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护着她,怕她因为几句话便惹得我收拾便特意让她避开。虽然说她确实有才能,与你也有情义,但要我说她哪里像一个女娘。”
“整日混在那些士兵里面,你们倒也放纵着,姈儿也是从来没有这般强硬过,真是好啊!”文修君说完这个,便话锋一转,“有些女人可真是可怜的很,夫君无爱,儿子无能,儿媳无良,生个女娘还处处无德。”
“正因为这样这才能把满腔的慈爱用在一个外人身上。”
皇后如何听不懂文修君在讽刺谁便道“妹妹是心里有怨气,所以特意前来羞辱予吗?”
文修君转身看着皇后“我可没有什么怨气,也不是为了王家的人来寻找你的麻烦。我今日来这里是为了我小弟小乾安王而来的。”
“这事情也很事简单,我小弟前些日子给我送来一封信,说是寿春生活清苦,想在属地铸些钱来花。”
“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乾安王族当年为了圣上的基业也是身先士卒,死得也只剩下这一条血脉了。”
“这点小事情,我想皇后也不会不答应的吧?”文修君眼中似乎有些期望的光看着皇后。
皇后便淡淡的说道“朝堂之事予向来是不过问的,妹妹实在是找错了人了。”
文修君听到皇后这般回答,脸色自然比不上方才好,就连姿态也突然傲气起来了,语气之中便有责怪怨恨。
“什么不过问,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们乾安王一族对你的恩典吗?你的阿父死了,是我家收养了你,你这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妹妹慎言!”皇后制止文修君。
文修君更加生气和嚣张“什么慎言,你才慎言,我从前不与你计较,你当真觉得你现在是一国之母了就很厉害了是吗?”
“宣神谙,你以为你如今成为了皇后,便可以对我不屑一顾吗?”
翟媪一脸担忧看向柳怀夕,柳怀夕方才便忍不住,现在还忍不住,真是没脑子,枉费自己那时候的提醒,她到时半点没有听在心里,蠢妇!
文修君还在骂,那言语之中皆是不堪入耳,羞辱讽刺,说着说着竟然有动手,皇后不防,也没想到文修君动手,皇后惊慌失措。
柳怀夕推开门进去,正好赶上了,挡在了皇后身前,王姈进来看见赶紧拦住自己的阿母。
皇后拉起柳怀夕受伤流血的手,语气担忧和惊慌“阿夕,你受伤了,快让孙医官过来看看。”
文修君甩开王姈拉着的手,“少装模作样了,皇后是要请医官是吧,好啊,不妨打开殿门喊给所有人听听。”
“也好让这宫里的人看看,这宫闱之中到底藏着多少的肮脏事情。”
柳怀夕将皇后护在身后,“你是当真不知所谓,蠢!皇后究竟为什么紧闭殿门不让所有人都进来。”
“阿夕……………”
“你以为皇后怕你吗?她是护着你.要是任凭你刚才所说的疯言疯语流传出去,你的子女还能善终吗?”
文修君看向柳怀夕,走进柳怀夕“区区一死难道我文修君会怕吗?”
柳怀夕冷笑 “你若真的不怕死,那来什么长秋宫,为何不去找圣上理论然后死。你便是算准了皇后因为当年的老乾安王的照顾,与你的情谊所以不论你再怎么过分,皇后都可以忍下来帮你隐瞒。”
“可是你忘记了,这里还有我,我柳怀夕可不是一个好忍的人,再者你竟然好动起手来打人,皇后可忍我却不行!”
“柳怀夕,你别以为圣上宠溺你,皇后也护着你便可以骑到我头上了,果然是哪个竖子看上的,你们都心倒是往一处使。”
文修君转身,看着外面,皇后看着柳怀夕滴血的手,扯下袖子为柳怀夕包扎,柳怀夕笑着看着皇后,示意自己没事的。
王姈也拉着柳怀夕的手,心疼得不行,柳怀夕倒是习惯了,便也真的是没事。
“我并不怕死,圣上也不会让我死,我只是想要来看看,怎么尊贵的皇后是否忘记了吾父的恩情。”
“恩情?就算是天大的恩情也该有还清的时候了,施恩不图回报,连三岁小儿都懂得的道理,文修君不可能不明白吧!”
“我想乾安老王爷当年救助妹妹一家的时候定然是没有想过什么回报。文修君你要知道所有人都会念着恩情的,但是若是这天天听,就是再好脾气的也该是烦了。”
“说起来当年若非你与圣上是表兄妹,又因着当年争夺这个天下的不止圣上,所以无法预料到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这才有了皇后。”
文修君听到柳怀夕这般说,“你………你竟然敢嘲讽我!”
皇后赶紧护在柳怀夕身前,王姈则是过去拉着文修君。
“我没想嘲讽你,我是告诉你这事并非皇后的过错,皇后没有欠你什么,这些年你过得不如意你的话那当然是圣上和皇后不曾善待你。”
“可我看着你如今面色红润,日子也过的不粗,锦衣玉食,若不是你心中执念总想着扶持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你过得要比现在好多了。”
“文修君,你如今所有的事老乾安王用命换来的,而你却不好好珍惜,不善待自己的子女,反而来这里指手画脚,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醒醒吧,你的梦也该碎了!”
文修君被气得差点背过去去,但又说不过柳怀夕,便看向皇后指着皇后说道“宣神谙你就这般看着她如此羞辱我!”
柳怀夕则是挡在皇后身前“你不必来攀咬皇后,话是我说的,若是你觉得我说实话侮辱了你,那是实在是你误会,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柳怀夕说这些话的之后,刚好凌不疑随文帝来到了长秋宫,文帝做了一个阻拦的动作,所有人便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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