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情疼得冷汗涔涔,涕泪横流,边哭边笑,形同疯子。“白宇哲,我和你无怨无急,你却为了一己私欲,一次次陷害我。你毁了我,毁了宋家,现在天要收你啊。”白宁更加用力掰歪了她的手,宋晚情凄厉的叫声回荡在每个人心头。
对白宇哲的心狠手辣,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放开她。”季洪全开口,自有一股威严。
白宁扭曲的眼里闪着恼意,不理会他。
“我警告你,马上放了宋晚情,否则,白宇哲的死活我就不管了。”季洪全是唯一一个可以救白宇哲的人,白宁纵然再恼再恨,也不敢跟他对着干。
一得到自由,宋晚情就往白宇哲身上扑:“我真傻,一直找错仇人。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从你设计的我那起天,我就一直被你牵着鼻子走,一步步到了今天。白宇哲,你毁了我,就把你的命赔给我,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白宁没料到宋晚情疯狂至此,想要救白宇哲已经来不及了。
白宇哲现在特别虚弱,任何一点损伤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一边扑过来,想抓住宋晚情,一边撕心裂肺地喊:“先生……”
就在宋晚情快要碰到白宇哲的时,刘耀文拦下了她。
宋晚情拼命地往前扑,却敌不过刘耀文的力量,而且,骨头错位的剧痛在挣扎中袭来,她痛得快要马上死掉,没有一点力气。
“刘耀文,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了他,你就解脱了,不必再受他威胁了。你妈妈也能得救,一家团圆,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帮他?别告诉我,你对他还有情有义?”宋晚情痛得眼底一片猩红。
“我的恨并不比你少,但我不能杀他。他手上有冰魂。”最后几个字,道尽一切。冰样的眸子因恨意而憋得通红。
“杀了他,我和夏怡洋换命。刘耀文,我答应你,只要你杀了白宇哲,救出我爸爸,我就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血换给夏怡洋。你杀了他,快杀了他。”此时此刻的宋晚情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魔鬼,不惜任何代价,哪怕要她偿命。
见刘耀文怔忡,宋晚情尖声大喊:“你还在等什么?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有了。瑞哥哥,你这十几年的痛苦全拜他所赐,我的悲剧更是他一手造成的。暗地里,他不知道还毁了多少家庭?多少像你我这样的人被他牵着鼻子走,耍得团团转。瑞哥哥,算我求你了,你杀了他,我会救夏怡洋的,我做的事,我会承担起全部后果。”
众人都没有料到宋晚情会这么疯狂,夏怡洋虚弱靠在一边,她想说话,想阻止刘耀文做傻事,却办不到。
白宁张开双臂,护在白宇哲身前:“我看谁敢伤害我家先生?”
他不怕其他人,就怕刘耀文。
他的功夫远在他之上,而且,他年轻,体力好,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外面的保镖是指望不上了,这里的人他们一个人都得罪不起。
这世上的人都有私心,只有他对先生是全心全意付出。
白宁气势十足,犀利的目光却在扫过刘耀文时顿了下。
“少爷,你别听宋晚情胡说八道,人都是利己的,像她这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千金小姐更是。说什么以命换命,到时候她反悔了,你哭都来不及。先生一直很疼你,他待你如亲生。只要你想的,先生都会满足你。少爷,你好好想想吧。”以情动人,威逼利诱,白宁做得如火纯青。
两方对峙,白宁和宋晚情都很激动。刘耀文沉默不语,白宇哲高深莫测。
夏怡洋一颗心微微抽痛着,替刘耀文而痛。
他们都只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和感受,没有替他好好想一下。
刘耀文被他们放在火上烤,他们还各施本领,往他伤口上洒盐。
“够了!”夏怡洋大喝,气势不足,却引起所有人注意。
刘耀文松开宋晚情,来到夏怡洋身边,担忧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视:“你还好吗?”
“我很好,可是你不好。”夏怡洋的话让刘耀文内心震颤,一直以来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强者。
呼风唤雨,铜墙铁壁。
没有人想过他也会痛,也会害怕会难过。
尤其是在这种对方对峙的情况下,从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觉。
只会在他的伤口洒盐,强迫他,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慢慢地,连他都不敢喊痛,甚至强迫自己忘了痛。
因为他是男人,是强者,不能像小孩子那样哭泣,他连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怡洋……”轻轻唤着她的名字,有感动,有震惊。
夏怡洋靠在刘耀文怀里,却望向众人:“你们一直这样逼他,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你口口声声分析利害得失,那是你们的得失,不是刘耀文的。你们一点都不尊重他,不了解他。你们从来没有意识到,这对他多残忍。”
白宇哲微微蹙眉,推开白宇:“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没有人能永远被保护,终有一天要长大,要独立,要面对外界的风风雨雨。”
“可是,刘耀文的风雨是你给予的。白先生,你有什么目的,今天就说清楚吧。你为什么在带走刘耀文的母亲,骗了他整整十五年?还有刘容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夏怡洋替刘耀文问出了所有问题,他环着她的手臂僵硬如铁,
他不是天生冷漠,恰恰相反,他比谁都要重情重义,是身边的阴谋抽掉他的快乐,将他逼成今天的样子。
两个重病之人,四目相对,却有着不同的体会和认知。
这一次的中毒让夏怡洋深刻感受到生命无常,应该好好珍惜。
白宇哲却一心想治好病,早点好起来,去做他未完成的事。
“夏怡洋,这里没有你插话余地,还是闭嘴休息吧。”白宁语带警告。
夏怡洋却丝毫不惧:“白管家,你这么做真的是为了白先生好吗?你一直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地袒护他,替他辩解,这就是你为他尽忠的态度吗?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左右白先生?”
“先生是我的主人,他救过我,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他。哪怕被万人唾弃,我也没有怨言。”白宁趁机表忠心。
“白管家,请问,你还记得你以前姓什么吗?”夏怡洋突然转移话题,白宁一怔,不明白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索性闭口不答,审视夏怡洋的眼睛里却多了几分戒备。
“白管家,你又没有老人痴呆,怎么会把自己以前的姓氏给忘了呢?”夏怡洋此时追问白宁的姓氏,连刘耀文都感到不解。
“你想说什么?”白宁不答而问。
“我只是好奇白管家的年纪,你看上去应该比白先生大个十几二十岁吧?你的年纪应该足够当白先生的父亲吧?”夏怡洋状似无意的问话,一石激千层浪。
“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比先生大十岁而已,我怎么可能是他的父亲?”白宁惊得说话都结巴。
“我可没有你是,我只是说,应该可以。”夏怡洋矫正白宁的意思,却让众人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刘耀文也吃惊不小,蹙眉沉思,从他来F国,白宁就在了,他一直对自己很好,对白宇哲忠心耿耿。
现在想来,他有些地方,真的做得太多了,超过他管家的身份。
刘耀文低头问着怀里的小女人:“你发现了什么?”
夏怡洋勇敢迎向他探究的目光:“刚刚在季家,白管家不惜杀人,也要救白先生,这样的感情远超主仆。于是,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会不会是白先生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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