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监。
陆微在为瑶似辩解,做不在场证明。
瑶似跪在地上喊冤。
侍女:主司大人,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没有偷郡主的丝巾和秘籍,奴婢手无缚鸡之力,要这秘籍有何用,更不可能暗杀贺世子,大人我是被陷害的,求大人明察。
慕沉霜移步走到瑶似一侧,垂眸看着她。
慕沉霜若你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偷学秘籍,那么你的任脉之络别无异常,但若是习练这掌法,那么任脉和督脉之间气息运转会比常人更快。
祝钦开了口。
大臣A:逍遥王不是说过贺世子身上的伤并非是落英掌留下的吗?
慕沉霜抬眸对上祝钦的视线,道:
慕沉霜我检查过贺世子的掌印,虽不是落英掌,但绝对是由落英掌衍生而来的新掌法,若是没有秘籍根本不可能习练,所以现在只需要把脉,看瑶似的经脉便能一知真假。
瑶似自然不怕被查,她抬眸看着慕沉霜,底气十足,道:
侍女:若是奴婢没有异常,那是不是说明未央郡主有意陷害奴婢。
慕沉霜气势威严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瑶似。
慕沉霜本郡主何需有意陷害你,如今秘籍在你房间找到,除夕那日也只有你碰到过我,本郡主难道不应该合理怀疑你吗?不过若是凶手不是你,那我相信主司大人一定会调查清楚这秘籍为何在你房内,毕竟有关贺世子,主司大人一定会调查清楚。
这话听上去明显带着贬低的意味,毕竟承天监接手的案子都是涉及朝廷安危的重案,这还要因为一个丫鬟去调查案子,若是传出去,承天监的威严就成了百姓饭后茶余议论的笑谈了。
祝钦的脸色低凝下来,脸上布满了一层冷霜。
瑶似心中更是一慌,低垂下眼眸,镇定下来,坦荡道:
侍女:奴婢是被人陷害的,未央郡主要查,尽管查。
宋亚轩站起身。
宋亚轩:既如此,那就由本王来查看。
瑶似内心坦荡,因为她根本没有陷害慕沉霜,显然是慕沉霜在陷害她,但此时此刻她的心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慌。
宋亚轩走到了瑶似面前。
瑶似揪紧手掌,缓缓抬起手来。
宋亚轩食指和中指闭合探在瑶似的手腕上。
蓦地。
宋亚轩眉心紧拧。
祝钦问道:
大臣A:逍遥王如何了?
宋亚轩转身,看向祝钦,回答道:
宋亚轩:正如未央郡主所说,这丫鬟是习武之人。
宋亚轩的话不言而喻。
瑶似惊恐瞪大眼眸。
侍女:不……不可能,大人,大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偷学未央郡主的秘籍。
蓦地。
她突然想到什么,今早她在后院,突然被人偷袭,当时觉得经脉疼痛,但很快消失,等她去追偷袭她的人,却连人影都没有看到。
当时她虽然心有疑惑,但没有往深处想,一定是那个时候她被人搅乱了经脉,一定是慕沉霜身边的侍卫。
侍女:大人,奴婢是被陷害的,今早奴婢被人偷袭,一定是那个时候被人扰乱了经脉,奴婢绝对没有偷学郡主的秘籍,更没有暗杀贺世子。
瑶似激动地狡辩道。
宋亚轩冷眸盯着瑶似,那眼神犹如淬了寒冰,瑶似吓得心脏骤然收紧,如坠冰窖。
宋亚轩:你的意思是说本王连这点差别都看不出来?
瑶似浑身僵硬地说不话来。
侍女:如今证据就摆在眼前,你现在最好交代出谁是幕后主使。
这话一出。
跪在一旁的陆微脸色一白,心中充斥恼怒和愤恨,她怎么都没料想到,贺峻霖的案子扣到了她的头上,很明显就是慕沉霜故意陷害。
陆微:主司大人,这件事定有蹊跷,瑶似根本没有暗杀贺世子的理由,更何况贺世子和雅儿感情交好,我也不可能让瑶似去做这种犯死罪的事,还请大人明察。
陆微辩解道。
宋亚轩看着祝钦,道:
宋亚轩:这丫鬟身有武功,却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有重大嫌疑,谋害世子在前,嫁祸郡主在后,主司大人可得好好审查。
祝钦神情严肃冷厉,已经看不出他到底是怒还是心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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