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屡次三番提到了夏怡洋下次发作的时间,这让刘耀文心生警惕。“怡洋,下次发作了会怎样?”刘耀文面沉如霜,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
没人知道在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他有多么紧张。
小桃故作为难看了刘耀文一眼,眼底还闪过深深的同情:“严梦馨真是太狠了,好歹夏怡洋和她姐妹一场,就算以前不知道,但小时候的感情是真的。她怎么能给她下这种蛊呢?”
“快说。”刘耀文失去耐心,大喝一声。
小桃仿佛被吓了一大跳似的,整个人抖了几抖,才结结巴巴地说:“今晚发作后‘蛊’就会突然长大,界时就算是炼制她的严梦馨都解不了。”
“嗡”地一声,刘耀文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这个小桃太狡猾了,她说的话,他不相信。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让夏怡洋有陷入那样险境的机会。
不,他一定要救她,一定要救。
“我怎么相信你能救怡洋?” 明明是求人,刘耀文却给人予巨大的压迫感。
小桃都被他身上这股强压吓到,不过,她很喜欢。
相比那些对她唯唯诺诺的人,她更喜欢刘耀文这么霸气冷酷的男人。
越是难以驯服,她越有兴趣。
刘耀文,恭喜你,你已经彻底勾起了我对你的兴趣。
我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小桃走到沙发上坐下,眨巴着眼睛,无辜又可爱:“我证明不了,可你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她竟然连刘耀文都敢威胁,她手上到底有什么样强大的依凭,才有这样的底气?
小桃看严家三兄弟有些碍眼了,随即对陈丽柯下令:“严家的事由你解决,记住我耐心有限。”
“是。”陈丽柯对小桃恭敬得令人咋舌。
霎时,严家客厅成了修罗场,陈丽柯疯了似的,用各种手段折磨严家三兄弟。
小桃抱臂含笑看着,仿佛正在欣赏一出有趣的电影,冷血而残忍。
刘耀文眉头越蹙越紧,这个小桃比严梦馨更歹毒,更冷血。
“好,你现在就跟我走,等你给怡洋解了蛊,我就替你赚钱。你要多少,我给你赚多少。”刘耀文伸手去拉小桃,她敏捷闪过了。
继续笑得比春花还灿烂:“刘少,你太瞧得起我了,我就是小女孩,我胆小,我害怕,我怎么敢跟你到你的地盘上去呢?万一你们言而无信,我岂不是有去无回?还是你把夏怡洋带到这里来吧,严苑,多美的地方啊。”
刘耀文第一次见人把威胁的话说得这么不露痕迹,轻松又残忍,
“我说过的,一切全凭刘少自己决定,相与不相信,我都不勉强。哎呀,说了这么久的话,我口渴死了。来人啊,给我倒杯水来。”小桃一连喊了几声,无人反应。
过了半晌才有一名中年女佣端着一杯水给她,小桃脸色大变:“你们都瞧不起我,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吧?”
突然,她抓住中年女佣的手,一只蛊虫快速钻入女佣血脉里,横冲直撞,女佣痛得倒在地上打滚,尖叫连连。
众人眼睁睁看着中年女佣脖颈的血管一鼓一鼓的,能很清晰地看到有条虫子在里面蹿动。
除了刘耀文,其他人都惊呆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一幕,感觉这个浑身充满邪气的女孩子就像传说中的女巫。
歹毒,冷血,狠辣。
更可怕的是她会巫术,可以任意控制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让其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就连陈丽柯也被吓住了,C国皇室中人虽然擅长用蛊,但她们从不轻易用蛊对付人。
一则,炼蛊不易,每一条蛊虫的炼制都是呕心沥血。
二则,蛊毕竟是邪物,用得多了,有损她们的健康,乃至是寿命。
所以,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们才会用。
而小桃居然就这么了随随便便拿来惩罚一个对她不敬的女佣,她是心肠过分歹毒,还是她的驱蛊术真的可以驱使全天下蛊虫为她所用?
于众人的惊骇不同,刘耀文知道小桃故意发怒是做给他看的。
她用别人的命来警告他,不要挑战她的耐心,她有足够的能力来治她。
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中年女佣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小桃却依然面带笑容看着在地上翻滚,求饶,痛不欲生的她。
“小姐,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怠慢你了。求你……”中年女佣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本能告诉她,是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对她下的手。
“饶了你?”小桃蹲下来,轻蔑看着疼得冷汗涔涔,痛苦不堪的中年女佣。
“只要小姐饶了我,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绝无二心。小姐,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好痛苦……”说话间,蛊顺着血管爬到了她脸上的血管里,慢慢蠕动着,女佣吓得几乎昏过去,可疼痛又使她无比清醒。
“来不及了。”小桃一脸惋惜说出这几个字,只见蛊从中年女佣的眼睛里爬了出来,女佣尖叫一声,七孔流血,没了气息。
如同恐怖片场景的一幕就这么活生生在他们面前上演,严凯齐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他已经快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胃里空空的,没什么东西可以吐。但此情此景真的是太恐怖,太吓人了,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严凯齐的举动引起了小桃的注意,转身缓缓朝他走过去。
严凯齐吓得面无人色,连话都说不出来。
“严大少爷,你胆子真小啊,亏你还是严家的大少爷呢,双手还真干净呢。你大概不知道吧?为了稳固严氏这个企业王国,你的父辈们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他们逼死了多少人?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而你们踩着他们的尸骨,从出生起就高人一等。呵呵……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小桃笑容灿烂,眼底却是森然的寒光。
“你究竟是谁?”严英汉强忍不适,眯眸望向小桃。
她心狠手辣,手段残忍,仔细一看却有几分眼熟。
“严大先生,你还没想起我像谁吗?也是,你们这一生害人无数,又怎么会记得那些被你们残害过的人呢?”小桃眼中迸出嗜血的光。
严英汉,严政博和严一鸣都在脑海里拼命搜索关于眼前这样女孩的记忆。
可是,受了太多惊吓的他们脑子一片酱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说吧。”严英汉一手撑着沙发,不让自己瘫软在地,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
小桃在严英汉面前蹲下,笑得天真无邪,声音如同黄莺般清脆:“不知严大先生可还记得桃毅?”
“你是桃毅的女儿?”严英汉大惊,又有些不可置信。
桃毅当年死的时候才二十几岁,他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怎么会有个女儿?
不,不可能的。
小桃还没有回答,严英汉先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你不相信?是啊,如果你知道了我的存在,肯定会斩草除根的,我又怎么有机会活在这世上呢?”小桃自始至终笑容灿烂,然越是如此,越可怕。
“来人,给刘少泡杯咖啡。”小桃站起来,大声喊。
这下子女佣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因为客厅中央还躺着一名女佣的尸体。
她就是她们的前车之监。
很快,两名女佣端着托盘,被吓得面无人色,颤巍巍将一杯咖啡端给刘耀文。
由于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了,咖啡洒出来了些,溅在刘耀文白色的袖口。
女佣还来不及道歉,小桃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狠狠抽向女佣,女佣挨了一鞭,皮开肉绽。
“贱人,你们也敢勾引刘少?”沉着脸的小桃比地狱来的修罗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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