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辞释放了一点玫瑰花酒的信息素,安抚了极度缺乏安全感的马嘉祺,自己则快速去取了需要的东西回来。
把马嘉祺在空中无意识乱动的手轻轻攥紧放在腿上,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掰开马嘉祺紧攥的掌心。
马嘉祺:呜……
宋温辞:乖。
宋温辞耐心的把手放在马嘉祺肩膀上顺了顺。
宋温辞把碘酒倒在细软的棉花上,小心地擦拭着马嘉祺手心狰狞的伤口。
她小心的把手掌心里面的碎渣都用小镊子捡出来,马嘉祺疼的满头是汗。
马嘉祺:疼……
马嘉祺尾音拉的绵长,带着哭腔的声音勾的宋温辞的心疼死了,他往宋温辞怀里钻了钻。
贴好创口贴,马嘉祺这才睡的安稳了一点,宋温辞看着他紧皱的眉毛,指尖轻轻抚平。
宋温辞给马嘉祺盖好被子,在他眉心处轻轻留下一个温度,关上灯走了出去。
出来时发觉自己眼眶早已经蓄满了沉甸甸的泪水,她捋捋被细密的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发丝,用手背抹下了眼眶里的所有湿润。
再抬眼是,眼睛里满是凌厉,她洗了手,把冰凉的水珠甩了下去,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个个小水珠。
她抬脚走向地下室,笨重生锈的铁门上面肮脏不堪,她嫌弃的把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面,用力才把门打开。
铺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宋温辞有些嫌弃,往后退了两步拿手捂住了鼻子。
宋温辞:真恶心。
她小心地走了进去,注意没有踩到地面上暗红色的东西,然后随后拿起了旁边的一个杯子,接满了凉水。
“哗啦”
冰凉的水全泼在女人身上。
龙套:私生:咳咳咳。
绑在椅子上的女人脸上血肉模糊,本来意识不清又被宋温辞的一杯水泼醒了。
龙套:私生:啊!
宋温辞一脚踩上私生的膝盖,狠狠地碾压着,静谧的地下室里可以听见膝盖骨碎裂的声音和私生痛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宋温辞:疼吗。
私生眼神猩红,恶狠狠地瞪着宋温辞。
龙套:私生:你给我放开!
宋温辞不屑的笑笑,抬起脚在私生的脸上狠狠踩下去。
宋温辞:这双腿和这张脸追了,吓了多少艺人呐。
宋温辞:还有必要要么。
宋温辞轻声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荡阴冷的地下室里,对于私生来说,就宛如催命魔鬼的嘲笑声。
龙套:私生:你放我走!这是犯法的!
宋温辞:法?
宋温辞:呵。
宋温辞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厉害连腰都弯了下来。
宋温辞:我就是法。
宋温辞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轻飘飘地说一句。
宋温辞:那你就去死吧。
她轻轻勾了勾手指,保镖走了上来,微微弯下身子。
龙套:保镖:宋总,怎么处置。
宋温辞:打。
宋温辞把手放在水龙头下一遍又一遍地搓揉着,大有把皮搓下来的感觉。
宋温辞:脏死了。
她眼神阴沉的看向地下室的方向,很认真的聆听了一下,发现上面听不到就放心了。
这种肮脏的事物怎么能让阿祺看到了,听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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