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被贺王爷这一呵斥,惊恐地回过神来。
贺峻霖:我……
贺王爷看着贺峻霖支支吾吾的样子就来气。
大臣B:还不快说!
贺峻霖就算再不想说出口,但眼下关乎到了贺王府的命运,他攥紧拳头,艰难地开口道:
贺峻霖:我到侯府时,慕三小姐说找我有事,当时我将食盒交给了府里的丫鬟。
宋亚轩:也就是说在你和慕三小姐在一起这段时间,食盒脱离了你的视线?
宋亚轩追问道。
贺峻霖低垂着脑袋。
贺峻霖:是的。
他又想到了慕雅致和他说的那番话,攥紧拳头愈发收紧,越想心中愈发的痛苦难受。
陆微自然无法再隔岸观火,快步走上前,跪在地上,急忙辩解道:
陆微:陛下,雅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她自小学习琴棋书画,怎会懂得这些药理变化的东西,更何况雅儿和贺世子交好,她怎么可能会利用贺世子做这种事。
陆微情真意切的模样,说得贺峻霖和慕雅致好似真的情投意合。
羌汞的确是她让雅儿找时机让丫鬟涂的,但餐盒里的那封贺王爷的信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怀疑是承天监的人趁机放进去的,但仔细想承天监又怎会做如此没把握的事情,更何况现在根本不是什么好时机。
宋亚轩:的确听闻贺世子对慕三小姐情有独钟,但正是如此,贺世子更没有理由污蔑慕三小姐,慕三小姐不懂,难道陆夫人你也不懂?
宋亚轩轻缓的语调却透着森冷的寒意,陆微双肩一颤,攥紧手指,强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陆微: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能懂这陷害人的东西,逍遥王莫不要污蔑了臣妇,更何况我为何要陷害霜儿,陷害她,对侯府,对臣妇又有什么好处,若她出事,日后我又要如何向侯爷交代,这岂不是作茧自缚?
陆微在皇帝面前还能颠倒黑白,说得振振有词,这心理素质和本事当真是不能小看。
宋亚轩:可本王记得前几次未央郡主出事,包括李大夫为太后救治那日,本王看陆夫人非常希望未央郡主出什么事,之前陆夫人霸占未央郡主的食邑不愿归还,怕是矛盾早早种下,这会儿就不会怀恨在心?
他说的每一字犹如重锤一般敲打在陆微的心口上。
陆微:这不过是逍遥王的臆想罢了。
没有证据的事,根本无法定罪到她的身上,只要她矢口否认,又能耐她何。
陆微在心底不断安抚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旦慌了,就彻底输了。
宋亚轩:到底是不是臆想,想必未央郡主心里最清楚。
这话一出。
陆微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低垂眼眸,瞳孔颤抖,后背甚至溢出了冷汗。
慕沉霜回答道:
慕沉霜回陛下,陆夫人此前多次陷害臣女,臣女当初想要拿回食邑,但她多番搪塞推拒,所以臣女不得不恳求于陛下让她将其归还于我,还有一件事,当初臣女回京,被人下毒,失去内力,之后臣女多番查证,才可以肯定是陆夫人所为。
慕沉霜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一个字说得都极为有力,控诉着,像是压抑了许久在今日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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