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将霍君华护在身后,“杏花别院离医馆很远,城阳候还是早日离开去医馆看看吧!”
城阳候深深看了一眼霍君华,便转身离开了,梁邱起过来扶着霍君华进里面休息。
夜间,凌不疑带着韩武到了设置灵位的屋子里面,韩武见到灵牌的那一瞬间便滚下,磕头。
“将军,属下来迟了,迟了十五年啊!”韩武痛哭流涕,捶打自己。
“若是能够查清楚当年孤城的真相,我想他是不会怪罪你的。”凌不疑说道。
韩武看着灵位,眼中坚定了,凌不疑在外面等候了一段时间,韩武出来了,恭敬的关上门,擦拭着眼泪。
“属下这些天一直都在寻找当年小越候麾下的医士,终于让我查到了那个军医的下落,这里面柳小将军也帮忙不少。”
“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有隐情的,这军医也是一个聪明人,这些年隐姓埋名,隐居在了城郊西村。”
“我让阿起阿飞随你一同去西村查探。”凌不疑通道韩武带来了线索,便这般说道。
“不可,少主公身边的人过于打眼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让属下自己去打探吧!我与柳小将军也商议过了,柳小将军会安排人暗中跟着属下。”
凌不疑松口气,“怀夕身边的人都是有才能的,有他们在你安全些,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少主公放心,属下会一直和少主公联系,三日之内必归!”韩武说道。
“那倘若我想与你取得联系该如何做?”凌不疑问道。
“从前战场之上瞬息万变的,我们作为传令官很容易就会落入敌军手里,未免泄露军事秘密,霍将军那时候常常让我们将重要信息放在常见之物上。”
“霍家军传令的方式都是别具一格的,比如折断一根树枝一短三长便是属下遇到了危险,若是我平安无事,那就是两短两长。”
凌不疑点点头,还不忘记叮嘱道“此行实在是凶险,我们可以找到这个军医,那么他们也一样可以找到,切记,小心为上。”
“少主公放心,只是属下有些疑惑,少主公为何如此的急切寻找孤城的残部?”韩武问道。
“莫非是这背后之人又开始动作了?”
韩武一直在寻找军医下落,自然不知道凌不疑已经和柳小将军定下婚事了,凌不疑便解释道“是矣,如此焦急,也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心上人。”
韩武一听,神色一喜,眼中也是欣慰“少主公如今年少有为,将军若是还在世定然会感到欣慰的。可惜将军再也见不到少主公成家立业了。”
“待你查探归来应该赶得上我的下聘之日。”凌不疑说道。
韩武有些惊喜“少主公这是要成亲了,好事好事啊,将军就算在九泉之下也会替少主公感到开心的。”
凌不疑看向屋子,嘴角挂着笑意,韩武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只是不知道可以让少主公如此倾心的是一个怎样的女娘?”
“她你还见过,便是怀夕。”
“柳小将军?好事好事啊,柳小将军与少主公也是出生入死过来的,柳小将军本就是一个不同寻找的女娘,文韬武略也好,诗词歌赋也罢,能力出众。”
“她与少主公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将军定然会欣慰少主公可以娶到这般的新妇。”
“其实像我这般困在过往的人本来应该孑然一身,但是倘若一路艰辛里面同行之人是她……………或许值得一试。”
凌不疑脑海之中回忆起他们相遇的点点滴滴,无一例外都是惊喜。
柳怀夕打开房门,看着天上的繁星,屋子里面的灯早已经熄灭了,唯有点点门口的灯笼还在亮着。
柳怀夕从来都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没有结果的事情也从来不会去做,眼下的婚事便是画上句号的开始。
但无论如何自己的心绪都是有些不宁的,靠在栏杆上,柳怀夕吹着曲子,悠远绵长。
只希望所有事情可以真相大白,而他们也可以相守道白头。
袁慎得知了柳怀夕已经定亲的消息,心中自然是遗憾的和不甘的,明明就是差了一点,却就此错。
袁慎拿着请柬跪坐,手中还有些画像向自己的阿母行礼,“阿母明日就是楼程两家的亲事,阿母要与我一同前去吗?”
“旁人成亲与我有什么干系,你自己去便是了。”袁母神情淡漠的说道。
“这是吴师搜罗的适婚女子的画像,阿母可曾一一考量过?”
袁慎将画像放下,袁母开口道“你已经长大了,这些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了 若是看中了哪家的新妇,救让你阿父去提亲就是了。”
“那,阿母呢,其他人家的阿父阿母最是上心儿女的婚事,恨不得事事都要亲自安排,为何唯独阿母不一样。”
“阿母行楷都不关心孩儿以后会迎娶怎样的新妇。”袁慎心中知道自己阿父阿母的往事,但是难免还是有些难过。
阿父阿母感情淡薄所以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来,袁母也没有停下抄佛经的手“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主,难道不好吗?”
“在阿母心中是否还是觉得儿子的婚姻大事不算是大事。”袁慎语气中的失落袁母自然察觉到了。
“待你再年长几岁你就会懂得在你眼中天大的事情不过就是别人心中分文不值得蝼蚁小事吧!”
“在这个世上能靠自己的,绝对不要假手于人。”袁母说道。
袁慎没有说话,良久将画像拿起来,退出去了。傅母很是关心这件事情,见袁慎出来了,边问道“夫人怎么说,可曾为你选定了哪家的女公子?”
“阿母说全凭我自己做主。”袁慎将画像教给傅母。
傅母笑着宽慰道“公子自幼天资聪颖,大事小事都处理得很是妥当,夫人是对公子很是放心,这才会将公子的婚事也放个公子自己做决定。”
“傅母,你不用劝我,这些我早就已经懂了,有事事都要插手儿女婚事的父母,我羡慕犹他人事事都有父母干涉,他人说不准也羡慕我无人约束。”
傅母听着袁慎此话自然也是心疼的,但是也敏锐察觉到了袁慎话里有话,之前公子一直属意柳南公府的娘子,如今那人已经定下亲事。
“公子不论如何,傅母都希望公子可以找到一个心悦的人。”
“傅母放心吧,这世上各有各的可怜可笑在,我也不会留在原地,我们都有自己的日子要接续下去。”袁慎似乎在自言自语般劝服自己。
傅母看着袁慎这般样子自然心疼坏了,可是姻缘一事又怎么可以强求,若是当初直接提亲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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