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
黎亦笙莫名被安上了杀人凶手的罪名,她的愤怒、疲惫,都在村长承认自己杀人之后瓦解了。
她一直以为,那个叫小霸道的小男孩儿不简单,可是现在想想,他才是整个案件最可怜的人。
孩子们哼唱的童谣都说他无父无母、只有一个残疾的爷爷,他哪里是无父无母呢?不过是父母被外公双双杀掉了而已。
抓人需要证据,村长的口供也能够算作证据。
刘耀文从行李里掏出手套。
刘耀文:等待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这个村庄,刘耀文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无理取闹的小孩、肆意传播的谣言,以及那些属于正常人的正直和善意,似乎和这个偏远的村庄没有半点关联。
刘耀文想回朱雀市,黎亦笙却还打算继续留下来调查,她询问村长有没有空房间,村长指了指隔壁。
推开门,屋内的一切设施比外面都干净一些,桌上还摆放着一张照片,那女孩儿笑的很甜。
“那是我女儿的房间,他已经好久没回来看过我了。”
从村长的语气里,能够听出来作为一个父亲的无奈。
黎亦笙但这并不能够构成你的杀人动机。
黎亦笙把那照相框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处,这对于村长来说绝对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女儿常年在外,她也不可能把房间收拾得那么干净。
黎亦笙今晚我就睡这了。
村长的双手被手铐铐住,但他在客厅喊道:
“衣柜里有新的棉被,我女儿的衣服都在衣柜的最下层,如果您需要用的话,可以自己拿。”
黎亦笙你那么爱她。
床垫很软,黎亦笙只有90多斤,坐下去的时候都轻微塌陷。
黎亦笙怎么可能舍得杀她呢。
村长家的几间屋子里,只有女儿的房间采光最好、面积最大,他自己所居住的房间靠近后山,潮湿到地面上长青苔。
村里的房子与房子之间隔得很远,抬头往外望只能看到一片田野和遥遥对岸的高山。
黎亦笙对刘耀文说:
黎亦笙把他的手铐解开,他不可能是凶手。
刘耀文:你疯了?
黎亦笙他日日夜夜期盼着女儿归来,又怎么可能亲手了结了她的生命,然后丢山里喂狼?
宋亚轩对桌上的粉末进行了分析化验,确认那确实是X品后,向黎亦笙汇报了这个情况。
宋亚轩:我100%确定这个毒品和死者常年吸食的毒品是同一种。
宋亚轩:也许村长并没有说谎。
黎亦笙却提出了一个问题。
黎亦笙村长年老体弱,又是怎么能把正值壮年的刘大刀杀害的呢?
宋亚轩:从刘大刀的尸检结果上来看,他死前的确没有服用各类药物,也不存在中毒致幻的情况。
宋亚轩:你这么说……
宋亚轩恍然大悟,刘大刀不是疯子,仅凭村长一个人是不可能将刘大刀控制住的,要么凶手另有其人、要么……还有帮凶。
刘耀文:你就不怕村长跑了吗?
作为一个警察,对于一个嫌疑犯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包容度,黎亦笙现在说要放了村长,简直就是在犯原则上的错误。
黎亦笙他如果想跑,就不会承认自己是凶手了。
刘耀文死死的盯着黎亦笙的眼睛,他觉得黎亦笙始终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对于办案这种事情太理想化了。
刘耀文:他承认,是因为你这种傻子会放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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