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碧玉不理会刘姗姗惊讶的目光,理了理衣服,转身就要走。 “刘碧玉,你是不是疯了?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啊,你居然说不要就不要?”刘碧玉此举比刘鹤宸的死缠烂打还要令她惊讶。
刘碧玉板起脸,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然:“我下班回来如果你还在,我就报警!”
刘姗姗又羞又怒,她实在弄不明白刘碧玉为什么会放弃?
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啊,好几十亿呢。而且,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这些股份可以让她在集团站得更稳,她怎么会轻易放弃?
太不可思议了!
刘碧玉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往上冒,刘姗姗的存在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她费尽心力都得不到的东西,刘姗姗避之唯恐不及。
刘碧玉要开门,刘姗姗又拦住了她;“你现在不能出去!”
“笑话,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出去?”刘碧玉真要被气笑了,她的心在滴血!
一想到刘鹤宸就在外面,刘姗姗咬了咬牙:“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
“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你尽快滚出我家!”说完,刘碧玉不顾刘姗姗的阻挡,拧开了门。
一见到刘碧玉,刘鹤宸眼前一亮:“你是刘碧玉。”
刘碧玉嘴角挂上冷笑:“学长好记性,这么多年了,还能记出我来。”
“你还和以前一样,都没有变。只是昨晚我太着急,一下子没认出来。”十年的时光没有在刘鹤宸脸上留下半点痕迹,还是那么帅气,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谢谢夸奖。”刘碧玉冷漠地道,一点没有与他叙旧的意思。
“碧玉,这么多年没见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刘鹤宸的用意昭然若揭。
刘碧玉唇角挂着冷笑:“对不起,学长,我上班快迟到了。”
见她软硬不吃,刘鹤宸不再拐弯抹角:“碧玉,我知道姗姗就在里面,你让我和她见一面吧。”
“你知道她是谁吗?”刘碧玉冷笑着问,这一幕实在是讽刺了。
刘鹤宸迟疑地吐出刘姗姗告诉他的名字:“王姗姗。”
深吸一口气,刘碧玉直言不讳:“她是叫姗姗,却姓刘。她是有夫之妇,她的丈夫是E国马家的继承人,马轩亦。你现在还找她吗?”
报复性地说完,刘碧玉只觉得压在心头的一口浊气,稍稍松了些。
“马家少夫人?”刘鹤宸表情微僵,却没有刘碧玉所想的震惊和愤怒。
他只是有些不可置信刘姗姗的真正身份而已,其实,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觉察出来了,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而且,她坦白跟他说过她已经结婚了,是他不愿意相信。
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进入了爱情坟墓?
刘姗姗……刘姗姗……
“E国第一名媛,刘家的小公主?”刘鹤宸问。
“没错。”刘碧玉强忍下满心狂怒和酸涩,故作镇定地说。
“你让我进去跟她说清楚。”刘鹤宸坚持。
刘碧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鹤宸,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为什么每个人的心态那么扭曲,不可理喻?
刘碧玉不禁拔高了音调:“刘鹤宸,你脑子没坏吧?她是马家少夫人,你想要对她纠缠不清?”
“我爱她,我相信她也是爱我的。”刘鹤宸答得十分干脆而认真。
刘碧玉只觉得头顶一阵轰隆隆地雷鸣响过,晴天霹雳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感觉。
她很想知道刘姗姗到底给他下了蛊,让他如此死心踏地爱着她?
但她更想逃离眼前的一切,一个人静一静。
不,这一切太玄幻了,远远超出她的想像。
刘碧玉一言不发,推开拦在面前的刘鹤宸,他却反手抓住她的手:“碧玉,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刘鹤宸仿佛得了失忆症,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她的。他现在跑来跟她套交情,要她替他的感情牵线搭桥。
太讽刺了,太讽刺了。
刘碧玉血气往头上冲,她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要上班了,请你不要挡着我的路,谢谢。”刘碧玉将包包的带子往上提了提,绕过刘鹤宸转身就走。
“姗姗是你的妹妹?你是刘家的大小姐刘碧玉?”刘鹤宸此时才将她们俩的身份联系起来,蹙眉问。
今天肯定是刘碧玉受到最多暴击的一天,她感觉再呆下去,她要疯了。
刘碧玉用指甲掐住掌心,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绪,不在刘鹤宸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脆弱,成为他取笑自己的把柄。
她一定要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是。”顿了顿,刘碧玉才抬起头来,直视着刘鹤宸迷人的桃花眼。
刘鹤宸突然激动上前抓住她的肩,一脸悲伤地说:“碧玉,拜托你,让我出去跟姗姗谈一谈,好不好?我对她一见钟情,万分痴迷。如果不是事实摆在面前,我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苦苦追求一个女孩子。这些年,我的身边不乏追求者,我也有过不少女人,但她们没有一个能走进我的心。姗姗就像个仙子,就那么不经意的一回眸,当我与她目光相触,我就知道自己完了。”
刘碧玉原本应该狠狠推开刘鹤宸的,可他的话就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深深扎入她内心最痛的角落,一点点抽光她的力气,令她动弹不得。
呵……
她是天下第一的可怜虫,大白痴。
她绞尽脑汁,费尽心机,想用坐上刘集团董事长的宝座,以最光鲜亮丽的身份来到刘鹤宸面前。
她在让他后悔当初的选择,她要他收回当初那句话。
她有钱,有貌,又有能力。
如今,她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笑话。
“碧玉,你替我开开门,好不好?”刘鹤宸摇晃着刘碧玉的肩膀,将她从迷乱中摇醒。
“好啊,你去问问刘姗姗吧,如果她想见你,我没意见啊。”刘碧玉藏起所有的脆弱,无所谓地说。
刘鹤宸一张俊脸垮了下来,沮丧中又带着一丝悲伤:“这几天我追了她好几个地方,她一个劲地逃,不肯见我。”
刘碧玉用手隔开刘鹤宸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淡淡地说:“既然如此,我就爱莫能助了。”
“我真的要迟到了,再见。”刘碧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抚平了微皱的衣服,戴上最坚强的面具,大步流星来到车库,驱车驶离。
一路上刘碧玉思绪纷乱,脑中全是与刘鹤宸在一起的片段。
越想越觉得太傻,太天真。
她缺的不是金钱,不是外貌,更不是能力,而是让刘鹤宸死心塌地的魅力。
坚持了十年的信念在这一刻轰然坍塌,她在一片废墟中模糊了双眼。
多年不曾出现的泪就这么不可控制地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刘碧玉置若罔闻,可铃声却像在与她比赛耐心,怎么都不肯停下。刘碧玉烦不胜烦,抽出几张纸巾胡乱擦去了脸上的泪。
戴上蓝耳,按下接听健,声音冷然,透着刺骨的冰寒:“谁?”
“刘碧玉,你快回来啊,把刘鹤宸赶走,赶走!你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耳机里传来刘姗姗歇斯底里的声音。
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怒气又“蹭蹭”往上冒,刘碧玉冷冷警告:“刘姗姗,你的破事,我不会再管了。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家。我等下要是看到你还在我家,我马上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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