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做了又不承认,我也不与你们多计较,只是若是在世也别那么自信,谁知道之后发生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别仗势欺人那是做那些下流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情,我早就说过早该让你们多学些东西免得目光短浅只会看着眼前而不知天高地厚。”
“位高者本应该看得深远,哪里像你们二人一般小家子气,再让我看到一次那就送入宫中让人好好教教规矩,别再外面丢人,我都替你们害臊!”柳怀夕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王姈和楼缡就像是鹌鹑一般不敢说些什么,但是柳怀夕可知道他们眼下不起冲突不过就是怕自己,有些东西是后天形成而难以改变的,柳怀夕也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时间来慢慢的收拾。
远处的公主储妃自然是看到来这里闹出的不小的动静,但是谁也不敢说什么,毕竟看得出来柳怀夕不饶人连面子都没给,那就说明今日的她心情不佳谁要是撞上去那就是自找没趣的,他们可不会现在上去。
柳怀夕和何昭君对视一眼和程少商他们打了招呼便回去了,毕竟这事情该说的也说了,再者他们二人在这里也图惹人注意,到底还是需要顾及其他人的脸面。
万萋萋那心里很是痛快,看着王姈和楼缡憋屈的样子,便也说道“那可不是,某些给脸还不要脸,学了几日的骑射就觉得自己能了,那怎么不去战场上啊,再说了你班特意过来炫耀是将我们这些自小学习骑马射箭的武将之家放在何处,真是可笑至极!”
柳怀夕和何昭君也就罢了,万萋萋凭什么来说自己, “万萋萋,你不要他的意思了,有本事我们闭上一场!”
“切,比就比,怕你不成啊,来啊!”
“来呀!”两人互相都不想要放过对方,身边的人都拉不住他们二人,眼睁睁看着她们去了,程颂看着万萋萋这架势显然是生气了, “这下糟了!”便赶紧起身随着他们的步伐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袁慎也走来了,径直走向了柳怀夕身边也不知道究竟和柳怀夕说了一些什么话,看起来柳怀夕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程少商觉得现在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怀夕究竟在干什么。
“阿垚,我们祖辈,去看看萋萋阿姊他们的情况,可别真的出什么事情才好。”
楼垚点点头,而程姎则是看着原处的袁慎和柳怀夕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堂姊,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不了,我.......我去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哪好,惹事的人以及不在了,堂姊尽管放心在这里,别为了此事而影响了心情。”程少商看着程姎劝道。
“嗯,放心好了,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程少宫和班嘉一路走好着,也说了不少的话包括为什么找不到猎场这件事情, “说实在的要是真的迷路了,听着远处有喧闹的声音传出来也该可以辨别方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长大的。”
班嘉到时四号不在意的笑笑“其实我父母也说起过我自小就是一个不好养活的,所以便不让我出门,你和我有缘是我第一个朋友。”
程少宫则是也是不客气道“这就是孽缘啊,要不是你踢飞了我的卦我怎么会卜算出桃花煞来。”
“什么是桃花煞?”班嘉好奇的问着。
这时候似乎是听到了喧闹的声音,程少宫和班嘉便看着,哟群小女娘不知道怎么了围着袁善见一人,而程姎也堪堪落在了队伍后面看着袁慎的身影,而不是随着他人一样去追逐。
程少宫嘀咕道“这就是桃花煞。”
班嘉看着被追着的人,不禁心疼道“人多了真是可怕,这女娘多了更是可怕啊!”
这时候追着袁慎走了的女娘不少,只有程姎一人留在了原地,世人皆说一眼误终生,原以为不过就是夸大其词,可眼下班嘉可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了,痴痴看着程姎的身影不肯移开眼睛。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程少宫一脸奇怪的看这个班嘉,班嘉笑着说道“这果然就是桃花啊。”
柳怀夕骑着马在林间散步,别说这里的空气就是新鲜啊,没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在就是清静不少,王姈和万萋萋的比试也开始了,明明瞄准了靶子,而万萋萋没想到最后一刻就变成了射向自己的马,马受到惊吓,便带着万萋萋跑了。
程颂一看心中急切,便赶紧寻了马来,骑上去追万萋萋去了,事出突然,万萋萋哪怕马技精湛,也是一时之间控制不住,程颂追着万萋萋跑了一段路程,最终好不容易并排而走, “万萋萋快停下,小心啊!”
“马惊了,我也想停下来,但是停不下来啊!”
前面便是断崖,可是马实在是停不下来了,万萋萋和程颂都知道眼下很是危险,不得已程颂便飞身扑倒万萋萋,两人坠马好歹命抱住了,程颂抱着万萋萋滚了一下便停下来了,这时候程颂才开始捂着大腿。
万萋萋赶紧爬起来,赶紧去看程颂,声音也有些急切起来道“阿颂,阿颂,你伤到哪里了,你快起来。”将程颂扶起来,万萋萋便看到了血迹,连忙要去查看程颂的伤口,程颂捂着不让看“你别动!不能看。”
万萋萋声音都带着哭腔, “有什么不能看到啊,程颂我跟你说啊,你若是真的伤到残着了我养你一辈子。”
程颂到时有一瞬间的愣是神看着万萋萋,但还是反应过来扒开万萋萋想要查看的手“你不能看!”
万萋萋急了,一把推到了程颂, “这种事情我在军营里面见多了,有什么不能看的。”说着便掀开了程颂的衣裳看到了程颂受伤的地方,万萋萋也不说话了,程颂也只能无奈的说道“都说了别看了,偏要看,这下你可真的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了。”
万萋萋看着程颂有些尴尬还有些不知名的感觉,将衣裳重新盖好,
这时候柳怀夕下马, “这是怎么了?”
“怀夕,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透口气,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什么马惊了,便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们二人。”
说话之间柳怀夕已经到了他们二人身边,看起来程颂大概是受伤了, “路程虽然不远,但是既然受伤了,就在这里先呆着好在到底是有人的地方,野兽不多,不然问道血腥味难免有些躁动。”柳怀夕放出信号弹,这是军营之中常用的,想必一会就有人来了。
趁着等人来的机会柳怀夕便将事情问了一边,万萋萋那叫一个义愤填膺“还不是王姈那个小人,知道赢不了我就故意射箭惊马,要不是程颂追过来又在关键时刻带着我跳下来,我们两个说不定都成为断崖下面的野鬼了。”
“真是屡教不改,这般事情也能做得出来。”柳怀夕心下便有了计较。
等人来了之后便将程颂放上去抬着回去,而柳怀夕和万萋萋则是骑马跟着,前面有策马而来的凌不疑,神情紧张,见程颂受伤,万萋萋看起来很狼狈,而柳怀夕没事便松一口气, “怀夕,这是怎么了?”
“先回去再说”柳怀夕言简意赅的说道。
凌不疑点头,回去请了医士过来为程颂疗伤,而万萋萋留在里面照顾程颂,柳怀夕和凌不疑便在外面将今日的事情说起来, “真是不明白明明一手好牌非要打成这般样子,那文修君也是一个小家子气的,若非这些年她所做下的这些事情就凭借着老王爷身死的恩情,你我乃至圣上又怎么不会更加厚待一些。”
“到底是因着老王爷意思王府败落了下来,文修君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心中自然是有怨气,但无论如何都不够聪明。”
凌不疑目光落在了老小孩身边一对玉佩上面,似乎有些眼熟“这是?”
“这个是当年阿父阿母留下来的唯一的义务,也是凭借这个才认出他们的尸骸,据说这对玉佩是他们二人定情时候阿父亲自打造的,成婚之后一人一只,两人恩爱不疑,羡煞都城。”
“给我一只吧,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妥当,但是这般寓意美好的玉佩我想给阿母看看。”凌不疑说道。
柳怀夕便也没有多想,取下一只递给了凌不疑“给,当初你阿母也很想卡,可惜阿父阿母宝贝得很,不给看,如今物是人非了,也没那多的讲究,要是能令你阿母想起什么那便更好了。”
凌不疑看着手里的玉佩,笑了笑“嗯,这世上除了我,圣上还有知情的人心疼和关心我阿母,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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