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源他过得很辛苦。
眼下的乌青、逐渐凹陷的眼眶。
一独处就无神发愣的眸。
浩翔也接了他母亲的职位,做到了首辅。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他从不贪恋。
最后也是操劳过度,阿祺走后没几年,便也跟着去了。
还有贺。
吾一直瞒着他,关于身世的真相。
可实在不忍贺家满门无后,于是寻了个由头,将他过继到贺氏。
贺是经商大才,吾与你之前的决定都做错了。
回去之后,吾拼命的对他们好,几乎要将自己整个心剖开。
可是,当他们一个个离吾而去,吾却还是那般模样时。
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脸,整个人都是空落落的。
吾早就将心掏了出去,一点儿都没留给自己。
在嘉陵江边,与你初见,吾的心才起了一点点波澜。
可水亦覆舟。
你的选择没有错,错的人是吾。
吾不该在他们走之后还留在世界上。
那天在医院里,吾想,你早就猜到,我们之间必须要死一个。
否则,时空的法则早晚会将你摧毁掉。
不必去想,吾的埋骨之地。
你要走的路,身边还有他们。
吾要过的桥,还有不肯走的人。
珍重。
珍重。
打开黑色曼陀罗上面的盖子,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
万戚戚还记得那个蜜意的下午、那盏灯、蜡烛里阿祺亲自放下的迷药。
以前的记忆许许多多,一帧一帧地回放。
马嘉祺:“我吗?老婆是我吗?”
马嘉祺:“我怎么可以是老婆?”
“是你叫我老婆,大笨蛋!”
丁程鑫:“鑫儿的剑舞的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像你!”
“花拳绣腿。”
丁程鑫:“花拳绣腿不也在床上把你治的服服帖帖昂。”
宋亚轩“吾妻吾爱,念吾一生。”
“阿宋,我怎么可能忘了你。”
“你叫我怎么忘了你。”
张真源:“路远有归期,别担心,我会带着阿宋的一份。”
张真源:“一起守护你和你的江山。”
“我好想你。”
贺峻霖:“陛下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草民手里。”
贺峻霖:“草民以此为聘,娶你为妻。”
“钱是我的了,你也是我的。”
严浩翔:“善人沉冤昭雪,恶人已下黄泉。”
严浩翔:“臣能做的都做了,临死之前,还有一愿。”
“你别说了!太医快到了!”
严浩翔:“妻无虞,子康健。”
严浩翔:“我们来世再见。”
“别……”
“别离开……”
刘耀文“妻主给买糖吃,好不好~”
“撒个娇就给你买。”
刘耀文“今日的灯会好看吗?”
刘耀文“天上飞的红色的孔明灯都是我做的。”
刘耀文“哄你开心。”
“怪不得,我刚瞅见一大片没飞起来的。”
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记忆像洪水猛兽一样涌进脑海。
大梦一场,关于那个万戚戚的记忆,像海边被淹没的泡沫。
膨胀……再膨胀……
然后,砰的一声。
被新的海浪,覆盖掉。
今万戚戚“这封信……”
今万戚戚“真是个奇怪的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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