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还觉得这轻飘飘的一根小细针,在我的手里却是好像很重很重的一样,每缝一针都让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刚缝了一两针就累得我开始满头冒汗了,真不是吹的,这活儿也就是嘟大医生愿意干,别看我手比他的小巧,做别的我是得心应手,但是让我在人身上动针线就等同于残废。
正所谓一针下去心儿颤、两针下去变顺溜、三针四针便已经穿插如飞,头也不出汗了,信心倍增,就连这拿针的手也变得灵巧了不少,再往后面就变成了一边欣赏自己那优美平整的针脚,一边心无旁骛的进行这最后的收尾打结。
话说这打结我还真不会,脑子里不停的过着都璟秀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他给我演示的每一步骤,似乎我唯独把最后打结的事情给忘了,就像选择失忆一般,忘了个干干净净,但是我这机灵的小脑袋瓜子不是吹的,这缝人和缝衣服也差不多,干脆我直接来个缝衣服时用的打结方法吧,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乎我麻利的把多余的线折了起来,然后针的那头在从中间穿过去,再一拉紧……大功告成。
待最后一针平稳的缝合好后,我一手拿着针头,眼睛却在桌子上扫视着,要问我在找什么,嘶……剪刀呢?我似乎方才准备了,大概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紧张,剪刀那么明显的物件我都可以视而不见。大概是谁都想不到的,直接选择了忽略,最后……我的第一反应便是……直接轻轻俯下身子,我的小脸便凑到了伤口处,然后便像平常做缝补家事一般惯性的用牙齿把针线打结的地方咬分开了,一系列的动作过后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而是顺其自然的转身把针收回原处。
待针线等物品收拾稳妥后,就差给缝好的伤口上消炎止血药了,于是乎我又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红色的小瓶子,还是一样的操作,直接用嘴咬开了瓶子上的塞子,要问我为什么用嘴咬而不是用手,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感觉比较顺嘴呢!打开瓶子后,我便将瓶子里的消炎粉末直接均匀的撒在伤口以及周围上,然后再次打开一包新的纱布,这次没用嘴反而用的剪刀,要问我为什么,因为包装袋子太结实了我根本就咬不开。
小插曲结束后,我先是用一块儿长方形的小块纱布把撒上药粉的伤口覆盖上,在用嘴撤下一条医用胶布固定,待固定好后我仔细的看了看,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就这么一层薄薄小小的一块儿纱布有些不牢靠,我便又寻思着再用一卷绷带顺着后背缠上一圈,琢磨了半天觉得这个主意还算不错,于是乎我又从包里摸索出一包崭新的绷带,开始了我的爱心包扎。
包扎大概是治疗病人里最为简单的,只要固定好不让胡药的纱布掉下来,或是移动地方就算大功告成了,于是乎我再一次信心满满的拿着绷带开始了我的包扎旅程。我先是扯开绷带一头的固定粘口,然后把一头用胶布固定在伤口外的纱布边上,固定好后绷带就开始围着他的后背缠绕,不得不说缠绷带还真是吃别人豆腐的一项好工作,因为要把绷带绑紧就要用胳膊环住了他的腰,嘶……这么一解释我还真是艳福不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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