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亦笙认为,这个叫陈阳的人很关键。
黎亦笙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需要求证。
刘耀文:说来听听。
刘耀文很喜欢黎亦笙说话的语气,或许是因为她眼波流转,吞吐的每个字眼都像水一样温柔而有力量。
黎亦笙如果一定要在这两起案件中找出什么关联的话,我能想到的只有李弦年口中的校园霸凌事件。
刘耀文:那不如,我们就从当年的校园霸凌事件查起。
宋亚轩从检验科出来的时候,头发乃至衣服都已经被汗水侵湿了,甚至嘴唇还有些发白。
这个工作量对宋亚轩来说太大了,案发这两天他几乎没怎么休息,脸色看起来很差。
宋亚轩:死者真正的死因是机械性窒息,脖子上的勒痕并不明显说明凶器直径超过了一厘米,目前我推测材料应该是棉麻或者是尼龙。
宋亚轩:脑袋上的伤口是由案发现场的一块带血的石头造成的,凶手应该是先用石头将死者打晕,然后勒死的。
宋亚轩:笙笙说的没错,苜蓿草是死后被塞到死者嘴里的,这个举动看似多此一举,实则是为了满足凶手的变态心里。
宋亚轩:这两个案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关联,但其实是凶手在和我们打哑迷,他选择的杀人地点都是特定的。
这个时候黎亦笙再看向宋亚轩,发现他并没有那么爱笑,他疲惫的垂着眼眸,但还是一字一顿的分析着案件。
宋亚轩很聪明,不光光是处于一种法医的判断,他的回答思路清晰,似乎在暗暗的给黎亦笙点拨。
刘耀文:我曾经处理过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在每个死者的案发现场都留下了一句诗,每个死者的死法都和诗句里的相对应。
黎亦笙可是草和水有什么关联呢?
黎亦笙第一个死者是在充满水的锅炉里,第二个死者死在学校的草地上,嘴里还含着一把草。
宋亚轩:总之这种情况。
宋亚轩:你们不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就会有第三个人死在凶手的执念下。
贺峻霖:绝了。
贺峻霖从工位上站起来。
贺峻霖:凶手一定很了解学校的监控设备,监控摄像里根本就没有有用的信息。
就在案件一愁莫展之际,他们接到了一通市民的电话:
“王获之死了?”
电话是黎亦笙接的,她有些疑惑,因为她根本没有听说过王获之这个名字。
黎亦笙您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你们挂出来那个死者的照片,是王获之吧?”
黎亦笙看了一眼刘耀文的脸色,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说。
黎亦笙您看您方便今天来警局一趟吗?
宋亚轩用DNA鉴定做的面部还原和死者的原貌相差还是挺小的,贺峻霖从资料库里查到了王获之的档案。
贺峻霖:王获之,22岁,出生于朱雀市小气球村,14岁时因打架斗殴被送入过少管所,16岁就辍学进厂了。
贺峻霖:真是奇了个怪。
贺峻霖:社会人士怎么穿着校服死在学校里?
贺峻霖:实在是有趣。
贺峻霖对各大案件都有研究,像这种解谜之类的悬案是他最感兴趣的。
下午的时候那个打电话的人来了,他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林摘星第一个看见了他:
林摘星:叔叔,您有什么事儿吗?
他犹豫了半天才走进来。
“我是王获之的房东,他还欠我800多块钱的房租,现在他死了,我这笔钱还能要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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