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去皇后那便也是一通大闹,完全不顾及皇后的身子,最后将皇后气病了,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去,柳怀夕为了让皇后多吃一些东西,便用了之前在长秋宫种下的程少商给的种子。
皇后喜欢吃胡瓜,但这些关内没有,只有西域才有,眼下又是缩减开支的时候,皇后便也只能忍着。
好在不知道程少商和楼垚从何处的来的胡瓜种子,柳怀夕便在长秋宫开垦了一块地用来种植。如今长成了,正好给皇后尝尝。
皇后不愿意喝粥,柳怀夕便将胡瓜里面放了许多盐,吃得咸了,便自然可以喝那清清淡的鸡丝小粥了。
看着皇后吃了东西又喝了不少的粥,翟媪看着很是欣喜,骆济通也很开心,但开心之余未免有些嫉妒了,翟媪拉着骆济通出去,给柳怀夕和皇后留下空间。
“还是柳小将军办法多,总算是让皇后吃下了些东西。”
“嗯,是啊,柳小将军七八岁时候便养在长秋宫中,自然熟悉皇后脾气,也明白如何才能让皇后多吃些东西。既然里面有柳小将军照顾,我等就别打扰皇后了与柳小将军说一些体己话了。”翟媪笑着说道。
“说来十一郎真是选了一个好新妇,性子温和,也聪慧。”翟媪说完便笑着离开了。
骆济通听着翟媪的话,心中五味杂陈,看着殿内,这时候春苕端着东西过来,看看骆济通在外面站着,心中疑惑。
“骆娘子怎么不进去服侍?”
骆济通微笑着说道“柳小将军正在林陪着皇后说话,翟媪特意嘱咐过你我都不要进去打扰她们。”
春苕为骆济通抱不平,但对方可是权势滔天的柳小将军,也只能小声说些不痛不痒的酸话。
“皇后喜欢胡瓜,寿宴便用此当做开胃带小菜吧!”柳怀夕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如今宫内外都提倡节俭,予岂能带头用这些西域食材。”
“若是担心这个,皇后便将心放在独自里面,这胡瓜啊是我闲暇的时候用少商带回来的种子种的。”
“我还抓了子晟过来开垦土地,搭上一个棚子。长秋宫后就能种方便极了。”
“我还改良了一下种植带方式,产出极佳,前些日子还与子晟说起可以让百姓种植,到底还能缓解一些饥荒。”
皇后看着柳怀夕,心中宽慰极了,“阿夕的阿父阿母虽然去得很早,虽说你幼年时也曾养在长秋宫让予教导,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哦外祖父教导你。”
“将你教导得如此聪慧乖巧,体贴也稳重。说来也多快乐陛下和柳南公教导你,要是予,或许便没有你如此的模样了。”
“予就是太不会左父母了,才将儿女都教得如此失败。”
“您这是夸我呢,那肯定得让我外祖父好好听听,甚得他总是怕我行差踏错。”柳怀夕笑着打趣道。
“你呀,柳南公如此也只是担忧你,到底还是为了你好。”皇后笑着说道。
柳怀夕又和皇后聊了会天,便提着食盒出来殿外的太子见此,便赶紧过来“阿夕,母后的身子如何了?”
“殿下要是担心,如何不进去看看。”
太子愁容满面,很是愧疚“都是我无能才让父皇动怒,累得母后也伤心。父皇说吾任人唯亲,是知道亲情,或许吾真的不适合做太子吧!”
“殿下是觉得皇后是因为你没有当好太子而伤心难过,对吗?”柳怀夕问道,“可为人父母者,虽然望子成龙,但并非是要孩子有多高成绩,或者是有多大的能力。”
“因为你沮丧,因为你失落,你受人非议,你一蹶不振,所以她才自责。作为一位母亲不曾保护好你。”
“殿下虽然是太子,不过也是圣上和皇后的孩儿,殿下虽然应该顾念亲情,但也要明白国法家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孩儿的身份去替自己的外兄求情,或许事情便还有转机。”
“或许圣上和百官和天下人会对心慈手软的太子而失望,但作为父亲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儿有情有义而感到失望呢。”
“殿下别让身份束缚了自己,若真的听信他人所说的话,而因此疏远了圣上和皇后,他们才会真正的感到失望。”
“让圣上和皇后责怪自己,教导失责。但我也要殿下明白求情并不是说保住权势,弱王隆有才圣上定然不会太过纠结,正因为王隆无才所以殿下应该明白保住性命已经是君恩了。”
“军中对王淳和王隆父子都是颇有微词,在朝中也算不得出彩,与其担惊受怕,不如一介布衣来得更好些。”
太子似乎豁然开朗,“多谢阿夕,吾明白了。”太子看向皇后所住的殿内,便进去看自己的阿母了,柳怀夕笑了笑。
此事无关权谋,只是不背自己的本心罢了。
夜间,文帝看着案牍上面的奏章就烦的很,他不过就是训斥自己的孩子,他们便听风就是雨,全都是劝自己易储。
曹内侍将文帝丢下来的竹简,劝说文帝不要动怒,朝臣也只是猜测君王的息怒罢了,到底也不算是什么大的过错。
“朕的孩子能不能堪当大任还轮不到他们来衡量。”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内侍传话道。
曹内侍看向文帝,文帝倒是有些欣喜,“你说说这个孩儿现在总算是知道着急了,叫他寄进来吧!”
“是”
太子进来,便先行礼,之后便是与文帝下棋,这倒是让文帝想起来当初教他下棋的时候太子总是坐不住动来动去的,那时候自己恨不得拿什么东西将他绑在棋盘上面了。
难得温情,曹内侍看着心中欢喜,默默退出去。凌不疑今日来见柳怀夕,看着柳怀夕心情也不错的样子“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看你难得如此高兴。”
“王隆此事到底还是我心软了,提点了太子,但我也告诫他保住王隆的性命就算是不错了,其他就别奢望,你………可会觉得我多事,坏了计划。”
“这也没什么,皇后对你也算是有养育恩情,你如此也合情合理。再者若是你不心软,那才真正可怕了。”
“不过阿夕,以前你总是说我莽撞,可从舅父的祭奠再到这件事情,你都没有与我商量,这样我真的会很担心。”
“凌不疑,以后不论何事我都会与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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