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
魏红奋力蹬着自行车在黄土高坡前行,下坡时还算轻松,上坡时则作了大难。
因为她连蹬几下都只是往上走了一小寸路,车把歪歪扭扭,车身摇摇欲坠。
偏偏金泰行还侧坐在后座扯着嗓子干喊:“哎哎哎——”
金泰行:摔着车子没事儿,别把我摔着了——
魏红:我忍
魏红:你下来走这段儿。
金泰行:你说谁?
魏红:……师哥。
魏红:我骑不上去,你下来走走吧。
金泰行往下一跳,车把跟着往旁边一扭,又被魏红及时掌回来。没了金泰行那个拖油瓶,她终于登上这个坡。
魏红骑着没停,金泰行小跑着跳到她后座上,车把又是一个大扭。
魏红:……师哥你能换个坐姿吗?
在这山沟沟里搞这种少女坐姿干什么!!?
金泰行:换什么坐姿?
金泰行:你不快点儿骑,一会儿就晚了,你看别人都骑远了。
所以远远落在人后到底是因为谁啊!
本来就难骑还一直给人增加难度是想怎样啊!!
魏红闷头去蹬,还好这处成了下坡,骑的较为轻松。
她努力做一头生产队的驴子不敢休息,谁知掌鞭子的那位却不肯住口。
金泰行:小心点儿,别撞到我鼻子。流血了怎么办?
魏红愤怒,她强压着心中的不满,借着蹬那一下的力气喊道:“撞一下也不会破的!”
金泰行:那你今早怎么破的鼻子?
金泰行:眼睛也肿的跟核桃似的,难道不是撞到桌角之类所以一边流血一边哭?
他看着魏红奋力蹬车子的背影,又侧了下头估量与前面人的距离。
魏红:那是因为我!水土不服!
金泰行含笑看你她:“水土不服,你那么大声做什么?”
魏红:下着力呢师哥!
魏红又借着蹬车子故意将脚后跟往后倒退一下,踢到他翘起的小腿。
“哎呀!”
她声音依旧很大,“实在对不住师哥!”但是面上一丁点儿歉意都没有。
放着让别人自己骑一辆车,非要来磋磨自己,不给他小腿踢掉一块肉都是魏红心地善良,以德报怨。
明明被“驴蹄子”踢了一脚,金泰行倒是没生气。
金泰行:那为什么哭呢?
金泰行简直像是村头扎窝凑热闹闲聊天的老太婆,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问一句。
魏红为他偏颇地下了个定义,原因是他实在懒惰。
魏红:没哭,就是水肿!
她说着又踢他一下。
魏红又想起自己昨天半夜做梦都在找水喝,生生把她渴醒,爬起来猛灌一大瓷缸水。
魏红:哎呀哎呀!实在对不住!!
她好像听到金泰行笑了一声,但是那声音太短,魏红又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兴许是风沙太大糊了耳朵,不然他笑什么?
金泰行从车座后面跳下来,一手掌住自行车后座。魏红再蹬不上去,身子一歪,单脚立在黄土上稳住。
魏红:怎么了师哥?
魏红气喘吁吁,借口“呸呸”两下,将心里嫌弃对方事多的烦表达出去。
金泰行:换吧,我骑。
他说着过来接过魏红的车把,魏红看看远处只剩灰色点点的“战友们”。
魏红:……我跑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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