目效果装不知道而已。
听见张云雷这么问,杨九郎又开始掰着手指头数。
杨九郎:你们看啊
杨九郎:奶宝儿今年两岁六个月十八天
杨九郎:那也就是说她过去的两年半多的时间,每天晚上都是听着曲儿睡的觉
郭麒麟:这话说的,有根据吗?
郭麒麟双手往后一背,大有要是杨九郎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就要跟他追根究底的意味。
见郭麒麟这模样儿,杨九郎下意识往后撤了一步,结果背后一只手抵住了。
张云雷:说说,有根据吗?
等杨九郎转头看他的时候,张云雷顺手抄起了桌上的扇子,敲了两下桌子,同时还不忘也撸了撸袖子。
杨九郎:……
杨九郎:我怎么觉着,我这一场相声还有生命危险呢?
正说着呢,另一边的郭麒麟也从桌子上抄起了一把扇子,两手杵在扇子,笑津津地看着九郎。
被两边儿的人这么威胁着,杨九郎瞬间就成了苦瓜脸,但偏偏不管是台下的观众还是二楼的喜剧人都喜欢看这个,一个个笑的开心的很。
效果达到了,杨九郎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继续为自己“寻找依据”。
杨九郎:你看啊,奶宝儿晚上睡觉是不是要人哄?
张云雷:不是
回答的毫不犹豫,台下观众又是一阵哄笑。
杨九郎:怎么,怎么不是?
郭麒麟:还是你用词不准确
郭麒麟:不是奶宝儿要我们哄,是我们要哄奶宝儿
郭麒麟:你这关系搞反了
杨九郎:观众朋友们呐,你们看看你们看看
杨九郎:天天黏着妹妹还搁这儿骄傲呐!
张云雷:怎么的,看不起我们呐?
张云雷:有本事也别往奶宝儿身边儿凑啊
杨九郎:我、我就不!
听着仨妹控有来有往地互相怼着,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倒也不是都是关于奶宝儿的内容,这一部分过了之后,最后的温情的底是在“谢恩师”这个主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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