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者为大,白涂涂觉得这次她应该惯着贺峻霖这个小烧瓜。
但沙发太过狭窄了她很有可能会在睡着之后掉地上去,所以敷衍的拍拍男人后背,强撑着打算哄他入睡后再离开。
被贺峻霖紧搂在怀里,像是身处极具安全感的港湾,白涂涂耳边响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平稳得犹如催眠的小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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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涂涂?
暂时退烧的贺峻霖小心翼翼的往沙发里面稍挪,发出沙哑低沉声音的唇瓣在已经熟睡的白涂涂耳边厮磨,像是信徒在偷偷亲吻倾慕已久的神明,虔诚而又反复。
“笨蛋,如此的不设防,就不怕我把你吃了吗?”
神色晦暗间,怀中睡热了的小东西皱巴着脸,嘟嘟囔囔的将脑袋朝着贺峻霖的颈窝处钻动,柔软发丝摩得人微痒。
心更痒。
贺峻霖:涂涂,再继续拱的话就要挨亲了。
……
还在熟睡中的白涂涂能理他才怪。
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小东西还哼哼唧唧的用小脑袋在男人颈间乱拱一气。
随后砸巴砸巴嘴巴。
这还是贺峻霖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时候的观看到他锁骨“受伤”的全过程,而且值得庆幸的是今天没有被“梦游”他身体的小色鬼咬咬。
贺峻霖:是你先越界的……我要咬回去喽?
贺峻霖:默认了……
自说自话的男人唇角微勾,捏起小人的下巴以吻封缄,翻身将熟睡中的白涂涂压下……
————
白涂涂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疑惑的从自己卧室的床上爬起来。
完全没在意昨晚扣得严严实实的长款衬衫纽扣全开,而且背后的暗扣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动”开了。
心心念念的全是昨晚还生着病的男人。
白涂涂贺峻霖?
刚好端了碗白粥进屋的贺峻霖动作一滞,少女风景可比躺着时的状态还要汹涌。
特别是他昨晚失控后在她洁白无瑕的皮肤上留下的红痕……
贺峻霖:咳咳,醒了?
不动声色的从床上捞过来薄被盖在显然还是睡眼朦胧不太清醒的少女身上,贺峻霖的嗓子不知道是因为发烧后没怎么喝水还是因为别的,沙哑得厉害。
贺峻霖:喝点粥。
白涂涂你退烧了?
贺峻霖:后半夜又烧起来了,不过抱着你睡很快就退了。
白涂涂怎么没有喊醒我?
贺峻霖:你睡得像小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亲都亲不醒。”
为了方便不放心的小东西伸手试温,贺峻霖微微弯腰,用另一只没有端粥的手撩起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
白涂涂唔,是不烧了。
薄被盖不住突然半跪起来的小东西,以致于上半身近距离的贴近了贺峻霖,这才察觉到不对的白涂涂顺着男人的视线低下头……
白涂涂啊啊啊!贺峻霖!我的……我……!
贺峻霖:蚊子咬的。
白涂涂??
白涂涂你当我是傻子吗?那么大那么密集的草莓印能是蚊子咬的?
白涂涂成精了的蚊子也没那么色吧?
气急败坏的白涂涂在慌忙扣好衬衫的过程中,光着脚满屋追打贺峻霖,摸到什么就扔什么过去。
白涂涂那蚊子是不是叫贺峻霖啊?!
白涂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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