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软威胁不起作用,小桃怕贺峻霖不耐烦,会拿她撒气,重重扬起鞭子欲抽向严梦馨。谁知林微突然抱着她,原地转了一个圈,鞭子落在林微身上,皮开肉绽。
小桃微怔,现在流行为人牺牲吗?
还是人人都喜欢挨鞭子?
刘耀文和夏怡洋也相继争抢等她抽。
贺峻霖猛一下从皇座上站起来,冲到小桃面前,狠狠甩了她两巴掌,怒不可遏:“你该死!”
小桃慌忙跪下,吓得瑟瑟发抖:“王上饶命,我不是有意的。刚刚你也看到了,我抽的人是严梦馨,是二公主突然……”
她的解释还没有说完,贺峻霖夺过她手上的鞭子,狠狠在她背上抽了两鞭。
小桃满头疼出来的冷汗,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痛呼溢出口。
贺峻霖跟别人不同,他不会同情弱者,他只会觉得她没用。视作一枚无用的棋子随手丢掉,她身上被他下了蛊,她需要时不时服用解药,离开他,她活不久。
“对不起,王上。”小桃跪着,不敢轻举妄动。
贺峻霖重重一哼,丢下鞭子。
林微和严梦馨都被他凶残的样子吓到,虽然,他帮了她们。
可这一切都是他的命令,他连执行他命令的忠心属于都下得了手,他的心理是极度阴暗而扭曲的。
“你下去吧。”随着贺峻霖一声令下,小桃千恩万谢退了出去。
贺峻霖看了眼抱在一起,一致对外,亲如母女的林微和严梦馨,刚刚才消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往上涨。
“来人,把她们带下去,关入囚室。”贺峻霖一拂袖,迈步踏上台阶。
“贺峻霖,你把我关入囚室不要紧,可是,小姨受伤了。她之前差点儿死掉,现在伤上加伤,住在囚室伤势肯定会恶化的。你给她找个医生看看吧,让她住一间干净点的房间。”严梦馨喊住贺峻霖。
他身子一僵,极度缓慢地转过身,一顿一顿,唇畔的冷讥更深:“你在命令我吗?到了现在,你还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吗?”
“你有怨气可以冲我来,但小姨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伤得这么重,你不能再这么对她了。”严梦馨是真心关心这个视她如己出的小姨。
“我可不可以,要不要都是我的权利。严梦馨,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少在我面前拿你公主的架子。现在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说完,头也不回走掉。
侍卫们将严梦馨和林微押到囚室,这里阴冷,潮湿,是关押重犯的地方。
严梦馨万万没有想到,贺峻霖为了皇位如此不择手段,丧心病狂。
“小姨,你还好吗?”严梦馨抱着林微坐在地上,无孔不入的阴风阵阵,钻入骨头缝里,冷得人灵魂都在打颤。
“阿馨,万没想到阿昊竟藏着这样的野心。是我教子无方,是我对不起你。”林微一脸悲伤,C国皇室被灭百年,好不容易才迎来复国的机会。
如今被贺峻霖这么一折腾,希望幻灭了。
或许,她们本来就不应该抱着这样的期待。
费尽心思,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应该是命运的警示,让他们要不再痴心妄想,否则,终将害人害己。
百余年来,为了复国,她们牺牲了很多很多,同时也毁了许多幸福美满的家庭。
这就是报应。
C国皇室人丁凋零,这已是上苍给的警告,可她们仍执迷不悟,最终造成现在的局面。
“小姨,你快别这么说。贺峻霖的行为与你无关,你不必为他道歉。小姨,你别再说话了,歇歇吧,保存体力。”严梦馨劝着,感觉林微背上一片濡湿,严梦馨伸手一摸,竟摸到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
“阿馨,我一直欠你一个正式的道歉。是我的太自私了,不肯负起自己的责任,才让这样的重担压在你肩上。我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姐姐。如今阿昊又……都是我的错,任性自私,害人害己。”林微自责万分,声音却越来越低,越来越弱。
严梦馨心中惊恐:“小姨,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身为皇室的女儿,这也是我的使命和责任。之前是我不甘心才想到了那样的借口,我太自私了,我都不愿意,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你。”
“你果然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林微渐渐说不出话来了。
严梦馨急得直掉泪:“小姨,别说了,我们扯平了,好不好?以后都不要复什么国了,我们回归平凡,当一个正常人,好不好?”
林微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话还没出口,人就昏了过去。
严梦馨抱着林微,满眼惊恐地喊着:“小姨,小姨,你醒醒啊,小姨,你千万不能有事啊。现在母皇下落不明,我身边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我并不似你们渴望的那么坚强,我会害怕,小姨,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学会呢。”
任凭严梦馨怎么撕心裂肺地哭喊,林微就是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感觉林微的体温急剧下降,严梦馨忙将她放下,用袖子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用力拍打着门,大声急呼:“来人啊,快来人啊,二公主昏倒了,快叫个医生来给她看看。”
“贺峻霖,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怎么能将伤重的她丢在这种地方。她怎么受得了,她会死的。贺峻霖,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救救小姨吧,你要对付的人是我。小姨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她是你妈妈啊。”严梦馨从一开始的咄咄逼人,到苦苦哀求,再到无力恳求,整个人过程的改变贺峻霖都看在眼里。
他端坐于富丽堂皇寝宫的沙发上,手上拿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猩红色的液体,一双邪恶的眼眸,冰冷一片。
一名身穿黑衣黑裤,头上戴着黑色连衣帽的男人来到他身边,微躬着身,态度十分恭敬:“王上,你就找个人给二公主治一治吧。”
贺峻霖冷冷瞪了他一眼:“她这么对你,你对她还有感情?”
黑衣人幽幽一叹:“我不怪她。”
“你倒是伟大。”贺峻霖冷讥。
黑衣人头垂得更低了些:“当年她还小,被迫履行公主的责任。她对我并没有感情,却将第一次给我了。”
贺峻霖接下他的话:“所以,你就对她念念不忘,忠心耿耿?”
“王上,感情的事很难说得清楚。C国传统,公主可以任意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完成繁衍子嗣的重责大任,能被选上,我很幸运。而且,这些年来,女皇对我不错。没有赶我出宫,让我继续留在二公主身边。虽然,她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我还是很开心。”黑衣人苍老的声音里涌入几分感激。
贺峻霖对他十分不屑:“你可真是重情重义,痴情得令人感动啊。可惜在她心里,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用完就扔。”
贺峻霖的话如同绵密的针网深深扎入黑衣人的心,他头垂得更低了,不敢再开口激怒贺峻霖。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难怪她会看不上你。”贺峻霖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却浇不熄满腔怒火。
“你去看看她吧。”看了身边一直卑躬屈膝的黑衣人一眼,贺峻霖怒其不争,活该他就一辈子只能被女人驱使。
“谢谢王上。”黑衣人抬起头,感激看向贺峻霖,帽子滑落,露出一张与贺峻霖有八分相似的脸,五官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左边脸烧伤,一大片伤疤如同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这里,看上去狰狞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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