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仪听了许多,便说道“说到底要是那个公子早一些吧孤女打发掉也就好了。”
“夫子,那个孤女只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方才凌将军说得甚是有道理,天有道就不会让有情人分离。”程少商笑着说道。
皇甫仪很是郁闷一直喝酒,而程少商和楼垚对视一眼甜蜜极了,袁慎摇着扇子,掩饰心中的烦躁,柳怀夕的想法和凌不疑是一样的,而他虽然也想这么说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夫子有些东西还是该忍,再者他有他的孤傲当然也不愿意承认就是皇甫仪错了。
凌不疑看着柳怀夕,心情是好了许多,便开口道“这未婚妻既不能相信公子对她表面冷淡,实则有心,又不能相信公子对这个孤女确实没有心,两个不互相信任的人如何可以结为夫妻,着未婚妻大概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这才退亲。”
“她用了七年的时间来证明自己对公子的情谊,而后来断然退亲也是为了告诉公子她虽然相貌平凡,但是心意也绝对不能侮辱!”
凌不疑这话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结束之后,柳怀夕独自走在路上,而一抬头就看到了凌不疑,柳怀夕笑了笑“怎么了,有些话是不能说,还到这里堵我?”
凌不疑走过来“怀夕,夜凉风寒,别再着凉了。”柳怀夕点点头,凌不疑将手中的披风递给柳怀夕, “还是披一下吧!”
柳怀夕看向披风, “谢谢.......”柳怀夕接过“不过我身子一想很好的,这么今日突然想起关心我来了,还是多操心你自己,最不爱惜身子的当然就是你了。”柳怀夕将披风为凌不疑披上。
“我以为这位未婚妻也是大智若愚,拿得起也放的下,一旦想清楚便便毫无留念,她现在遇上了对的人,过得余生幸福,对吗?”
柳怀夕点头,稍微想想就知道了这事件的主人公,看着程止对着桑顺华也十分好“自然是过得幸福的。”
凌不疑上前一步“人生百年,选对人走对路方得大幸,怀夕你真的觉得眼前的选择是对的吗?”
柳怀夕便知道凌不疑来的目的, “眼前选择很多,我也尚未做出选择不是吗?幸或者不幸都还要两说,只是这个事情始终要做一个决断,至于我要选择谁那也取决于我选择的那个人是否对得住我。”
柳怀夕看着凌不疑, “好了,没有其他的事情回去我就先去休息了,今日虽然不算累,但夜已经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凌不疑点头,侧身让柳怀夕过去,袁慎还在庭院里面陪着皇甫仪, “善见......为师真的错了吗?”
“往事不可追,夫子对前尘也理应释怀才是,一切.........还需要向前看。”袁慎杵着手,很是困顿的样子。
皇甫仪拍了拍袁慎的手“善见,那日我要是能够快刀斩乱麻不和这个孤女纠缠,舜华是不是就可以与我重归于好?”
袁慎看着皇甫仪感慨道“夫子啊,我听闻程止大人才貌双全,优势出名的痴情护妻,可以料到桑师叔余生所得幸福远飞夫子可以比拟的。眼下夫子之所以不愿意释怀,全是因为沉痼自若罢了!情深则惘,惘则多思,若是可以放手就不会惘也不会思,更不该计较前尘了。”
“夫子就算再纠缠下去,桑师叔都已经成亲了,你又如何自处呢?”
“是..........是这样吗?”皇甫仪问道。
“嗯........是.......你就该早些休息了,熬夜伤身体。”
皇甫仪摇摇晃晃站起来,看着外面的天色,举起手“舜华!!!!!”
袁慎被吓得一激灵,第二日起来,柳怀夕面色看起来不是很哈“你怎么了,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凌不疑你数这个别苑附近是不是有狼啊?不对啊我们在这里多少天了,都没看见过一只啊!”柳怀夕自言自语的说道。
“狼?”
“对啊,昨晚好像听到了狼嚎来着,可凄惨了!”
凌不疑忍俊不禁“这别苑附近倒是没有狼,许是...........”
好在这个时候程少商出来了“怀夕,凌将军.......”
柳怀夕拉着程少商的手,楼垚架着车就过来了, “少商”
“阿垚”
“少商,你看这马..........真是太高大了。”
“这么一夜之间就换成了驱马?”
“这驾车的马也是有讲究的,若是城里面用车那就用身量小一些的马,可是若是要出城交由,那么马匹的身量就要在伞盖和车舆之间,这样就不会颠簸不容易出什么危险。”柳怀夕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的,我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些讲究,还是阿姊考虑周到,多谢阿姊!”
楼垚抬起头没看见袁慎便问道“对了,这么不见善见兄?”
凌不疑答道“可能是被狼吓到了,一夜为睡好吧!”
柳怀夕有些想笑,程少商则是笑着“我就说有狼,怀夕我也挺大了,昨晚上真是太吓人了。”
“不怕,不怕,这里守卫多着呢,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出事的。”
此刻被提起的袁慎就在凉亭里面待了一夜,还是皇甫仪先醒来许久,见袁慎没动静,便唤道“善见.......善见!”
袁慎从睡梦中惊醒,缓缓抬头看向皇甫仪,皇甫仪眼窝上青黑可见,袁慎被吓到,当然他也不知道其实他眼下也是和皇甫仪一般有青黑,皇甫仪问道“善见你为何不去榻上睡觉啊!”
“夫子.........”袁慎声音沙哑,杵着手“你终于醒来了。”
皇甫仪被袁慎这沙哑的嗓音吓一跳“善见啊,你嗓子这么了?”
袁慎咳嗽几声,调整自己的嗓音, “昨天晚上喝多了。”
皇甫仪叹气“唉,善见啊,为师教过你做人还是要节制一些的嘛。”
原来昨晚两人都喝醉了,抱在一块痛哭流涕,袁慎想起这段记忆简直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真想把自己埋起来,瞥了一眼皇甫仪,皇甫仪笑着“善见你数我是不是该找她诉说一下我........”
袁慎干脆一头倒下去接着睡,不想搭理自己的夫子了,昨晚都说了一天无数次了,但是结果还是这样,不过到底还是睁眼看向皇甫仪“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了,夫子要是愿意去尽管去好了。”
皇甫仪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坚定的点点头,一甩衣袖站起来就雄赳赳气昂昂就要去,还没走两步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获取一不不甘心又转身, “舜华!!!!!”
外面雨丝丝的,突然一道惊雷,袁慎都被皇甫仪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舜华给叫起来了,袁慎看了看皇甫仪的背影,又无奈的倒头,这次是真的不想在说些什么了。
程少商和楼垚也架着车离开了,柳怀夕叮嘱雨天路滑定要注意安全,看着他们走远,柳怀夕缩缩脖子, “这下雨天就是凉飕飕的。”
凌不疑将披风给柳怀夕披上, “你穿的如此单薄快些进屋去,压实着凉就不好了。”
“知道了,凌不疑你先做越来越啰嗦了啊!走吧,一起进去了,太冷了,你还是一个病人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就好了。”柳怀夕拉着凌不疑的胳膊就走,凌不疑㛑不挣脱,随她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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