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怀夕说得委婉,也不知道文修君有没有注意,若是没有那我全文修君最好悬崖勒马,此事还有隐情。”
“若是被人挑唆了去,委为他人做了嫁衣那就得不偿失了。”凌不疑停下来看着文修君。
文修君似乎脑中闪过了什么,却没有抓住,“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越候与宣氏向来是不合的,他所说的话未必就是真相,你又何必深信不疑,再者这些年来圣上对小乾安王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他手握铜矿自然是衣食无忧的,我劝你好自为之,莫要偏听偏信!”
文修君看着凌不疑,良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离开了,梁邱起这才开口道“小越候当年最是不满圣上娶皇后,一直都是视乾安王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会如此好心为了他探路。”
梁邱飞点点头,“他可巴不得宣氏一族都死光了才好,到时候越妃就可以稳坐后位了。”
凌不疑心中还在担忧柳怀夕,看着文修君越来越远的背影道 “盯死小越候,继续查!”
“是。”
“少女君那要不要送一些药过去,我瞧着孙医官看了,伤口不大,但那血淋淋确实有些骇人。”
“送一些过去吧。”凌不疑说道。
“是。”
文修君已经出宫了,在宫门口遇上了三公主,“我当时谁,原来是文修君啊!皇后最是宽厚仁慈,怎么偏偏今日容不下你这个昔日表姊妹,让你如此生气的离宫。”
“我们文宣两家些事情,就不劳公主费心了。”文修君笑着说道,说完便要上马车,三公主却走上前来。
“听闻文修君此番前来是为了寿春铸币的事来求皇后的,怎么难不成小乾安王已经无米下锅了吗?”
三公主讽刺的笑了笑,“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脸面,还妄想要铸币权,穷疯了吗?”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需要公主多费心,三公主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文修君笑着笑着便变了脸色,绕过三公主便离开上马车了。
三公主便看着她的马车离开,凌不疑在城墙之上看着下面所发生的一切,今日闹了这么一出,皇后也累了,早早就歇下。
凌不疑以柳南公想柳怀夕了,便接着柳怀夕会柳南公府,路上看了看六了柳怀夕的手,帮她重新上药。
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柳怀夕倒像是才认识凌不疑一样,看着凌不疑,下手重了,轻轻呢喃了一声。
“现在知道疼了,还敢挡在皇后面前。”
“你是不知道要不是皇后在我早就上手了,再说了我要是不挡着到时候就是皇后受伤了。”
“这文修君的性子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拜般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亏得皇后还忍着她,要是我早就不知道她死了多少遍了。”
凌不疑看着柳怀夕,眼里都是戏谑,“你可放心吧,即使你不挡在皇后面前,那烛台也砸不到皇后身上的,文修君虽然蠢,但是那毕竟还是在长秋宫,要是你不挡着,她自然也会卸了力道转个方向。”
“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就是关心则乱,再加上当时也是气的很,这才挡在皇后身前了。”
“厚礼仔细想想也不算是亏,毕竟皇后心肠软,难免不会替文修君解围,我伤了便可以提醒皇后要是我不伤今日此事免不得要圣上和皇后搁在心里。”
“你说得对,可是我不愿。”凌不疑拉着柳怀夕带手,“今日见你受伤,那血都在一滴一滴的流着我的心狠狠的揪着疼。”
“这里面弯弯道道的东西你都明白,日后要是没有必要你就别轻易插手,要是再受伤了,我真是忍不住找伤你的人算账。”
“你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对不对?”柳怀夕问道。
凌不疑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看今日皇后被文修君那般言语羞辱讽刺,你与圣上都没有及时出现。”
“皇后这个位置啊,在你们看起来似乎是尊贵务无比没有人可以冒犯也没有人可以冒犯,可她先是一个女子而后才是皇后。”
“她也是需要有人在危险的时候保护。”
“那你呢,怀夕,为何你就不需要我的保护了?”凌不疑反问道。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柳南公府邸到了,凌不疑没有得到柳怀夕的回答,便道“下车吧!
柳怀夕拉住凌不疑“凌不疑,我是没有说过要你保护的话,可我确实也需要你的保护,你出现的时候我心里都是安心的。”
“可凌不疑你能保证每一次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都能在身边吗?”柳怀夕反问道。
凌不疑一愣,看向柳怀夕,是啊,他只想着责怪她不需要自己的保护却忘了这个。“怀夕,我不能保证每次都在,但我可以保证只要我在的之后你就可以依靠我。”
“如此,便好,好了,今日的事情是我太过感情用事,以后不会了。”柳怀夕笑着说道。
“好。”
来不下车,柳怀夕紧随其后,凌不疑回身,伸出手,柳怀夕便扶着凌不疑的手下车。
柳怀夕便朝着柳南公府邸走去,走到一半便听到凌不疑的声音,柳怀夕停下脚步,“怀夕,明早我来接你。”
“好。”
而小越候府邸,三公主正在为小越候斟酒,颇为得意的说道“舅父,多亏了舅父进献的妙计,那个文修君果真是一个只会贴补弟弟的蠢货!”
“我们不过就是撒一点鱼饵,她果然就上钩去铸币了。”
小越候也很事得意,但脑子还是清醒的,便示意三公主过来些,三公主便靠近了一些“我已经买通了她的经手人,到时候这些伪币会低价到你我手里面。”
“届时,你可以在封地使用它。这样一来你手头也会宽裕一些了。”
三公主脑子不好使,但也不是真的傻,便说道“可是私自铸造钱财这可是同谋反的大罪,舅父不怕?”
小越候笑着摆摆手,“如果此事败露,那有矿山的事寿春,这铸币的可是小乾安王,这不服不忿的也是文修君,我们最多就是不知道的情况下误用了。”
三公主一听脸色也是缓和了不少,笑着说道“还是舅父想的周到。”
两人便举杯共饮,小越候了解三公主的性子,便嘱咐道“不过你还是要警醒一些,你母妃和你三兄的为人你也是清楚的。”
“特别是你的母妃,最是不喜欢旁人弄这些弯弯绕绕的给她添啰嗦,可是恰恰你又是一个爱显摆的。”
“我可告诉你,这件事情如果在我们身上露出了马脚,陛下惩罚了我们,那可是会给越氏带来巨大麻烦的。”
三公主却有些不服气,“舅父你就放心吧,孰轻孰重我还是分的清楚的。再说了要不是长秋宫那位扣扣搜搜的,还要缩减宫里开支,我也不会如此铤而走险。”
“还是谨慎一些好。”
“舅父放心,我知道了定然会小心行事,不露出什么马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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