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京的时候是深夜,明明也是夏日的晚上,倒也不会特别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五弟兄感觉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尤其是大楠,可能太高了,凉气要过的路程太远,冰的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王九龙:“老大,我害怕……”
张九龄:“我不怕啊?”
周九良:“总归是要面对的。”
何九华:“顶多是罚作业,罚家法?”
樊霄堂:“家法是什么啊?我怕疼。”
何九华:“没事,你那份让大楠顶上。”
王九龙:“你怎么不顶我的呢~”
周九良:“我们是徒弟,受罚是一定的。但你作为外甥,肯定比我们多一倍外甥的处罚。”
张九龄:“别唠了,赶紧去玫瑰园吧,九郎说师父师娘大爷大师哥都坐在厅里等我们呢。”
王九龙:“唉,你们说我都抗了怎么样?舅妈疼我,肯定不会多罚,小姈儿这里,她的小纸条应该有些用。”
何九华:“你抗多少我们也跑不了啊,到时候不仅是没看好孩子,孩子丢了瞒报,还要加上师兄弟不团结友善一条,班规,抄死你得。”
樊霄堂:“我们快走吧,太冷了,别把潋姈冻着,回头又进医院,太可怕了。”
看着九良怀里睡的乖乖的小潋姈儿~
王九龙:“嘤嘤嘤,我也想变小孩~”
张九龄:“你变小孩照样挨揍,走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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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人到哪儿了啊?”
杨九郎:“大爷,说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郭德纲:“唉,年纪大了还是熬不起夜啊,老哥哥,也是辛苦你了。惠儿,你明儿个还有会,要不你先上楼睡吧,孩子们呐,我们几个料理就成。”
王惠:“我不差这会儿,再说了,我要不亲眼看看几个孩子好不好我能睡的着?”
张云雷:“姐姐,这次说嘛咱都不能对念安心软了。小小年纪就会离家出走了,跟谁xiao的这是!”
杨九郎:“辫儿,说心软你肯定是第一个,你到时候别拖后腿就成。”
郭德纲:“后悔啊,闺女小的时候跟安迪那一出,咱是不是罚轻了,怎么一点记性都没长呢?”
于谦:“得,破案了,跟安迪xiao的。”
王惠:“那时候不是闺女小嘛还,怕罚重了给她留下阴影,本来她小时候就那样的情况,怎么舍得哦。”
张云雷:“哼,那时候我打安迪就该让念安看着我打,怎么也能印象深刻,不至于咱们教了这么久的安全意识一点也没听进去!”
张云雷:“那几个人也是的,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平时怎么不见得这么爱工作呐?至于么,一个跟着孩子的都没有?还不如当时让姈儿跟着我呢!”
于谦:“嗐,罚呗就,虽说他们陪着孩子心情好了,但是功不抵过,看孩子不利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去。这以后都是要当爹的,提前攒经验了就当。”
杨九郎:“大爷说的对。”
杨九郎:“要不说傻人有傻福呢,老秦颠颠的跑过去待了好几天呢?这么他刚一走,后脚就出事了。”
张云雷:“老秦有工作么?”
杨九郎:“没啊,没他什么事儿这些天。”
张云雷:“那他回来干嘛?陪孩子玩委屈了是吧?是不是他不走念安就不会跑出去?”
王惠:“辫儿,你无理取闹了啊。”
张云雷:“我就闹就闹!平时一个个的跟我抢孩子,这次孩子给他们了,又推三阻四的!既然照顾不好孩子跟我抢什么呀?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宠咱唯一的小公主都是假的!买那么些个东西谁稀罕呀,我们自己不会买啊!说那么几句好话谁要听啊?我们自己不会夸啊!”
郭德纲:“张云雷!”
张云雷:“哼,我不说了!”
张云雷气冲冲的就走了,九郎急的不行,跟几位长辈鞠个躬道个歉就连忙去顺自家角儿的毛了,这小祖宗,啥都敢说呢,说就说了,还把自己说生气了,唉。
张云雷和杨九郎一走,厅里就安静的不行,桃儿看着茶杯里飘出的氤氲发着呆;谦大爷安静的抽着自己的烟;师娘盯着门口,也不是很想开口。
所以,当一群人到了的时候,现场特别的安静,除了盯着自己的几双眼睛,也就是散发着柔光的大灯在告诉着几人:你们知道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有多平静吗?
作者:文里描述的各个角色的性格皆为私设,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作者:谢谢大家的阅读、收藏、打卡和鲜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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