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看着程少商离开的背影嘀咕道她定然是没有记住的。
程少商回到了座位上,小声询问程姎“堂姊,我离开之后她们可有再编排我?”
程姎摇摇头“没有了,袁公子来了,她们无暇顾及我们。”
程少商点点头,随即皱眉, “这袁善见是谁请来的,咱们家和袁家有故交吗?”
“听袁公子说是大堂兄的夫子和他的父亲曾拜在一个恩师门下。”程姎回答道。此时是谁也注意到了程少商和程姎这边在说的话。
“这也绕太远了,再说了我阿兄也不在家,者为了和我家攀上关系也真是费尽心思了。”程少商一脸不解。
“嫋嫋,你可别这么说,来者都是客,不可如此非议人家。”程姎说道。
程少商看着程姎这般,便问道“莫非堂姊觉得他这个人很好?”
程姎有些不知所措,放下手中吃的东西“我......我和袁公子都没有说上几句话,怎么知道好坏!”
程少商心理那叫一个气闷“你要是与他说上话了,你就知道他的秉性了,不过就是一个唐突的登徒子罢了!”程少商一想起来刚才的事情就很生气。
程姎好奇的看着程少商,程少商想起来袁慎说的那些话,转过身问道“堂姊你博学多才,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你可有听说这样一个赋?”
程少商脑子里回忆起来袁慎所说的那些东西,不过就是大致记得几个,程姎听着便说道“是司马先生说的《长门》吗?”
程少商不知道是不是,只能点头“那这个很有名吗?”
“倒不是很有名,只不过世人都爱它辞藻华丽,又不涉及政事,所以常常用来给闺中女子读者玩的。”
看着程少商是有些情绪低落,程姎以为她因自己学识的问题而感到难过便说道“嫋嫋你莫要着急,等大伯母在教上些使然,你肯定会懂得更多的,毕竟你最是聪慧了。”
“嗯,我觉得我先也是很好的。”
程姎笑了笑,眼中都是真诚“是,你是很好。”
两人相视而笑,王姈则是看了看程少商,楼缡也看了一眼,程少商顿时好心情都没了,给了一个白眼。
裕昌郡主生辰之日就要到了,便广邀都城名门贵女,连带程家程少商和程姎二人, “嫋嫋,反正请帖上面写了程家小姐,没有指名道姓,你我都可以一同前往。”
“那也是多亏堂姊,要不是因为王姈邀请堂姊一起去裕昌郡主生辰宴会,阿母定然不会让我出来和你一起挑选生辰礼物。”程少商笑着说道。
而凌不疑押着田朔,黑甲卫正从里面带着灯笼出来,柳怀夕到时没来裕昌郡主生辰宴会,她挑礼物去了,实际上就是不想查案子,凌不疑在怎么不知道她的性子。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田朔见过柳怀夕,不好牵涉其中。
当然要是过早让人发现柳怀夕和他一起难免会让暗处的人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到时候想要在一次捉住他们的狐狸尾巴就很难了。
“灯笼哪里来的?”凌不疑看向田朔语气冰冷的问道。
“回凌将军,这些都是小人从集市上面采购的,还有一些是客人放在这里等待有缘人猜灯谜用的。”田朔中规中矩的回答道。
凌不疑扬头示意,黑甲卫便上前将田朔带走。梁邱起这才开口道“树下查过,这些灯笼和肖世子手中的不同。”
“闹出这么大动静就不肯等着这么来查,不惜下血本都要毁掉这也就证明了我们并没有查错人,让你们查这半年以来肖世子的开销,可有进展?”
“不出少主公所料,就在上半年这个肖世子还曾抱怨手头紧,在都城日子艰难,可在这半年以来他却出手阔绰,整日里游山玩水,喝酒听曲的。”梁邱起回答道。
“他在都城可有什么产业?”
“他在城中倒是几间铺子,但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亏了一个底朝天,还曾托人说要把铺子盘出去,但后来飞弹没有将铺子盘出去,还有余钱买了几间铺子。”
“董仓管和许尽忠做了半年买卖,着肖世子就阔绰了半年,要说他们没有说明猫腻,鬼才信!”梁邱飞说道。
“命人去给肖世子的铺子找尽麻烦,阔绰惯了的人,就很难在忍受清苦。逼急了便一定会有所行动,一旦他开始联系下家,那么我们就可以顺腾摸瓜找出这背后吞没军械的人。”凌不疑说道。
这时候,梁邱起看到了程家马车还有柳南公家的马车,便说起来,凌不疑看过去,柳怀夕正好下车,程少商见了她很是开心,便在一起寒暄来着,进入的她穿着青衣上面绣着竹叶整个人温润无比,简直就是姑娘们的梦中情郎。
这时候一黑甲卫来报“少主公不好了,淳于氏去了府上。”
凌不疑收回目光冷冷的说道“回府!”
不多时,袁慎也从马车上面下来,程少商笑容一僵,柳怀夕感受到了她情绪的变化,这才看到了袁慎。柳怀夕觉得这个人是看起来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是谁来着。
这时候小厮上千说道“可是程家客栈?”
“是”掌柜答道。
“我家公子来的匆忙,所备不足,不知可否讨要一些炭薪?”
“请随我来”掌柜便带着小厮去了。
此时袁慎也已经来到了她们面前,程姎很是惊喜“袁公子外面凉不如进屋歇息。”
“不必了。”袁慎说道随即看向程少商和柳怀夕。
程少商尴尬的笑了笑,柳怀夕则是回一个大大笑容,反正伸手不打笑脸人嘛。程少商开口“袁公子数日不见,我家阿兄甚是想念,不知道何时在诗歌唱和............”
“女公子怕是记错,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那日说要下回再议的是赋,不是诗。”袁慎说道。
“嗯嗯,赋,赋......”程少商尬笑。
随后程姎进去了,柳怀夕想着没在家什么事情便要走,程少商死死拉住她的衣袖不让走,还拉着她去见袁慎,柳怀夕一脸蒙圈,袁慎尖刺便说道“程四娘子在下等候几日,都不曾派人来回话,是否忘记在下所托向你的三叔母桑夫人传话?”
“我还没来得及,近日功课多三叔母也有些忙这才耽搁了,自然没有忘记。”
“那我便再等几日。”袁慎笑着说道。
程少商点头,柳怀夕瞧着原本还以为是他们之间有私情,正准备告诉系统完了的时候反转了,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是程少商与这公子有私情怕被人误会这才生拉硬拽她过来。
袁慎此刻也是重新见目光看向柳怀夕, “柳小将军多日不见,可安否?”
“安,自然是安的,作业普没有说明大事又不需要出征,哪有不安的道理。”柳怀夕觉得好像真的见过,不过究竟是谁啊?
程少商看着柳怀夕一脸蒙圈的样子便说道“怀夕还记得那个酒吗?”
柳怀夕思索片刻,想了想,恍然大悟“袁公子原来是你,真是抱歉我这人记不住起先没有将你认出来,说起来你的绣球还在我的府上,进入并没有带出来,不知道袁公子所居何,改日自当登门送还。”
“柳小将军说笑了,既然送出去那便是柳小将军的,传闻之中柳小将军学识渊博,善兵法,保家卫国,善见很是钦佩,原本应该赠一把好剑才是,只是善见那日匆忙身边没什么好物赠与,只能以绣球代替了。”
“袁公子客气,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柳怀夕也是一个爽快人不喜欢弯弯道道,况且人家说是钦佩,那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袁慎点头,柳怀夕看着程少商眼睛都快抽筋了,便笑着道“那既然没什么事情我与少商还有事物,就先告辞。”
“请便就是。”
柳怀夕带着程少商出来程少商这才深呼一口气, “多亏了你了怀夕,我觉得袁慎这人讨厌才不给他传话,没有你估计我肯就吓死了。”
“敢情你诓人啊,我说你怎么眼睛都要抽筋了,心虚啊,不过少商,既然答应人便要做到,不可做无信之人,否则也是后患无穷,再说了若你之前不想传那便不要答应。”
“你怎么不知道他或许是有急事或者有人在等,不可辜负承诺,不然次数多了日后便没有人再相信你了。你可知道一个故事叫做《狼来了》...............”
程少商听柳怀夕讲完故事便知道了事情的严重,点点头“我知道了怀夕,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再有下次了,要是你是我的先生就哈了,这样我也能学的快些,阿母实在是太可怕了。”
“教书育人我可不行,我顶多就是经历多了比你懂得多一些,为你宽心解惑倒是可以。”柳怀夕笑着说道。
“那好,以后我要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就问你”
“好”
人走远了,袁慎这才出来虽然偷听非君子所为,但他就是好奇,所幸听到的一切都让他整个人身心舒畅,“柳怀夕.........当真是一个妙人啊!”
叶九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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