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讨厌黎亦笙的优柔寡断,剧里的土豆还没嚼烂,他在昏暗的灯光下放下手中的筷子。
他抬头的那一刻,黎亦笙低着头沉默的吃饭。
刘耀文:黎亦笙,你的善良,迟早会成为罪犯的利器。
这样含沙射影的话黎亦笙听了并没有生气。
她只是开始细数起自己见过小男孩的那三面。
黎亦笙第一次是在寺庙外,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我100%确定就是他。
黎亦笙第二次是我们送宋亚轩走的时候,他同样在不远处观察着我们。
黎亦笙第三次,也就是今天早上。
黎亦笙从小朋友们对他吟唱的脏话里不难判断,他极大概率是个孤儿,平时总受欺负,唯一的亲人有重大疾病甚至是残疾。
刘耀文:人间疾苦那么多,你管不过来的。
黎亦笙但至少我看到的,不能袖手旁观。
吃完饭后刘耀文就出去了,他说他要一个人去寻找那两个头颅的身体,尽管现在毫无头绪。
他说黎亦笙就是个拖油瓶,总在处理着毫无意义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把案件放在心上。
黎亦笙沉默的听着刘耀文的抱怨,她开始质疑自己,这么做有错吗?
被霸凌、被孤立……帮帮他们有错吗?
下午的时候宋亚轩打来了视频电话,他的摄像头对准头颅中男性的那位。
宋亚轩:我在这个人的身上发现了毒品的残留。
宋亚轩:他的脸长期经受风吹日晒所以才会形成皲裂和泛红,女性的头颅有多处砸伤,她和男人的皮肤状况是相同的,唯一的区别是她身上没有检测到毒性残留。
宋亚轩:死亡时间往前移一点,在上个月23号晚12点左右,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因为后脑勺有拖拽痕迹。
宋亚轩:既然有拖拽痕迹,凶手力气应该不大,可能是老人小孩或者是女人,再不济得是个体弱多病的男人。
黎亦笙那这两个人的身份信息……
宋亚轩:目前并没有在DNA大数据库中查到。
宋亚轩:这说明他们并没有犯罪前科。
宋亚轩:要通过技术手段还原死者生前面貌还需要一段时间,比对和核实就要看贺峻霖那边了。
说完这些,宋亚轩摘下了手套。
宋亚轩:笙笙那边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黎亦笙目前还没有。
黎亦笙可比不上宋亚轩,宋亚轩一旦接到尸检的工作,就算是通宵也要将结果弄出来。
这样黎亦笙反而有些羞愧,她身为专案组的组长,做事儿还没有组员积极。
或许刘耀文是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肩上的责任和重担,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如果每次办案他都过于关注身边的小人物,不仅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还严重影响了案件的进度。
黎亦笙准备了些挖土的工具,她背着沉重的背包一个人又回到了那个荒废已久的庙里。
庙里一切东西都没改变过,警戒线断掉了,在风中飘摇。
宋亚轩说凶手用很钝的刀将两名死者的头颅分离,多次切割一定会造成正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有以下这些:
“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第一案发现场是在什么地方?”
“作案手法是什么?具体致死原因又是什么?”
“这两个人究竟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
毒品残留……
黎亦笙脑海里突然的回响着“X品残留”两个字。
那段黑暗的童年像梦魇一样束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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