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溪楚楚,我真的没事,我是因为躲猫自己摔倒的。
安小溪低着头温柔的笑着道。她知道这样隐瞒对朋友什么都不说不好,毕竟严楚楚是关心她才会问的。可是安小溪不希望严楚楚知道乔楠来找她麻烦的事情,她很怕严楚楚知道之后会去找乔楠理论。再怎么厉害严楚楚也只是个女人,面对乔楠和他那一帮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严楚楚会吃亏的。
严楚楚切苹果的手顿了下,接着继续把苹果切成可爱的兔子耳朵形状,点点头道。
严楚楚:这样,那你小心一些。
把切好的苹果递给安小溪,严楚楚站起来道。
严楚楚:我先回学校了,社团那边也需要请假,你在这里休息,等我放学来接你才准出院,知道吗?
安小溪乖巧的点头。
安小溪我知道啦,你放心的去上课吧,我不会偷跑的,而且我这样怎么偷跑。
严楚楚点头转身出了病房,关上了病房的门,严楚楚的手攥紧了起来。
如果是摔倒的话,人会本能保护自己的,怎么会任由自己的手臂被栏杆划伤到那种程度,旁边就是草地完全是可以避开的。
严楚楚不相信安小溪的话,因她从图书馆去操场根本不经过教学楼后,这事情想也是有蹊跷。严楚楚下定决心一定要回去查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会找小溪麻烦的一定不是安琪就是乔楠和他那些情人,应该不会很难查。
严楚楚出去之后,安小溪一个人在病房里百无聊赖的打开的电视,吃着切的很可爱的兔子苹果,安小溪的心中划过一丝暖流,有这样一个朋友在身边,真好。
虽然受伤了,但她难得偷的浮生半日闲,也不全是坏事,然而吃了没几口,电话就响了起来。安小溪有些费力的拿起手机,一看电话上显示的号码,安小溪差点被苹果给噎到。
安小溪张真源?!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打开电话,心里忐忑不安,安小溪迟疑了一下才接起电话。
那边张真源的声音成熟沉稳的响起,问道。
张真源: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在上课吗?
安小溪看了一眼电视,里面正在放综艺节目呢,心下一慌,急忙用头和脸颊夹住手机,费力的把电视关掉才回答。
安小溪没、我没在上课,在午休。
张真源没有多问什么,冷淡的命令道。
张真源:今晚有个舞会,你和我一起参加,五点我去接你。
安小溪这下子真的慌了,她这样子哪里能参加什么舞会啊。
握紧手机,安小溪忙道。
安小溪对、对不起,今晚不行,我有其他的事情。
张真源:推掉,舞会你必须参加。
张真源的声音强而有力,不容置疑。
安小溪额头上冒了汗,结结巴巴的继续扯谎。
安小溪不、不行的,我真的不能去,今天晚上有个交流会,是著名的教授,错过了今晚就没有机会了。
面对安小溪说的话,张真源不以为然开口道。
张真源:是哪个有名的教授,告诉我名字,我会单独安排他与你见面。张氏的势力你不需要担心,舞会你必须出席,我讨厌这无谓的反抗,不准再说不。
安小溪在心里深叹了口气。
流年不利真是她人生的写照,各种意义上的。
无奈的蹙着眉,安小溪苦笑了下开口。
安小溪对不起,我撒了谎,其实我晚上没有事情,只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准许我参加舞会,会给你丢人的。
张真源正在那边一边批阅文件一边和她讲电话,听到这里他手中的笔终于放了下来,认真的问。
张真源:你的身体怎么了?不,我应该问你,你现在在哪里才对。安小溪,你现在在哪儿?
安小溪闭上了眼睛,午后的阳光撒在身上很舒服,要是手臂不疼的话,会更舒服。这么好天气里,偏偏要以这么狼狈的样子和未婚夫见面,她真是个悲剧。
安小溪我在市立医院。轻轻的,安小溪回答。
一个小时后,张真源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了安小溪的病床前。
深蓝色条文西装将他衬的既成熟又稳重,英俊的表情分外惹眼,病房门外好几个小护士来来回回的走,就为了多看他一眼。
安小溪尴尬的坐在病床上,被吊着的手臂实在有些不太好看。有些不好意思的,安小溪道。
安小溪包的有点恐怖,但实际上没那么严重,就是不太好看。
张真源深望着她受伤的手臂。
昨天晚上他把她完好无损的送回了家,今天她就搞成了这副样子。
张真源: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
”张真源冷冷的问。
安小溪低着头撒谎。
安小溪不小心摔的,为了躲猫。
张真源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的开口。
张真源:撒谎至少也要有点演技,你的演技太差了,。
安小溪额头上垂了几滴汗。她也知道自己撒谎的技巧不太棒,但是乔楠来找她麻烦的事情她实在难以启齿。
张真源见她不说话,性感的薄唇轻启。
张真源:这种事情即使你不说也很容易猜,你脖子上的指痕不是女人弄的,女人没有那么大力气,肯定是男人,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安小溪蹙眉,抬起手捂住脖子。
真是瞒不过这个男人,低着头安小溪道。
安小溪是乔楠,不过我没有被做什么,只是在争吵中被甩出去,自己撞上了护栏。说到底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用笔刺了他手臂一下。
张真源不熟悉乔楠这个名字,但是他已经知道是那个差点和安小溪结婚的男人了。这种事情几乎不用猜就想的到。
俊眉微簇,张真源深望着安小溪,冷冰冰的说。
张真源:婚期将至的人至少要负责任的把自己的身体管理好,如果留下伤疤怎么穿婚纱,不止婚纱以后舞会的礼服都不能穿。
安小溪低头,歉意道。
安小溪对不起。
她是真的感到抱歉,做张真源的妻子舞会什么的是必不可少的,要是她不能穿礼服,那么存在的价值就大打折扣了,张真源甚至都没有必要娶她。
面对安小溪的道歉,张真源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受伤的人是她吧,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表现的委屈一点吗?如果撒娇的话,即使是他也不能再继续说什么刻薄的话了。罪魁祸首不是受伤的安小溪,是那个不自量力胆敢伤害他张真源未婚妻的男人。
他的胆量到底有多大,就让他来看看。
抬起手看了下表,张真源道。
张真源:半个小时以后会有人把你接到别墅去,乖乖跟着去,不准拒绝。
安小溪唉?为什么?
安小溪诧异的问。
为什么要去别墅,她现在不能参加舞会的啊,去那里也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还要去。
张:去养伤,有张家的私人医生照看着你能保证你的手臂不会留下伤疤,我不希望我未来的妻子手臂上留下难看的痕迹。
张真源声音冷凝,安小溪脸有些发热,为自己受的伤有丝羞耻的感觉。
奇怪,她不该有这种奇怪的情绪的,又不是她自己要受伤的,可被张真源这么说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她这道伤疤真的很丑陋一般,明明包的很严实根本就看不见。
胸腔里奇怪的情绪挥散不去,安小溪小声的开口道。
安小溪抱歉,我会好好的把伤疤养好的。
张真源满意的点了下头,转身向外走,一边走一边道。
张真源: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安小溪嗯,再见。
安小溪说出再见的时候,张真源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望着空荡荡的只有小护士好奇张望的病房门,安小溪的内心说不出的落寞。
结果就是来匆匆看了一眼她的狼狈就走了,怎么说也是要结婚的对象,还真是冷酷啊这个男人。
闭上眼睛,夕阳的光很温暖,安小溪重新躺回了病床上。
医院外张真源开着车,打通了秘书章铭的电话。
章铭的声音在第一时间响起。
章铭:总裁,有什么吩咐?
张真源:章铭,你现在到私立医院去把安小溪接到张氏别墅,叫私人医生小心照看,然后查一下乔楠现在的位置,告诉我。
#章铭:乔楠?是那个差点和安小姐结婚的那个男人吗?
章铭问。
张真源声音沉沉的点头。
张:嗯,查到了告诉我地址,你也过来。
那边的章铭心知这个乔楠大概是惹到总裁了,联系下安小溪,一定是这男人不自量力的动了安小溪,心中有数,章铭推了下眼镜道。
章铭:是,总裁。
此时,乔楠正在A市最大的酒吧狂潮里和一群人狂欢,安琪也在其中,听着乔楠吹嘘安小溪被他弄进了医院,安琪的嘴角不怀好意的勾了起来。
昨天晚上她特意打电话散播给乔楠那群狐朋狗友乔楠被戴绿帽子,婚姻告破的事情,没想到那群渣滓果然起了作用,今天就怂恿乔楠去报复安小溪了。
虽然很可惜,她知道安小溪并不是被强奸了,只是手臂受伤进了医院。但只要乔楠的这群狐朋狗友还在,那么依照乔楠的品性,安小溪依然会麻烦不断。
只是这样还不够,还不能让她满意,她要让安小溪一辈子都翻身不了,要张真源绝不娶她。
再等等,等乔楠再折腾一阵子,等张真源听了风声,时机也就成熟了。到时候她只要稍微添点料,把安小溪打包给乔楠,保证她身败名裂,张真源也不会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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