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和柳怀夕走到了前面一些,程少商看了看到底是自己不擅长又不感兴趣“猜灯谜,这有什么意思啊。”
正要叫柳怀夕走,突然便有一女子走到跟前“猜不出就大方承认自己见识浅薄,自由博闻广学之人答得出来觉得有趣,让开!”何昭君撞了一下程少商,所幸后面是柳怀夕及时扶住她。
“何必推开别人,你想一盏只管告诉我,我帮你去拿就好了。”楼垚一脸歉意看向程少商和柳怀夕。程少商看着楼垚,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儿郎。
何昭君倒是没有一点歉意,东看看西看看,最后跟楼垚说道“右上那个灯笼你帮我拿回来。”声音趾高气扬的。
柳怀夕心想应该是被人骄纵惯了,楼垚看了看灯笼“这个灯笼我不会你换一个。”
何昭君一脸不开心“你不去自然会有人替我去拿!”
这时候小厮高兴的下来“楼上的袁公子可解所有谜题。”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向上看去,底下有知道的便说起来袁公子,便是袁慎,师承白鹿山,每年灯会总是可以拔得头筹。柳怀夕听着一边和程少商说道“常年在军营倒是不知道都城里面有了这么一个人才。”
程少商摇摇头,笑了笑悄咪咪的说道“其实我在都城里我也不是很清楚。”
柳怀夕和程少商相视一笑,这时候小厮也开始念谜语“横看是王,竖看也是王,人口无他便会亡,打一字。”
柳怀夕笑了“这么简单啊!那不就是一个田字,与你家酒楼很是相宜。”
“这位小郎君答对了,就是田家酒楼的田字。”
“怀夕,你真厉害!”程少商说道。
“没什么,虽然是武将,不过从前也是被老头子逼着读书的人,用老头子话说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柳怀夕说道。
何昭君看向楼垚一脸责怪,楼垚也不说什么,袁慎到时对柳怀夕感兴趣了,只是他依旧没有站起来,这时候小厮接着念谜题,“客来东方,且歌且行,不从门入,逾我垣墙.............”
“此物吾甚厌之,乃蚊虫也。”袁慎说道。
“胜”
“千人贷钱.......”
“这个我会,六钱七厘五毫。”程少商答道。
“不错啊,你这珠算合格了。”柳怀夕赞扬道,程少商笑了笑“那是。”
“右一,玉之荣,石之精.........”
之后袁慎答了一些,柳怀夕也答了一部分,就连程少商也答对了两三题,何昭君频频看向楼垚,责怪他不争气。
到了何昭君想要的灯笼,可袁慎答对了,何昭君心情就更不好了,“楼垚你好歹也是从白鹿山读过一段时间的书,明明都是一样大为何比善见公子差这么多。”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楼垚,楼垚也有些挂不住,柳怀夕便开口道“龙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着一个书院出来的有不同也是正常的,比较绝世的人少,而大部分都是中上有点的俗人一个,这有什么好比较。”
“再者有点东西自己想要自己不去干嘛交他人帮忙,我看大地是自己没什么本事,所以才闲的没事干!”
楼垚对着柳怀夕笑了笑,柳怀夕礼貌点点头,猜灯谜到这里也很是无趣,袁慎便出了一题,田掌柜也很是大气,只要对那就可以赢得千里醉。
柳怀夕和程少商眼睛一亮“千里醉”
“越不知道袁善见会出一道怎样的题,是章,还是赋?”何昭君说道。
“袁师兄出题自然是会别出心栽的,岂非是我等能够猜出来的。”
“你怎么这么没有男子气概!”何昭君训斥道。
这时候田掌柜以及念出题目,井径二尺半要求算出井面到水面深几许,柳怀夕一听这怎么有点像数学题啊。柳怀夕看着程少商是一件有了想法,便道“快去吧得了可的分一半给我解解馋。”
“没问题。”程少商拍着胸脯保证。
“这个短尺如何量?”何昭君说道。
程少商找到了机会便对着何昭君说道“我来,猜不出就大方承认自己见识浅薄,自由博闻广学之人答得出来觉得有趣,让开!”楼垚看着这一幕,看着程少商背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柳怀夕笑了笑得了男女主没什么进展,着小郎君到时线着了道了。
“要是某人也这么自觉就好了,那我岂不是躺赢。”柳怀夕喃喃自语道。
一边的何昭君却以为是在说她,气得不行,柳怀夕一脸无辜看着何昭君,【这人没毛病吧,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啊?】
【有一种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懂不?】
【行啊,你这都已经开智慧了,再也不是那个傻不愣登好骗的小系统了。乐趣突然一下子就没有了。】柳怀夕一边感慨,一边去找程少商去了。
小白没有说话,陷入回忆,那时候她也是这样说过,每天捉弄自己,直到有一天自己反击回去,同样的话再一次听到可是眼前之人并非她,哪怕性子面容一样也在不是那个她。
所有人都看热闹去了,程少商坐在井口,然后拿着尺子思考,良久将尺子至于井上,又东张西望起来,此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递上树枝,程少商接过,两人心照不宣。
“她不过就是故弄玄虚罢了,也能叫你看成一个傻子,真是可笑!”何昭君方才将楼垚的神情看在了眼中,刺客自然是数落他,楼垚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有些尴尬。
又过了一会,程少商说道“算出来了”袁慎正要喝茶的手微微停了一下,“井径二尺半,立三尺与井上,从木末望水岸,入径一尺,所以井口到水的深度是四尺半,东家可以找人核验。”
田朔点点头“女公子说的分毫不差,田某佩服。”
楼垚也为程少商感到高兴“女公子果然厉害!”
程少商笑着“既然这样那千里醉我可不可以拿?”何昭君觉得羞愤,一气之下离开了。
“女公子既然以答出谜题这千里醉自然是女公子的,请在这里稍后,我马上就去取。”田朔说道,随后离开。
“怀夕,想必你早就已经找到答案了,为何要我上啊?”程少商思及此便问道。
“这种题以前被老头子拿来当启蒙的玩,就是闭着眼睛我都知道是多少了,虽然各个地方井有不同,不过算法大概都是一样的,这般我说出来那也太不公平。再者看你对这个很感兴趣,这么好证明自己的能力的时候我又何必部长眼睛,扰了你的兴致。”柳怀夕真假参半说的七七八八,看着程少商一脸恍然大悟,便笑了笑。袁慎目光看向程少商,又看向柳怀夕,心中便有了答案。
何昭君离开却一直频频向后面看,确定没有看到楼垚的身影更是气愤,转身的时候便于肖世子撞到一起险些摔倒,还好肖世子眼疾手快,拉住她这才没有摔倒。
只一眼肖世子便记住了何昭君,何昭君难得羞涩过后,道谢离开,而肖世子手中正好拿着灯笼。梁邱飞来报“少主公,已经找到了,果然和少主公想的一样,少主公心里可有了答案?”
“肖世子”凌不疑说道。
梁邱飞点点头“不错,正是肖世子,现在我们该如何?”
“肖世子一人在都城,雍王远在冯翊郡,许尽忠家族世代为铁匠,莫名其妙的发达了,而连我们的人却查不出来丝毫的蛛丝马迹,那只能说明有人将他所有的经历都抹干净了,有这般能力的想必在冯翊郡此人呼风唤雨,那么有这般能力的只有远在冯翊郡的雍王了。”
“这些不过是我的推测,可后来怀夕说起要将许尽忠被抓消息放出之后,我便知道了她要做什么,表面上引蛇出洞,实际却想让背后的人等不起,一边派人出掉许尽忠,一边也得做好准备只能另寻他法卖掉军械,否则迟了怕许尽忠熬不住又怕杀手失手,将他们供出来!”
梁邱飞这才点点头,算是明白了柳怀夕要做的,“我就说柳小将军当日要放出消息,感觉不是很明智,如今可算是懂了她的算计,果然是好计策。”
“没错眼下我们只需要盯好肖世子那么到时候自然可以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梁邱起说道。
“肖世子已经往田家酒楼去了。”梁邱飞说道。
“走!”凌不疑还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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