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这般维护那霍君华,当年活该害死你!”没有众皇子在,汝阳王妃也懒得在装什么,而是对着越姮恶语相向。
“叔母我和霍君华的关系还用得着叔母这位长辈来挑拨离间吗?我与她相识十九年便结仇十九年,她泼过我热汤我也撒过她铁钉。”
“有一次她还诓骗我出门让我险些就遭受了贼匪,那一次虽然有惊无险但到底还是十分凶险的。”
“是啊,既然如此…………”
“如此什么如此什么,即使她人品再不堪,那淳于氏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别为了护着她把自己也折进去了。”
文帝最是欣赏越妃的脾气和十分了解自己的心,知晓她现在是不需要自己,便杵着手看着越妃。
“你要是再为了她而说话,我就该还好评论评论叔母的功绩了。只是下次我可是不会再撇开皇子公主们了。”
汝阳王妃一噎,越妃算数戳到了她的痛处,皇后见此,也温和的笑着说话 “你们提及过往我也插不上嘴,如今这宴席也算是散了,待会我们去奉先殿祭奠霍氏全族,阿恒妹妹也一起去吧!”
越妃也笑着看着皇后, “不然呢我出永乐宫也正是为此而来。”
文帝看着差不多结束了,便说道“今日这事闹得…………”文帝也不好说什么,便端起酒喝了一口。
越妃看着柳怀夕,笑意满满的,因着要祭奠,所以柳怀夕便和储妃一同在奉先殿准备。看着这画上的霍翀,柳怀夕有种恍惚看到了凌不疑一样。
“阿夕在看什么,怎么如此出神?”储妃笑着问道。
“没什么,只是从前听说外甥似舅,我还不怎么相信,如今看到了霍翀将军和凌不疑如此相似却是信了。”
“确实是,有时候看着霍将军的画像看着子晟就会有种霍将军似乎还活着的样子,以前父皇伤心的时候也总是盯着霍将军的画像出神。”
“后来便瞧着子晟,想来也是怀念霍将军,这才对子晟无微不至,这是情谊也是爱护。”
“你与子晟也是情谊颇深,只看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柳怀夕便说道“熟悉了自然也就知晓了,也算不得什么情谊深厚。”
储妃讪讪一笑,也不说什么了,而正在这个时候时候三公主进来了,“这话我赞同,储妃也真是的说话也不会说在心坎上,真是让柳小将军笑话了不是。”
“亏得太子为你拒绝了那些个大臣提议纳侧妃的奏议…………”突然三公主却好似嘲讽的笑了笑,“我倒是忘记了,这也不是为你,而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故人难忘!储妃,我说得可是对的。”
储妃脸色很是难看,柳怀夕便干脆去摆东西不参合,这宫里的往事她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不少,毕竟算是别人的事情,她也不好说什么。
三公主明显是因为今日宴席上储妃的话而过来找茬的,到底是免不得要在财帛和太子上奚落她。
三公主往供台上瞧上一眼,便说道“祝祷用的香丸何其珍贵,之前我还怕储妃凑不齐银钱来买,耽误了霍将军的祭祀。”
“若是以皇兄对你的厌恶,或许也不会为你辩解一二。”
储妃看向三公主的眼神也不善了,三公主见奚落也已经够了,便转身离开,嘴里还说着一些让人心里不舒服的话。
但柳怀夕就当没听见她在放屁,而储妃自然是不敢与柳怀夕抱怨什么,也不敢要求柳怀夕做什么。
很快就到了祭奠的时候,文帝领着众人便开始祭奠,柳怀夕在一边和凌不疑一起跪着,等有人上香的时候便添香。
文帝看着霍翀的画像自然是感慨万千,无非就是当初孤城而事情没来得及救,文帝心里很是愧疚。
文帝带着皇后和越妃先祭拜,然后告诫自己的皇子公主要牢牢记住今日的荣耀十霍氏全族用命换来的。
“子晟,给你舅父磕个头吧!”文帝吩咐道。
凌不疑便恭敬的磕头,而后就是太子太子妃和众皇子,最后才是公主们。柳怀夕恭敬举着香,方便他们来上香。
文帝显然还是情绪悲痛的,这算是一个心结,而轮到三公主的时候看到时柳怀夕,三公主便吹了一口气,香灰入眼很是不舒服。
三公主便小声说道“柳怀夕,这香粉可是很容易迷眼的,我告诉你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还是公主你都不能那我如何!”
三公主弄完之后,柳怀夕便悄悄将三公主的玉穗挂在烛台上面,然后就是静静等待。三公主起身挑衅的看了一眼柳怀夕,正得意却突然摔到了。
烛台也带倒了,烧到了三公主的衣摆上,众人便赶紧上前灭火。三公主似乎也反应过来转过身不敢将被烧的地方对着文帝。
越妃那里不知道这个女儿,看见了三公主素色衣裙里面还有她原本的衣裙,“你竟然如此舍不得你的衣裙,我让你换来你却还是不换,连你的小命也不像要了是吗?给我脱了!”
文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侍女已经听命上前要脱三公主的衣裙,但三公主却死活不肯,“你脖子上是什么玩意?”
所有便被吸引着去探究,最后到底还是脱下来了素色的衣裙,一席艳丽的颜色便显现出来,还有脖子上挂着的首饰也一览无遗。
文帝气得不行,三公主恶狠狠看向柳怀夕,“一定是你,是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故意害我出丑!”
柳怀夕挑眉,这会还像一个有脑子的,还知道栽赃陷害,可惜还是不够聪明,她要是坦坦荡荡的给人脱还有人信,偏偏拖拖拉拉的,谁会相信。
“今日是祭奠霍氏全族,谁允许你穿成这样!朕明明三令五申在宫中要杜绝奢靡之风。以天下,而你呢将朕的旨意当成了耳旁风!”三公主自然已经跪下了,五公主倒是乐意见到她倒霉,反正她们从小就是不对付的。
“在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父皇恕罪,我本是无心的,我今日先进宫看望母妃,后来才得知祭奠一事,急着去长秋宫赴宴,衣裙便无法更改。”
“所以后来才用了母妃的衣裙遮盖一二的,并不是我故意穿成这样的。”
“祭奠霍氏全族每年一次,你若是连这个都记不得,那就更加该死!你身为公主食天下俸禄,却不将建国的恩情记在心中,着实该打!”
二公主也是知道三公主的性子,定然是故意这般,就是为了羞辱凌不疑当初看不上她,所以故意这般。
“父皇这次确实是三妹做错了事情,父皇也该狠狠责罚于她。只是此事也只是家事,今日又是霍侯的祭奠之日,怎好当着霍氏全族责罚三妹。”
“不若还是等着祭奠结束回到永乐宫之后再做惩罚吧!”二公主到底还是顾念这这个妹妹,这宫里的公主最聪明的也只有她,柳怀夕心想。
越姮便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一眼,二公主便不敢多言,五公主便开口道“父皇,宣氏驸马一年的俸禄不过三百贯,三妹这身怕是不会下百金吧?”
“这几日我瞧着三姊颇为阔绰,有时候一日可以换三套首饰,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奇怪,为何同是公主却各有不同!”五公主倒是颇有些好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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