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我是张云雷,奶宝儿的舅舅
待客之道还是要讲究,收回打量目光的张云雷笑的温润儒雅,宛若端方君子。
不过羽生结弦的态度再好,张云雷也有一件事必须要纠正他。
张云雷:虽然我是奶宝儿舅舅,但还是希望大家叫我名字
张云雷:不然总有种自己被叫老了的感觉
说着张云雷还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似乎自己经常被人叫做“奶宝儿舅舅”,这让他很苦恼一般。
是真是假且不论,总之委婉地被张云雷提醒了“不要称呼我为舅舅”的羽生结弦,在努力分辨了并艰难地在奶宝儿的翻译下理解了张云雷的意思之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并表示:
羽生结弦:我下次会注意的
依旧是有些别扭的发音,张云雷这才想起来羽生结弦是日本选手,他们之间存在着语言障碍。
值得庆幸的是为了方便各国运动员之间的友好交流与沟通,冬奥主办方非常体贴地给每位运动员都配了一支翻译笔,张云雷虽然不是运动员,但也是内部人员,同样是有这么一支翻译笔的——即使没有也可以自费买一支。
慢半拍想起这茬儿的张云雷默默庆幸自己来到这里之后一直随身携带着翻译笔——主要是方便和各国运动员以及工作人员沟通交流——掏掏口袋,拿出翻译笔冲羽生结弦晃了晃。
羽生结弦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也带着支翻译笔。
默默给翻译笔开机的羽生结弦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都是因为第一次和奶宝儿的家长打招呼太紧张了,他都忘了还有翻译笔这回事儿了。
应该不算出糗吧?
事实证明,不管是哪个国家,也不管是什么年纪,在见到好朋友长辈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紧张和不自在,哪怕是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世界冠军也不可避免。
羽生结弦:(那……云雷君……)
羽生结弦嗓子发紧,只觉得这个称呼哪哪都不对劲,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
羽生结弦:(今天是要和我们一起活动吗?)
翻译笔自带的机械女声尽职尽责地转述出中文,只是无机质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
张云雷这些日子倒是听的比较多,已经习惯了,唯独对羽生结弦那个“云雷君”感到别扭。
张云雷:叫我云雷或者张云雷都行
张云雷:我怎么称呼你你比较习惯?
羽生结弦:(叫我羽生就好)
然后……空气都安静了。
羽生结弦是不知道要聊什么,而且只要一想到张云雷是奶宝儿的舅舅,他这个和奶宝儿做朋友的怎么都感觉比张云雷低了一个辈分,尴尬的紧;张云雷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一方面是没有共同话题,另一方面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话题——他好歹也是名相声演员,竟然被尬住了!
张云雷自己也很是懊恼,虽然他面上分毫不显。
这场面让相当会读空气的冰墩墩和雪容融都安静了下来,前者轻轻摇晃着身体,时不时碰一下奶宝儿,假装自己正在和奶宝儿愉快玩耍;后者小幅度地摆着胳膊,假装自己正玩儿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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