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好。
马嘉祺轻声答应,宋温辞这才放开他,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然后揉了揉他的头。
宋温辞:我可以帮你打打下手吗。
马嘉祺正专心致志地打着鸡蛋,冷不防把被亲了一口有些懵懵的。
马嘉祺:啊?
马嘉祺:不用,你去休息吧,交给我就好了。
宋温辞点点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宋温辞:一会儿去散步吗。
马嘉祺:好啊。
马嘉祺再端着菜盘走出来时宋温辞正坐在餐桌旁边。
宋温辞鼻梁上低低的架着一副黑框的略显笨重的眼镜,修长的手指搭在键盘上,另一只手夹着一只烟,吞云吐雾间宋温辞瞥见了马嘉祺,连忙用葱白的指尖掐灭了烟,慌忙拨了拨烟雾。
宋温辞:做好了?
马嘉祺:嗯。
宋温辞小心地接过马嘉祺手里的菜盘,放到桌子上,然后把电脑和文件都收了起来。
马嘉祺瞥见了一点黑体大字。
“嘉宁公司股权转让”
转让。
转给谁啊。
马嘉祺有些恍惚,手碰到了菜盘被烫的猛地缩回了手。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虎口处是刚刚锅里溅起的油烫出的伤口,手背也被烫红了。
宋温辞:阿祺?
宋温辞看着马嘉祺呆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把盘子摆好走过去拉他,却发现他的手又受伤了。
宋温辞:怎么手又受伤了。
明明刚刚被杯子碎片几乎划烂了掌心,现在又烫伤了手背和虎口。
宋温辞皱起好看的眉毛,拽着马嘉祺的手腕把他拉到厨房里水龙头前用凉水冲手,然后把他摁坐在椅子上,自己去找医药箱。
直到手上传来火烧似的疼痛,马嘉祺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抹碘酒的宋温辞。
抹好了碘酒,宋温辞小心的把马嘉祺的手包扎好,看着自己打的蝴蝶结,宋温辞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抬起头看马嘉祺。
马嘉祺眼睛红红的,里面水汪汪的蓄满了晶莹的泪珠。
宋温辞:疼啦?
宋温辞用自己不是很温暖的手心去磨挲的手掌,帮他把被水冲的近乎麻木的手温暖一下。
马嘉祺:没有。
马嘉祺低下了头,轻轻吸了吸鼻子。
宋温辞没有说什么,继续帮他暖手。
直到马嘉祺抽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抹眼泪,宋温辞才揉着有些酸痛的腿站起来。
宋温辞:吃饭吧。
马嘉祺:阿辞。
宋温辞:嗯?
马嘉祺:你会永远…对我好吗。
宋温辞有些疑惑,又看到了马嘉祺通红的眼尾,这才明白小孩这是又想多了,走过去把他揽到怀里,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因为身高差,马嘉祺就很自然的把头埋入宋温辞的颈窝中,感受中宋温辞拍着后背的手,他吸了吸鼻子,然后搂住了宋温辞。
很用力很用力。
就像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然后努力的记一辈子。
马嘉祺:吃饭吧,我饿了。
宋温辞看着马嘉祺单薄的背影,心里总是难受的要命。
为什么这个小孩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把自己割舍不掉的事物描绘的根本不在意。
作者:只有我一个人弹到这么烂吗。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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