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开机发布会过后,一众演员进行了定妆照拍摄。
相较于古装剧以及一些仙侠奇幻剧造型,现代剧在造型上需要考究的不多,加上是犯罪题材,就更简单了一些。
洛玉笙一共换了三套衣服,包括一套警服,一套日常服,还有一套是进行解剖工作时穿的一次性手术衣。
洛玉笙饰演的女主谢兰是一名专业的法医,有个女儿,丈夫曾经是名刑警,之所以说是曾经,是因为两年前已经身亡。
范景恒饰演的男主甘城是刑警队大队长,行动力极强,与谢兰合作侦破数个大案,是公认的最佳拍档。
另外他还有一个特殊身份,是谢兰的隐藏追求者,但因为谢兰一心照顾女儿,他也从不说破。
老实说,这是洛玉笙第一次穿警服,一直以来,洛玉笙一直觉得人民警察是很神圣的职业,他们身上的警服也是。
这一次穿上警服,洛玉笙都怕自己的腰背不够直,精神面貌不够好,拉低了警服的标准。
不过对于洛玉笙的担心,导演们倒是非常满意,连范景恒他们出来看到了,也都连连夸赞。
等到拍完定妆照,洛玉笙回到酒店休息时,已经到了晚上。
晚上,洛玉笙主动给严浩翔打了电话,两人聊了会儿,洛玉笙说明了下明天自己就要正式开拍。
一旦步入正轨,时间的安排上就由不得她,毕竟剧组里那么多人,时间安排上是根据最佳时间安排的。
第二天一早,洛玉笙起了个大早。等到吃完早餐,坐车来到片场,富汉川看到洛玉笙到了,就招手让她过去讲一下戏。
等到讲完戏,确定大家准备完毕,正式开拍……
谢兰是雾城公安局内的一名女法医,今年三十岁,丈夫两年前因为一场报复性袭警案去世,留下她带着女儿独自生活。
这天,八岁的女儿从学校回家后闷闷不乐,一个人躲进了房间里。
等到谢兰做了晚饭叫她吃饭,女儿红着双眼,却什么也不肯说。谢兰直觉知道,孩子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但饭吃到一半,谢兰就接到了警局同事的电话,城北一栋高级公寓里发生命案。
发生了命案,谢兰也顾不上女儿的情绪,将女儿拜托给邻居奶奶后,就直接赶往案发现场。没注意到身后,女儿一下子变得暗淡的眼神。
穿着警服来到命案现场,谢兰意外发现,死者的死亡方式与现场给了她无比熟悉的感觉。
同样都在背上划上交错的刀痕,同样血腥的现场,让她忍不住想起两年前的那场命案,死者就是她的老公。
晃神间,甘城跑了过来,一贯严肃的脸上,此时也有几分的担心,“没事吧?平常再血腥的现场也不是没见过,怎么今天被吓着了?”
轻声打趣,甘城却难掩关心。
谢兰一看到现场就愣在那,被人当成是吓到倒也属正常,因为现场确实非常血腥,很挑战一个人的胆量。
摇了摇头,谢兰压下心底的情绪,对工作的专业性让她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快步上前。
可越是检查,谢兰心底越是惊骇。
等到从现场离开,谢兰没有忍住心底的话,她相信甘城也看出来了,“跟两年前阿炎的死法一模一样。”
“模仿作案?”甘城询问。
“不像,就像同一个人作的案。”谢兰道。
可是她跟甘城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两年前杀死阿炎的凶手已经抓捕入狱,甚至一年前就已经因为斗殴被打死在监狱里。
两人将这个疑惑埋在心底,甘城带人调查跟死者相关的人,包括几个跟他有过节的朋友,还有关系亲密的一些人。
其中一个是谢兰的学姐,一年前她还是雾城公安局的女法医,跟甘城是搭档。在谢兰任职后,谢兰跟着她也学了不少专业方面的知识,直到她最后选择离职。
曾经阿炎的案子,负责做尸检的人就是她,这次的案子出现,谢兰也跟她谈及与两年前的案子相似度十分高。
两年前的案子,对谢兰而言影响很大,那场命案,她失去了她的丈夫,连女儿也差一点失去。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真的很难走过来。
通过监控,他们锁定了那个时间段出现在公寓附近的人,包括跟死者有过节的朋友陈宽。
陈宽在审讯室有些吞吐,明显有所隐瞒,让人忍不住第一时间将他列入可疑范围里。
在陈宽的讲述里,死者李钟属于典型的家境很好,人品不好。从小到大,没少做坏事。
女朋友方面也是一任接着一任,朋友里也多是些酒肉朋友,陈宽跟他就是这一卦的。
不过陈宽家境不如李钟,长相上也不如他,最开始两人是在酒桌上认识,后来陈宽谈了女朋友,女朋友却被李钟上了,让陈宽一直咽不下这口气。
据说,李钟对女人的方式向来有些我行我素,仗着有钱,也不要对方心甘情愿,强迫的也不少。
最后因为用钱摆平,也没出过事。
而在昨晚,李钟死亡的时间里,陈宽表示自己在家睡觉,只有他一个人,也没有别的人证。
那个点在睡觉本身就有点惹人怀疑,但陈宽咬定了自己在家睡觉,又没有证据指明他有问题,最终也只能放其回去。
不过暗地里,还是让人蹲着。
谢兰回到家时,女儿笑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睡下了,谢兰注意到她的枕头是湿的,显然睡前哭过。
第二天谢兰在将女儿送去学校后,经过了一番调查才知道,女儿在学校遭遇了霸凌。谢兰从未想过,才上一年级的女儿居然会遇上校园霸凌,她一直以为,校园霸凌从来都是在初中高中那个阶段,没想过会有这么小的受害者。
在找老师谈过后,老师也十分吃惊,保证会处理好这件事。见状,谢兰便专心去忙工作上的事情,女儿的事情交由老师处理。
关于李钟的案子依旧在调查中,作为李钟的前女友之一,学姐也提供了不少的线索。
这天晚上,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多,等到谢兰下班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甘城送谢兰回去的路上,两人谈及这次的案子。
可就在这时,甘城接到了负责蹲守在陈宽家附近的警员的电话,陈宽鬼鬼祟祟出门了。
警员开车跟上,甘城跟谢兰也随之追了上去。
半夜,漆黑的野外。
陈宽下了车,偷偷摸摸地走出老远,随后才找了棵树,在树下挖了个坑,再将怀里揣了半天的东西一股脑扔到了坑里。
等到将土埋上,陈宽重重松了口气,随后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陈宽一走,甘城直接带人去挖开那个刚填好土的坑,挖出了那一个黑色垃圾袋。
垃圾袋里的东西不重,但形状却已经让甘城注意上,是一把刀,还是一把带血的刀。
将刀带回局里化验后,确认了是李钟的血,而刀柄上只有陈宽一个人的指纹。
加上陈宽偷偷摸摸做的这件事,毫无疑问,他跟这场命案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当天晚上,陈宽就被逮捕归案。
对于这个案子,陈宽供认不讳,但他却一口咬定,自己杀了李钟的事情,是梦游行为。
他当天跟李钟确实发生了口角,两人也有过肢体冲突,因为他女朋友的事情。后来他回家喝多了酒,就不记得了,等到醒来,手上抓着那把染血的刀。
他有梦游前科,他觉得自己是喝醉酒后梦游了,无意识下做出的这件事。
虽然不知道陈宽说的事情是真是假,但显然他试图将自己往精神病方面靠拢逃脱法律制裁是真。
解决了李钟的案子,谢兰一门心思回到了女儿身上,却不想,女儿出事了。
班主任打来电话找谢兰,告知她女儿笑笑在学校顶楼要自杀。
等赶到学校,谢兰看到了伤痕累累的女儿,衣服脏乱,还有鞋印,绑好的头发也全乱了,脸上眼窝处还有淤青。
原本可可爱爱的小姑娘,此时却狼狈不堪。
笑笑是个有自闭症的女孩,原因就在两年前,她是她爸爸死亡的目击证人。她亲眼看着她爸爸死在面前,刺激过大,封闭了自我。
谢兰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想要过去将坐在护栏外的女儿拉回来,却被同行的甘城拦住了。
看到谢兰来了,笑笑笑了起来,她对谢兰说:“妈妈,爸爸死了。”
谢兰记得,两年前,他们把笑笑救出来的时候,她是哭着跟她说的这句话。
别的孩子对死亡没有概念,而笑笑却在那一刻开始有了最深刻的概念,因为她亲眼看着她的爸爸在她面前一点点咽气,鲜血在身下漫开。
自闭症的孩子特别敏感,谢兰也想更多的时间陪伴她,但是她的工作不允许。她跟陈炎都是孤儿,所以只能靠自己,没有老人可以帮忙,以至于她总是无法照顾好女儿。
但她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在这样。
谢兰一次次地劝着笑笑走过来,可笑笑只是笑着,最后在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如同一只雏鸟跌落……
可雏鸟尚有学会飞翔的机会,而她却只能注定无望。
“不要!!”
谢兰被这一幕刺激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无法接受女儿的死,谢兰报警了,她要严惩那些霸凌的学生。一条生命,怎么能因为对方是未成年的孩子就没有惩罚?
后来谢兰才知道,女儿在学校没有一个朋友,因为谁都知道她的妈妈是一名法医。小孩子对法医这个职业有误解,或者说学生的家长也有误解,言传身教,他们都在自家孩子面前耳提面命要离笑笑远一点。
他们说,笑笑身上有病毒,因为她妈妈天天跟死人在一起。
他们说,笑笑身上很臭,是死人的味道,所以笑笑也是个死人。
他们说,笑笑买不起衣服,穿的都是死人的衣服。
他们说……
……
各种各样的流言一点点传开,以至于每个看到笑笑的人,都下意识地躲着她。但是有些霸道惯了的孩子,觉得自己总是躲着她又显得有些胆小,为了彰显自己的胆大,就用东西扔她打她。
久而久之,被打应该成了她的日常。
不过谢兰也了解到,最近有人在笑笑回家的路上,看到过她跟一个女人走在一起。看到过的,都以为那个人是谢兰。
那个神秘的女人是谁,谁也不知道,她跟笑笑突如其来的自杀有没有关系,也没有人知道。
距离笑笑去世已经一段时间,谢兰渐渐走了出来。
这天她到墓园看笑笑,在她的墓碑前发现正在燃烧的一本本子,还有一束粉白色的小花。
风吹过,将本子上的火舌吹熄,谢兰的视线注意到有些血红的字迹,疑惑下将烧得只剩下不到三页的本子捡了起来。
拂去焦黑的灰烬,谢兰瞳孔蓦地一缩,只见那纸上,遍布恶毒的血红字眼,皆是谩骂与侮辱。
这还只是这么两页,那些被烧掉的,可想而知不是什么好的。
怒意难平,谢兰去找了管理员,要求调监控,看看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在她已逝的女儿墓碑前烧这些东西,是嫌她太安稳吗?
最终,谢兰只查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看守所里,认罪等待判决的陈宽突然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行,口口声声自己被冤枉。
陈宽的父母也要求警方重新调查,认定有人想拿他们儿子当替罪羊。
原来是因为跟陈宽分手了的女友,因为知道陈宽跟李钟因为自己而大打出手,所以那天去了陈宽的公寓。
陈宽没有更改密码,所以女友很顺利地进了他的公寓,那个时间陈宽已经喝得烂醉,女友也没叫醒他。
见状,女友在陪了他一会儿后,就起身离开了他的公寓。
但按照尸检报告上李钟的死亡时间推测的作案时间,女友恰好成了陈宽的不在场证明,她在陈宽的公寓待了将近一个小时,而剩下的时间完全不足以促成他的作案。
不过她也给出了一点信息,在离开陈宽的公寓时,她曾跟一个女人擦身而过,那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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