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那你们杀了我好了。”宋晚情瞪大双眼,挑衅着。夏怡洋有种奇怪的错觉,此时的宋晚情似乎故意激怒她。
想要她对她出手。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相较于宋晚情的激动,夏怡洋态度淡定极了,几乎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季洪全也觉得宋晚情激动太不太正常,侧头看了夏怡洋一眼,见她没有情绪起伏,也就放下了心。
想不通的地方,夏怡洋暂时将其抛诸脑后。
定了定神,夏怡洋缓缓开口:“宋晚情,如果你被C国人迫害了,我们可以帮你。”
“帮我?你们怎么帮我?说的比唱的好听。”宋晚情继续不屑着,她似是打定主意要跟夏怡洋耗到底。
“你是因为你爸爸的病吧。”夏怡洋缓缓开口。
宋晚情眼眸眯起,射出危险的寒光:“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你爸爸不是得病了,应该是中了蛊。”夏怡洋继续说。
“中蛊?”宋晚情一脸迷茫,不知夏怡洋在说些什么?
夏怡洋站了起来,一字一顿地说:“你没有听错,是中蛊。就像肖前辈一样,但蛊分很多种,中的症状都不尽相同。”
“你少骗我。”宋晚情不信。
只要是夏怡洋说的,她一个字都不信。
季洪全开口道:“我可以证明怡洋说的全是真的,C国人一直就以蛊控制人。庄纤是解蛊的高手,所以,她们就想掳走肖晨,达到控制庄纤的目的。”
宋晚情本能排斥,不相信夏怡洋的话,但季洪全说的她还是相信的。
以季洪全在F国的身份,她现在又是一个阶下囚,他实在没有必要欺骗她。
不过,中蛊?
她仍是觉得匪夷所思。
“夏怡洋,你调查过我?”宋晚情蓦然想起这件重要的事。
“是。”夏怡洋大方承认:“耀文怕你被人利用,调查了你。”
说出刘耀文不是推卸责任,亦非替他邀功。她只希望宋晚情可以放下心中的仇恨,不要再沉迷于过去。
“呵呵……”宋晚情笑了,笑得悲凉又凄然:“调查了又怎样?你们知道了又如何?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因为我有今天全拜你们所赐。”
对于宋晚情偏激的迁怒,夏怡洋已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是是非非,自有公理。
宋晚情也算是自食恶果了,她从风光无限的千亿千金,沦落成现在这样子,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
虽然其中有被白宇哲利用的前因,但她若心态摆正,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夏怡洋抿唇不语,季洪全倒是看不下去了:“宋晚情,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悔改,一味责怪别人。这才是你悲剧的原因。”
“哈哈……哈哈……”宋晚情再度仰天狂笑,笑得眼泪都划了下来,才恶狠狠地说:“自始至终,你都一直在帮夏怡洋。季医生,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难道,她是你的私生女吗?”
季洪全怒了,拍案而起:“宋晚情,好歹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名门媛女,竟然像个泼妇一样乱咬人。说话不经大脑,只图一时痛快。你还一直认为是耀文背弃了你,其实,耀文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害得怡洋几乎没命,她并没有追究你。你非但对她没有一丝丝感激之情,还这么怨恨她。你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是啊,在你们心目中,她什么都好。她就是天使,而我是魔鬼。”宋晚情不屑冷哼,她想不明白夏怡洋身上到底哪点好?
这么多人护着她,爱着她。
宋晚情情绪一直很激动,话题都被带偏了,谈不下去。
夏怡洋对季洪全轻声说:“季叔,你先去休息吧,让我单独跟她谈谈。”
季洪全反对:“不可以。怡洋,跟她没什么好谈的。你想帮她,她并不领情,何必呢?”
“季叔……”夏怡洋还想再劝,宋晚情冷冷开口:“别演戏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什么的。”
季洪全拉起夏怡洋往外走:“这件事就交给耀文去处理吧。”
夏怡洋回头看,宋晚情朝她瞟来一记充满恨意,挑衅的目光。
此时,囚室的门被推开,一身休闲装的刘耀文走了进来。全体的剪裁,衬得他身姿笔挺,欣长,散发着尊贵,冷然的气息。
刘耀文一进来目光就落在夏怡洋身上,夏怡洋有些心虚,垂着脸,不敢对了上他失望的目光。
“季叔,楚姨煮了养生粥,正到处找你呢。”平淡的开场白,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季洪全应了声“好”,就出去了。
年轻人的事就留给年轻人去解决吧,他跟着来,是不放心夏怡洋。
宋晚情看似柔弱,实则攻击性很强。
他怕夏怡洋吃亏,现在有刘耀文陪着她,他也就放心了。
自刘耀文进来,宋晚情就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怡洋刚想道歉,刘耀文伸手将她垂落在脸颊的发给撩到耳后,低沉的嗓音里是浓浓的宠溺:“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起这么早,吃早餐了吗?”
“还没。”夏怡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下了头。
她就是趁着刘耀文还在睡,先悄悄起来的。原本打算自己一个人来囚室跟宋晚情谈一谈,在半路遇到早起的季洪全,他执意要跟来。
“饿了吧?楚姨做了养生粥,我陪你一起吃。”刘耀文说着,牵起夏怡洋的手往外走,自始至终没有看宋晚情一眼。
他们不仅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还将她无视到底。
宋晚情的自尊心受了重伤,痛漫延至周身,长出尖锐的刺:“刘耀文,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听到她的声音,刘耀文微微蹙眉,仿佛此时才发现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更像在嫌弃她打扰了他和夏怡洋的二人世界。
“下午高侍卫长会来带你走。”刘耀文淡淡说着,语调一丝起伏都没有。
宋晚情慌了:“你想把我交给F国王室?”
“我只是一介平民,不能随意囚禁居民,那是犯罪。你潜入轩园,蓄意带走肖晨,这是绑架。将你交给高侍卫长,是最妥善的方式。”刘耀文回答得有理有据,每一个字都深深扎入宋晚情内心深处。
“你不可以这么做。”宋晚情惊恐大喊,脸上再无刚刚面对夏怡洋时的颐指气使。
“我可以!”刘耀文回答得铿锵有力,彻底粉碎了宋晚情幻梦。
继续拉着夏怡洋往外走,眼见他们就要走出囚室,宋晚情大声哀求:“瑞哥哥,我是被迫的,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次吧。”
“我说过了,往日的情分早在你给怡洋下‘冰魂’的时候就不复存在了。我没有趁机对宋桥展开报复,已经仁至义尽了。”自始至终,刘耀文相当冷漠。
他真的只是来带夏怡洋走的。
感受到刘耀文身上散发的冰寒气息,夏怡洋不敢多言,乖乖任由刘耀文牵着往外走。
“刘耀文,你会为自己的冷漠付出代价的。”宋晚情咬牙切齿地说。
刘耀文不再多言,径直拉着夏怡洋离开。
后面传来宋晚情惊恐的诅咒,夏怡洋微微蹙起眉,逆着光,看向刘耀文。
阳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金箔,却驱散不了他身上的寒气。
夏怡洋来到他跟前,与他面对面,满脸愧疚地道歉:“耀文,对不起,我不该擅自来找宋晚情的。”
“你以为我是为这个生气吗?”逆光中,夏怡洋看不清刘耀文的表情,只觉得格外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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