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天医说完之后,应渊便先去藏书阁翻阅典籍才知晓如何将元神引回被剥离者的身上。
随后到了桓钦棺材处,说起来恍如隔世一般,应渊想起往日与好友一起畅谈饮酒的日子。
“桓钦我来看你了,可曾怪我不曾来看你,如今来看你却不得不带着目的来的。”应渊说道。
“阿茶为了救我剜心,元神又受损,我想要取回当日她所赠之物,由我代替她守护你。”
说着应渊便打开了棺材,桓钦还是如生前一般静静躺在里面,应渊用了剥离之法却丝毫没有反应。
应渊皱眉,按道理本身仙灵不在,那么浮茶的元神不会离开,反而护体才是。可如今为什么空空如也。
应渊将棺材盖上,思索良久,将仙魔大战发生以来所有的事情还有一些疑点想了一遍。
脑中似乎有什么却依旧抓不住,真真奇怪得很。但也来不及多想了,既然这里没有那么自己身上的便关键了。
而后独自去了漫蛮荒,费劲千辛万苦带回来天医所说之物,佐以浮茶本来一丝元神,浮茶这才恢复如此快。
但应渊也因此收受了重伤,途中还被一黑衣人袭击,差点仙衣破损跌入凡间,所幸颜淡和余墨见应渊久久不归,有看见天边似乎有什么动静。
赶过去这才得以幸免,应渊不明白这天界要说与他有些个恩怨的火徳元帅想来是直肠子不会转弯,定然不会是他,那么有没有可能是有其他人在操纵一切。
或许从奸细,再到取神树汁液开始,接下来每每发生的一切都在这个我们看不到的人掌握之中。
应渊越想越觉得背后此人心机深沉,他算计这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思绪飘远,应渊也在调理之下痊愈,浮茶早就已经痊愈到处蹦哒,只不过她不明白了那日芷昔所干的事情是否与萤灯有联系。
如果是那么就凭她和与应渊的情义估计被告发的话,她不可能站在这里好好的,帝尊向来说一不二不可能因为关系而绕过应渊和她才是。
浮茶本着别人有一百个心眼子她就得有一千个心眼子的心,偷眯眯去了妙法阁观察观察。
可是妙法阁一切如此入如常,萤灯一眼尖酸刻薄,芷昔虽然还是会很气但是也知道了反抗,这看起来确实没什么的样子,才让浮茶感觉危险。
老话说得好啊,暴风雪下的宁静那都是开胃菜,还不知道酝酿着多少狂风骤雨。
浮茶若有所思的便游荡到了录鸣所在的地方,“录鸣,忙什么呢!”
“我还能忙什么,不就是整日坐在这里看着这些,阿茶你也太不仗义了,什么都不告诉我不说,还诓我。”录鸣委屈巴巴的说道。
“哎呀,好了,好了,你看我要不是及时医治见不见得你都还要另说,你就别气我了,下次给你带你是喜欢的蜜饯来。”浮茶看着录鸣,可怜兮兮的说道。
录鸣本来就是强装生气的眼下便更是生不起气来了,“好了好了,快收了,原谅你了,但是你记住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得告诉我!”
“是是是,一定,一定!”
“啊呸呸呸,瞧我这张嘴,又开始乱说了,不对,以后千万别有这样的事情了,有一次就把我吓得够呛了。”录鸣摸着心口说道。
“怎么可能会有了,我又不是猫有九条命,你放心好了,眼下有应渊在不会有什么的。”浮茶说起应渊眼里都是小星星。
录鸣见了,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也为浮茶高兴,毕竟应渊比起他来可是强太多了,也能好好保护她。
“哎呀受不了了,你快走吧,我还的收拾收拾准备上任去了。”录鸣说道。
“上任,录鸣你升官了,不够意思现在才说,不行我要告诉颜淡去到时候看我们怎么削你。”
“哎呀,姑奶奶有你一个还不够,还要拉上颜淡,饶了我的小命吧!这件事啊刚刚我也才知道,说是帝尊身边还缺一个侍官。”
“我呢你也知道的,办事效率高,有能力,这个自然咳咳咳咳………就被提拔上去了。”录鸣拍着胸脯,骄傲得说着。
“可以啊,录鸣恭喜你啊。”浮茶真心为录鸣开心,录鸣的才能她看在眼里,还想着以后自己要是自己有能力了一定帮他,如今到时用不着自己也有人赏识他了。
“帝尊身边侍候的,录鸣你以后可得小心谨慎啊,办好差事才是,到时候说不定我们都得靠你了。”
“你这么一说我可得更加骄傲一些了,不过你说的我也知道,放心吧,我什么人啊,自然是会小心谨慎的。”
“到时候可能没那么方便见面,不过我要是不当值,帝尊又没事的话,我就偷偷溜出来,我们一起聚在一起,这才逍遥快活呢!”
“好,一言为定!”浮茶说道。
说起这个,录鸣突然想起来什么,“说起来火徳元帅也不知道怎么又惹怒了帝尊,如今可没有那么好运有你帮忙,天界的兵权不在他手里了。”
浮茶大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你养伤带时候发生带事情吧,如今帝尊让火徳元帅去了悬心崖,说是让他养养花花草草,陪着悬心崖的生灵们。”
“美其名曰是为了让他静心,实则就是为了变相贬低罢了!世事无常啊,阿茶你也是要小心,如今仙界人人都知道你为了救帝君不惜剜心的事情。”
“这天界难免不会有人不嫉妒,加上你和帝君殿事情………总而言之多加小心帝尊那里有什么动静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录鸣说道。
“嗯,你放心吧,录鸣这些我都知晓,你啊安心吧,我也不是吃素的,这天界自从仙魔大战开始就奇奇怪怪想的,让人不舒服。”
“好了,我下次给你带蜜饯,我先回去了。”
“好。”
录鸣看着浮茶离开的背影,心里默默祈祷她与应渊可千万顶住,浮茶回去的路上便在想了,从瑶池盛宴上她就知道帝尊是想夺了火徳元帅的兵权的。
可是帝尊向来是一个宽厚仁慈的,就算火徳元神那时候说起那些不妥当,但是也是肺腑之言,到底不会那么生气。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回到衍虚天宫,便去找了应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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