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要去,柳怀夕拉住她“你别去了,看来会做噩梦的。”
“我不会做噩梦的!我定要亲眼看看这些畜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柳怀夕拉住程少商“你听我的,留在这里,家丁婢女被杀并非你的过错,在没有准的情况下你已经努力去让所有人都活着。今夜睡前喝一碗安神汤可记住了。”
程少商红着眼睛看着柳怀夕,点点头,柳怀夕帮她擦眼泪“少商记住什么时候都不要哭,眼泪是最珍贵的东西,脆弱也只能让自己看和重要的人看,否则就会让不喜欢你的人看到,那么到时候定然是也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凌不疑已经过去了,柳怀夕劝完程少商之后便过去了,知识远远的看着,没有到凌不疑的身边,所有人都已经被杀了。凌不疑察觉有人便提着剑来,看到是柳怀夕便将剑往身后藏着,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不会过来才没叮嘱,这么还是过来了。”
柳怀夕看着凌不疑“好奇呗,虽然知道他们的下场了,但是凌不疑你还好吧?”
“嗯”凌不疑点点头,柳怀夕便不再说些什么了。
所有被寻回死去的人都在猎屋外面将他们烧了,所在场的都驻足,不过就是慰藉而已。程少商也在这一刻明白了很多东西,看着远去的柳怀夕和凌不疑的身影,柳怀夕也停下看着远远看着程少商,随后离开。
程少商等人也准备启程,这时候外面有策马而来的声音“嫋嫋.......嫋嫋...........”
桑顺华才上马车,程少商转头看去是程止和楼垚回来了,程止下马急吼吼的跑到程少商面前,拉着她左看看右看看的“嫋嫋,你没事吧?”
程少商摇摇头,看着程止的脸上还是有些沧桑的,“那你三叔母呢?”
程少商看向马车,程止便明白了“顺华.........”
程止上马车去看桑顺华的情况,楼垚拉住程少商的手,“少商你可还好?”
程少商将手抽出来,楼垚便道歉道“实在是对不住啊,今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半步。”
这时候程止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来“夫人你寓所不知,那楼垚柔弱柴鸡,受不了惊讶,一路上晕过去三次,幸亏你夫君我镇定。”
程少商看向楼垚,楼垚皱着眉,“你说我让你去搬救兵为何去了那么久?”
楼垚看向马车有些犹豫,“我............”
程少商便不想多说什么,转身要走,楼垚拉住程少商“我说.......我说......你别生气,因为程大人晕过去好几次。”
程少商看向马车,楼垚便将情况说了一遍,那时候自己去找救兵,最近的那就是清县,然后去的路上刚好遇上了赶回来的程止,楼垚将事情和程止说了一遍,程止一担心就晕过去了,等着程止再次醒来他们已经在赶回去的路上。
好不容易赶到了除湿器的地方,程止下马看着这里的情况便知道他们凶险,激动之下程止跪在马车前面,楼垚刚说要去找程少商他们,程止又开始顺华和嫋嫋又晕过去了。
楼奥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就赶紧和小厮一起帮忙将程止唤醒,然后重新上路,看到了程少商等人丢弃的金银财帛,程止看着便知道了这是桑顺华的东西,要晕了,楼垚赶紧叫住程止,程止这才没晕过去。
程止下马嘴里一直念叨着这是顺华的东西,还没说两句话又没了。程少商听完也反应过来“如此说来,你们为了找我和三叔母在山脚下绕来绕去,绕路扰了一天。”
“是一日一夜。”楼垚说道
“那这一路上你们都没有遇上贼匪?这般安安稳稳的。”程少商不敢置信的说道。
“大概是因为贼匪都为了来围剿你们了,所以我们才能安全。”
程少商看向马车“三叔父果然就是天生的好命,我们之一路上来水深火热,被人追杀的,你们倒是连皮都没破一点,老天还真是不怎么公平的。”
“不不不,少商,你人美心善自然是会被上天眷顾的,你看这不就是碰上凌将军和柳小将军了吗,他们还分别留下了一部分的人保护我们,他们可当真是一个大好人。”
程少商看着留下的黑甲卫和柳家军,她的心理自然是十分的感激,还有人努力的在守护着。
柳怀夕和凌不疑一路上沿着踪迹而去,樊昌还在逃逸,圈定范围就开始搜。
程少商他们重新启程到了骅县,果然如柳怀夕所说的一样,来得及时所以城中依然还是安好的,虽然有些沉闷但胜在人人都活着。城中到了县令府邸,便问道“请问程老县令可在府内,我是新上任的县令程止。”
“原来是程大人,程老县令正在府中,聂算是来了。”小厮引着程止等人进去,程止见到程老县令,“程老县令,安好?”
已经是花甲之年,但精神抖擞,整个人看起来也是和蔼慈祥的“程大人,你来了,这一路上也是凶险万分吧。”
“有些凶险,好在遇上柳小将军和凌将军,所以倒也平安无事。”
“原来是遇上柳小将军了和凌将军了,这两位英雄出少年啊,骅县可以保存也是多亏了他们了,否则程大人来了或许都见不到老休息了。”程老县令感慨的说道。
程少商小声询问桑顺华道“三叔母,为什么程老县令要这么说?”
“就好似我们明明知道守不住地方,可还是要拼死一搏一样,若是没有视死如归的骨气,那有什么颜面做一城的父母官。那么就算是圣上不责怪,百姓心理也会有疙瘩在。”
“若是没有柳小将军相比程老县令便要一身殉城了,骅县也绝非是如此安稳的局面。”
“嫋嫋生逢乱世,有能者当仁不让,当初出征你阿父阿母也是这样义无反顾的前往孤城,但凡将生死看得比百姓重要,或者犹豫半分,那么受苦的还是百姓,到时候就算是苟且的活着也会被戳脊梁骨。”
“天下没有这样的人守护,那么还会太平吗?”桑顺华说道。
程少商若有所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不再多说了。
樊昌已经抓住了,柳怀夕和凌不疑到了文帝暂时住的别苑里面,太医帮凌不疑处理伤口,文帝就在一边。
“好在柳小将军及时处理才没有那么严重,但眼下还是有些腐肉了,下官先帮将军取出腐肉,再行清理。”
凌不疑点头,“将军勿惊。”
“来吧。”
太医上手,到底是疼的,凌不疑难免动作打了一些,但很快忍住,“陛下,臣的伤口有碍观瞻,您还是回避一下吧!”
“回避个屁,朕什么没有见过。”文帝走进来看着凌不疑,嘴上生气,心里是在心疼凌不疑。“你现在知道自伤势重了,在是晚个半日,别说你这个胳膊了,就是你这条都得不保。”
“朕早就说过了你要早一些娶妻生子,整日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到头来死了都没有人给你送葬,坟前打灵幡的人都没有一个!”
“嘶!陛下要是还想像四年前一般强压着臣去裕昌郡主,那臣就再出征,即便是去胡人地界找战打,也要将这条性命葬送在哪里,如此陛下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烦恼了。”
文帝转身指着凌不疑“你呀,竖子!还说这些蠢话。”
这时候柳怀夕和梁邱起兄弟进来了,文帝看着柳怀夕,“你这丫头啊,这么不拦着点。”
“还有你们两个废物!”
“哪里拦得住,我去了骅县,我又不知道他会受伤,再说了婚姻之事如何强求,我还给他拉过红线,得了又黄了,圣上我也苦啊!”劣根性卖惨哭诉道。
文帝看着柳怀夕那小嘴一撇要哭出来的样子,心又软了,做了这些年的黄灯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女哪一个会像柳怀夕一般撒娇耍赖样样精通,偏偏自己每回都心软。文帝叹气“行了行了,收起你的眼泪,你这一哭啊朕又要心疼了。你们两个竖子啊,都不让我省心。”
文帝看见梁邱起兄弟还是气愤“这丫头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们呢啊,将军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们是瞎了还是残了,这么不早一些回来,尽快医治啊?”
凌不疑说道“陛下要是怪罪就怪罪臣吧,战场上军令如山,他们二人也只是听从我的命令罢了!”
文帝无奈“你不要仗着朕舍不得怪罪你,你就肆意妄为,朕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般的抚养长大,你如此这般的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到底要作甚呐!”
这时候太医下手重了一些,凌不疑有些疼,“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啊!”
“是”
“无妨,继续。”文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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